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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再遇贼偷

一个人不能靠朋友来维持生计,更不应该连累朋友。——源直心

敬寒很早就赶来直心家里了,见到早起的仁轨道:“你起得挺早啊,走,跟我去郊外。”

敬寒从郊外的客栈中牵出两匹马道:“纵马飞奔能帮我解除内心的烦恼,走,你也来试试。”

手拿缰绳,策马奔腾一定很棒。可仁轨还没骑过马呢,更何况这并非是村里拉货、拉车的老马、驽马,而是像战场上的战士一般,十分威武的良马、骏马。

仁轨骑的马叫白点黑,马如其名,它全身都有黑色的黑点在白色的皮毛上,十分强壮。

敬寒教仁轨先将一只左脚跨上马镫,然后左脚用力,右脚在跨上去。

骑上了马,之前那种自信与向往被焦虑所代替,仁轨死死地抓住缰绳,随时保持警惕,以防掉下去。

白点黑动了起来,仁轨的身子也前后动起来,一种颠簸不平的感觉涌上心头,敬寒见仁轨崩得很紧,便和仁轨说说笑话:“有个差役负责送信,上司发下紧急公文,怕他走慢了误事,便拨给他一匹马。差役赶着马跟着它上路。有人问为什么不骑马走?六只腿岂非不比四只腿快?”

说完,敬寒自己哈哈大笑了起来。仁轨只好陪着干笑了几声,见仁轨还是放不开,敬寒让仁轨抚摸白点黑的皮毛,轻轻地、慢慢地仁轨把手搭在了白点黑的颈部,抚摸它。

敬寒让白点黑加快了速度,“驾,驾,驾”白点黑像是听懂了一样,跑得快了起来,仁轨身体上下的抖动,有些紧张,敬寒在旁边为仁轨加油,便大胆了些,继续尝试。仁轨马上用力夹住马肚,这才保持身体的平衡了。他闭住眼睛想像自己的草原上奔驰,有点飘飘然的感觉。时间久了,马好像不耐烦似的一直摇头,仁轨又差点跌下来。等到它又慢步走了,仁轨头脑里不禁冒出一个想法:不是“拍马屁”会让人舒服吗?说不定这马也会如此。这一招倒底灵不灵验,得试试看。想到这儿,他左右手各拍了白点黑的屁股几下,果然,它的头不摇了。

渐渐地,仁轨放松了,好好地享受了一回骑马的乐趣。

那种策马奔腾的感觉让人食髓知味。两人纵马飞奔在原野里,尽情地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骑完了马,四人来到了直心的家里。

蒋阿牛跟直心的仆人在吹牛。

“我买几个鸡蛋,孵化小鸡,鸡长大了,卖了,买小猪养,再把长大的猪卖了,买小牛养,不要多长时间就可以发财了。”蒋阿牛道。

“那你是有好几头牛了?”

“暂时没有,不过只要能找到我的包袱,很快就会有了。”

“切,牛逼哄哄,那你还不如等猪下蛋呢。”

“什么?”

“猪下蛋比你找到包袱来得快。”

“哼。”

仁轨,敬寒,直心三个好朋友坐在一起。

直心问:“正则现在有什么打算?”

敬寒不容仁轨回答道:“他从现在开始会跟着我,等下就到我的客栈去吧。”

仁轨一迟疑。

“正则你会跟寒哥去吗?”

“这……”

“你来是没有让别人照顾自己的打算的吧。”

“直心,你读书读傻了吗,乱说什么。朋友有难就应该帮忙。”

“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一个人不能靠朋友来维持生计,更不应该连累朋友,我们两个都还没有开始自己的人生,没有能力为别人的生活负责,我们身上背负着别人的期望。”

“直心,你怎么能这样?”敬寒喝问。

“不要吵了,我当然是有计划的。我来是想见见多年未见的朋友,并不想依靠谁。”

“正则?”

“我该走了,告辞。”

“直心,你应该知道正则现在的处境,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这不是我的问题,如果仁轨无法入朝为官,他肯定会选择其它出路,只有自强不息的人才能成为真正顶天立地的汉子。到现在,你还把正则当成那个偷柿子跑得最慢的孩子吗?”

“什么意思?”

“你难道不明白正则必须面对现实吗?皇帝已经下令十年内不许其参加科考,无论我们做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个现实。没人知道十年后到底是什么样子,你知道这对正则意味着什么?如果要想成就一番事业,他必须坚韧、坚强、坚持。”

蒋阿牛和仁轨失落地走在路上,阿牛说:“他不是那个一直给你寄信、带礼物的人吗?怎么能因为皇帝不让你考科考,就叫你走了呢?寒哥够义气,我说他现在的客栈在哪里,我们现在跟他走,找他的客栈去。”

“不,我们不去。”

“什么,那我们现在身无分文要去哪里?没钱没地方去,到底怎么办?”说着,阿牛拉住要继续前行的仁轨。

仁轨不回答,要继续走。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起码假装一下有在听啊。这都是为你好啊。”

仁轨摔开了阿牛的胳膊,继续前行。下雨了,两人来到城郊一处破庙避雨。

阿牛带着仁轨来到洛阳城南洛水码头处。京杭大运河的开通,使洛阳的水运业也很发达,码头到处是商旅行人和装卸货物的佣工。

“阿牛,来这里干什么?”

“干活计啊,你不投靠朋友,我们就只能自己干活养活自己,我一次能扛两包呢,你能扛一包吗?”

“他们会招我们这些外地乡下人吗?”

“谁会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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