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从小练舞,腰肢柔软的姑娘也架不住。

除非腰早就断了,和蛇的似的没有骨头,腿的脆骨能肆意变换方向。

她发现,李容煦在这方面的趣味真是越来越恶了,越来越重口,越来越变态了......

果然,从明日起,邵洵美吃完饭之后,就带着佩兰步行往隔了两条街的谢家铺子坐诊。

而她的心情真的很好,觉得这种平静的生活才是她想要的。

进了腊月就过年,尤其是京城,年的味道是越来越浓厚了。

而再过三天,就是定王李容熙纳妾的日子,是安姨娘进定王府的日子。

尽管只是纳妾,但是这还是定王在京城这么多年来头一次开口纳妾。除了当年定王娶原配定王妃之外,甚至连现在的继王妃小邵氏进府的时候,定王都没有特意回京。

而这次,纳安姨娘进门,最起码,王爷还是在京城中的。

就这一点来说,就比现在的王妃有脸。

既然这个妾有脸,那么众人自然也给她脸,所以这次定王纳妾竟然还有人准备送礼上门了!而且,嫡出的姑娘,想来以后打理起后院来比向来不管事的王妃要有手段吧。

对啊,别忘了,现在的定王妃小邵氏还是宁国公府庶出呢!

而宁国公府,现在的地位在众人眼里看来真是有些尴尬了,虽然还在三大国公府之列,但是自从王老太和国公爷还有国公夫人都在很短的时间内没了不说,名声还不好听。什么陛下在其府中差一点被算计,还有宁国公的自杀,都是丑事一桩桩啊!

怪不得,王爷会纳妾呢!王妃的娘家不给力啊!

李容熙坐在书房中,神色完全没有三天后纳妾该有的一点点高兴。

还是那副阴沉冷漠的神色。

而他坐在椅子里,竟然没有如常勤劳的处理政务。

周管家看到李容熙坐在那里已经发呆了一刻钟了。

这是从来没有的事情了啊!

李容熙问道:“周管家,王妃那边没有传过消息来么?”

周管家没想到王爷此时发呆竟然是为了王妃?

是因为怕王妃吃醋介意三天后进门的安姨娘么?

要知道,安姨娘可不同于王妃提拔的那三个姨娘啊,这个安姨娘怎么娘家也是有背景的啊。

周文低下头:“没有。等两天后王妃就会回来了吧!”

定王纳妾,王妃能不回来主持大局么?

而且,第二日,王妃不是还要喝姨娘的敬茶么?

所以,王妃在庄子里,应该要传什么消息来?

周文都有些奇怪王爷问的这话!

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李容熙的手紧紧攥起:他这是再一次证明了,邵洵美离了他之后的自在,对他的排斥么?

他就这么碍她的眼?

要是他猜不错的话:他的王妃现在大约在听了这个消息之后,没个反应是正常事,要是唇角露出一抹笑意,那也是为他纳妾而欣慰吧。

大约给自己夫君纳妾自己还高兴的不多了。

而做为夫君,因为妻子给自己纳妾而郁结于心,也是奇怪了。

而就在此时,马管事敲了敲门:“王爷,外面送来一封信要交给您。”

不知道哪里的人,竟然把一封信交给了看门人,还说是一定要交给定王殿下亲启。说是有重要的事情。

那看门人一听是重要的事情就没有把这封信私自处理了,反而交给了马管事。

而马管事本来找周管家的,哪曾想到,周管家在王爷的书房呢,所以他就来了。

周管家把那封不起眼的信接了过来,面上郑重其事:“王爷,要不要属下把这封信处理了?”

要是任何人都有权利把信呈到王爷的跟前,王爷岂不是要累死?

而今天,这封信竟然能到了王爷的手中,只能说是个例外。

也只是因为重要,要定王亲启,底下的人捉摸不定,才上报了。

李容熙看着那普通的信,紧抿的薄唇开阖之间道:“呈上来吧。”

周管家检查了一番没有危险之后才交给了李容熙。

李容熙漫不经心的打开信封。

而在看到那上面短短的一句话的时候,眼神在下面两人的眼中是急剧的收缩,整个人直接成了冷气嗖嗖的冰块,甚至温暖如春的房间里刹那间变得冰冷不已。

忽然的,他起身抬腿就往外走去,语气冰冷足够能把人给冻死:“备马!”

马管事忙不迭的去备马了,而周管家则是拿着王爷的黑色貂毛披风追了出去。

两人不解: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让一向波澜不惊沉稳的王爷脸色大变,而且竟然当场就做出了反应?

很快马备好,李容熙直接一个利落的动作翻身上马远去。

李容熙心内血液翻腾涌动不已:如果要是信上写的都是真的!

那么,那么这个女人可真是大胆!

本来,他想要直奔目的地的。

可是,不知为何,他却直接出了皇城往北而去!

也许,他的心里还有些庆幸,还有些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心理吧,也许还不愿意确定吧!

对,他为何不相信自己的王妃呢!

他的鞭子时不时的在空气中响起,踏过还未化雪冰冷,而被冻僵的地面,越往北,官道越是曲折,都是依照地形修建的。

而他的坐骑是马中的极品,速度极快,而他又是个骑马的个中好手,所以尽管路途崎岖不平而遥远,在经过两个时辰之后,李容熙还是到了邵洵美所在的,她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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