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已经相信了她的话,所以我毫不犹豫地射出了手上的箭,箭矢穿过了那个黑影,毫无疑问地射中了。”
“鲜血从野兽的身体里流出来的时候,我惊呆了……”
“这哪里是什么要人命的野兽,看上去它那么的纤柔以及那么的……纯洁。”杜克似乎在斟酌着形容这头异兽的词汇,从它的形容中,夜寂无声好像能渐渐的描摹出它的气质来,不过接下来杜克却没有继续的说这头异兽。反而开始说起那个貌美的女子。
“那一箭对于它来说似乎很严重,它扑倒在了那个女子的身上,她示意我不要过来,之后……那个异兽慢慢在女子的怀里冰冷的死去。”
虽然杜克猎人顿住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可以知道的是这绝对不是故事的结束。
果然,在这之后,杜克继续说道:“这整件事恰恰没有结束,她和我说:‘可怜可怜我吧,我对于这头独角兽并没有什么企图,我的父亲需要它才能够逃脱被杀的厄运,我需要它身上的皮才行,若是你帮助我,我以后一定嫁给你。’或许是因为她的承诺以及对于那个女子身份的猜测,那时的我就如同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年轻人一般,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她。”
独角兽……夜寂无声对此早有猜测,而听完杜克整个的故事,夜寂无声不由叹了口气:“那之后呢,她并没有事先承诺吗?”
杜克猎人的双眼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口气更是冰冷异常,如此的反常让夜寂无声联想到了那个女子,她一定伤的他很深。
“我用小刀一点点地将独角兽的皮从它的身上扒下,它是个完美的异兽,纯净的血将我的整个手沾染上一层乳白色,当时的我也渐渐的感到了后悔,但是看着那个女子的殷切与乞求,我还是继续了下去。”
实际上在听到独角兽已经死了的夜寂无声心情并不算好,他怕正好遇上了个牵涉到坐骑的任务,但实际任务中与得到坐骑相去甚远。
想到了这个可能性,夜寂无声的心情便不是那么的美妙了。
“等到我将独角兽的皮全部割下来后,交给了那个女子,噢……后来她告诉我她叫莉娜。”
“那个莉娜在那个时候答应我只要救出了他的父亲就立刻回到白沙镇与我完成婚约……”
“我为此整整等待了好几年,就在这个过程中,我慢慢开始打听起了她的下落,之后我终于知道从附近的小镇中得知,她似乎凭借着献上的珍贵皮毛,当上了子爵夫人……”
过去了那么长的时间,他依然有几分的愤愤然。
“那时我还为她找这借口,觉得这可能是她是因为太美丽的缘故而受到了子爵的逼迫,不得以之下才选择嫁给了他。”
“我费了很大的功夫才见到了莉娜,一开始她与我说几句话,但当我询问她是否愿意和我一起离开这里的时候,她立刻便翻脸一般地让侍卫将我赶出去,所用的理由竟然是我对于她这个子爵夫人不敬……”
杜克猎人冷哼了一声,当时所受到的侮辱就算是现在它依旧不能忘怀。
“之后我渐渐发现我十分不寻常的老了下去,如同中了什么诅咒一般。”杜克仍旧心有余悸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诅咒的力量其实依旧没有从他的身上消散,他也更加的恐惧了起来。
“我寻找了神圣殿堂的牧师,他告诉我他没办法解决这件事,但能帮我延缓这莫名诅咒的效果,之后我又找到了基层主教,从他的嘴中,我得知了我身上所中的诅咒是名为独角兽之诅咒的东西。”
“所有杀死独角兽的人都会中这样的诅咒,当时在得到了莉娜这么对待的我更加的生气与无奈,之后我更是对那头独角兽由衷的愧疚,还有在诅咒下慢慢变老无颜见白沙镇中那些朝夕相处的亲人,我父母很早就过世了,正是他们的存在才让我之后能够成长成为一名猎人的……”
脸庞沧桑的杜克猎人眉宇间轻易地让夜寂无声感觉到了一种懊悔,眼下故事显然已经接近了结束。
“天眷者,你能帮我一个忙吗?”同样是身为猎人,杜克对夜寂无声的好感本就不错,再加上夜寂无声身上暂时性的自由之友buff,更是让杜克立刻就决定将任务交到他的手中。
接下了这个名为拯救独角兽的任务,之后杜克显然要和夜寂无声交代一下这个任务他该如何完成。
“原本这件事本该告一段落,我只是个一阶的猎人,并没有什么本事与她抗衡,但在这个原先遇到她的这个地方待久了之后,我慢慢发现这里有个独角兽的幼崽,它正在慢慢的长大,现在我一直感到不安心。”
“她在二十年前,能够借助我来杀死独角兽,那这个形单影只的它如果被她发现了,那这结局一定不会好……或许她在二十年前早就已经看到了那个幼崽,虽然我身上背负着独角兽的诅咒,但我不会恨这个生物的,是我伤害了它……”
杜克的眼神随之坚定了起来,但是夜寂无声可是知道子爵在尤吉利斯帝国所代表的身份的,他不会这么盲目的认为自己能斗得过子爵,所以他不免询问起来关于莉娜详细的情况:“既然你说了莉娜已经成为了子爵夫人,那我该怎么保护那个独角兽幼崽呢,如果是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我肯定是无法帮助你的。”
夜寂无声的话很是清晰明了的表达了他自己的能力所限,但杜克却摇了摇头:“子爵是子爵,她是她,她绝对不会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