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瑰微一迟疑。
“你不想让你的女儿活了吗?”
老任只好把手中的战刀丢到地上。
躲在假山缝隙处偷看的阿牛正在两难选择:我要是跑了就是胆小鬼,可不跑的话,人家可是拿着明晃晃的战刀啊,怎么办呢?
“偷偷摸摸的是什么人?”一只大手抓住了阿牛的肩膀。
“别,别,不管我的事,别杀我。”
“咦,阿牛,你也在这里啊?”
“啊,是寒哥,太好了。”
原来来人是李敬寒,李敬寒受师傅何舟子的委托来拜访任侍郎。到门外见到了一干夜行人,见夜行人翻墙而入,敬寒也跟着悄悄地翻墙进来。
“我知道我给你带来了痛苦,你可以取我的性命,但请你不要伤害小女的性命。”任瑰坦荡荡地道。
“闭嘴,混蛋,我要先杀了你的女儿,也要让你尝尝失去女儿的滋味。”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有罪的话,我也要拿你下狱。”
“我只不过是想给我生病的孩子吃一副好药而已。”
“并不是所有跟你一样处境的人都会去犯罪。”
敬寒带着阿牛已经悄悄地摸了过来。
“我那样低三下四地求你,求你放我一天的假,只是为了让我出去见她最后一面,但是你根本不在乎!”
仁轨突然打断道:“对不起,我就是一个送东西的伙计,我可以走吗?我跟这家人完全没任何关系的。”
“什么?你说什么,你以为我是那么容易被骗的吗?”
“想不到送点东西都这么倒霉,唉,真是的。那就赶快杀了他们吧,讲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什么?”
“你在等什么?快点动手啊?”仁轨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