田伯光挑衅的话语,惹得脾气暴躁的定逸师太大怒,“锵”的一声拔剑出鞘,就要杀入群玉院中。
一旁的刘正风急忙拦住,说道:“师太,这间妓院藏垢纳污,我衡山派早就有心将之捣了,这事还是让我等来办。大年,为义,大伙进去搜搜,一个人也不许走了。”
刘门弟子向人年和米为义齐声答应。
定逸师太被刘正风劝住,毕竟强闯群玉院这等烟花之地,对自己的名声不利,要是被有心人传扬出去,连累恒山派的清誉受损,得不偿失。
刘门弟子围住了群玉院后,当即派人进去搜索。只听得刘门众弟子大声呼叱,一间间房查将过去。
刘正风手按长剑,来到西首房外。
只听得田伯光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说道:“刘三爷,房中地方太小,手脚施展不开,不如咱们到旷地之上,大战三四百回合。要是你打胜,这个千娇百媚的小粉头玉宝儿便让给你,假如你输了,这玉宝儿可是我的。”
刘正风气得几乎胸膛也要炸了开来,这淫贼这番话,竟说自己和他相斗乃是争风吃醋,为了争夺“群玉院”中一个叫作什么玉宝儿的妓女。
只听得“嗖”的一声响,刘正风已穿入房中,跟着乒乒乓乓,兵刃相交声密如联珠,刘正风和田伯光已在房中交起手来。
蓦然间“砰”的一声大响,兵刃相交声登时止歇。
却听得田伯光的声音在远处响起,叫道:“刘三爷剑法精绝,田伯光甘拜下风,这王宝儿就让给你了。哈哈哈……。”
赶走了田伯光,刘门弟子继续搜查,最后是一场空。
定逸师太急于找寻仪琳的下落,与恒山派群尼向西搜去。刘正风率领众弟子向东南方搜去。
群玉院外,一直在四下里搜寻的曹旭皱着眉头,暗自苦恼,木高峰这个家伙不知道哪里去了,这一次依然没有现身。
“平儿,是不是在找那位姑娘?”王夫人说着,右手指向不远处的华山派众人中的岳灵珊。
“娘,你说笑了。”曹旭颇有些无奈的说道。随着母亲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却见华山派一行人之中多出来一个青衫书生,这书生颏下五柳长须,面如冠玉,一脸正气,轻袍缓带,右手摇着折扇,神情甚是潇洒。
“那位想必就是华山派掌门人,‘君子剑’岳不群先生了。华山派弟子对我们一家有救命之恩,应该当面拜谢。”林震南看着自家夫人和儿子说道。
“听说岳掌门的掌上明珠年方二八,也不知道许了人家没有。”王夫人说道。
曹旭随着林震南、王夫人二人向着华山派众人那边走了过去。终于要直面笑傲世界最为隐忍的“君子剑”岳不群了,心中难免有些小激动。
岳不群是一个合格的华山派掌门,临危受命,兢兢业业,苦心维持着华山派的局面。外有左冷禅虎视眈眈,想要一口吞掉华山派的基业;内部却面临着无人可用的窘境,苦心调教出来的大弟子令狐冲,却是一个生性散漫,追求自由的人,和岳不群被现实情况压抑了二十多年后,形成的谨小慎微、谋定后动的性格,那是格格不入。
细数华山派的实力,除了岳不群、宁中则和令狐冲外,其他几个二代弟子,都不堪大用。
相互见过,一番寒暄后,林震南说道:“此来是专门感谢华山派弟子救我林家于水火之中,要不是华山派的这二位弟子出手相助,林某人今天恐怕已经魂归西天了。”说着,指了指岳不群身后的岳灵珊和正在寻找令狐冲的劳德诺。
岳不群说道:“林总镖头言重了,江湖上同道有难,谁都该当出手相援。只是没想到余沧海丧心病狂,竟然不顾江湖道义,连那些无辜的镖头、趟子手也不放过。天欲其亡,必先令其狂。”
“岳掌门,可否借一步说话。”林震南指了指身旁的曹旭,继续说道,“平儿得祖宗庇佑,找到曾祖留下的笔记,说我林家的辟邪剑法与贵派颇有渊源,只是他对我也不肯多说,非得单独和岳掌门商谈。”
岳不群闻言,对着曹旭说道:“林少镖头剑斩余沧海,快意恩仇,豪气干云,着实令人羡慕。”
曹旭说道:“岳掌门过奖了。投机取巧,难登大雅之堂。比起岳掌门,晚辈实在差的太多。”
二人边走边谈,拐过一处街角,寻得一处僻静所在后,不待岳不群开口,曹旭首先问道:“岳先生可知《葵花宝典》?”
“自然是知晓的。”岳不群的神色有些凝重,说道:“此乃魔教教主东方不败赖以称雄江湖的神功绝学。”
“不,岳先生,我说的是《葵花宝典》的来历。”曹旭见岳不群神色茫然,便继续说道:“这部《葵花宝典》,据传是前朝皇官中一位宦官所著。至于宝典中所载的武功,却是精深之极,三百余年来,始终无一人能据书练成。”
前朝,既可以单指前一个朝代,也指以前的朝代。
大明立国还不足二百年,和元朝灭亡的时间对不上,但如果是南宋,那么很多问题就可以解释的通了。大宋皇帝编撰《道藏》,结果弄出了一本《九阴真经》来,再整出来一本《葵花宝典》,也不存在什么问题。
“《葵花宝典》后来流传到福建莆田少林寺,由当时方丈红叶禅师保管。当时正好华山派的二位前辈岳肃、蔡子峰前来拜访,无意中发现了宝典,匆匆之际,二人不及同时阅遍全书,当下二人分读,一人读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