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为什么……”
他还在思考。
其实，势的力量，其实就是心灵的力量！
他对自己的木偶存在犹豫，存在怀疑，当然不可能成功。
“多久了？”
忽然，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将他唤回神色。
原来是那位老人已经停下了手中的雕刻，一个栩栩如生的小人在他手中，被他随意丢在了床褥上。
从外形上看，这个木偶比起其他的有明显的不同，看得出来老人是想走出一条新的道路，可惜，他还有些不满意的样子，所以停止了，要从头做起。
“这样说来……”
他看着身边的一个个木偶。
难道说，这些堆积的无法站人的木偶，都是他雕刻出来的失败之作，或者说，不满意的作品么。——那已经足够让他学习了。
“前辈，已经三个月了。”赵鸿如实相告。
“三个月了啊。你，与那些人不同。”
老人不苟言笑，目光尖锐的看过来。
他有一个鹰钩鼻，雪白长须，既没说什么赞美，也没说什么贬低，淡淡看向赵鸿手中的木偶。
一伸手——
唰。
木偶就被他拿在手上。
“内在不够，外在也不够啊。”
“前辈说的是。”赵鸿低着头。
“你，想学我的木偶？”老者将目光移回到他身上。
“是，严格来说，是想学雕刻。”赵鸿抬头说道。
老者说道：“但老夫的雕刻比起凡夫俗子的有所不同，也许十年八年也学不出个小成，你，也愿意坚持？”
赵鸿鞠躬，诚恳的道：“前辈的技艺高超，晚辈愿意用千年的时间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