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书慧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脸上身上越来越多的红肿,水泡,心烦极了。她去医院什么都检查完了,医生只说是过敏,过敏能这样吗?再去竟然说自己得了什么脏病。
去他娘的!
胡书慧忍不住爆了粗口,她当时都想让喜海派人把那个医生给切掉,让他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胡书慧心烦得把镜子用力地扣在了桌子上。她是做美容的,深知男人的劣根性,虽然她内在气质很出色,但是谁也不愿意天天面对一个无盐女。
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去省里看看?
一阵阴影笼罩过来,胡书慧忙把面纱一拉,遮住了自己的面容,扭过头来柔声说道:“海哥哥,你忙完了?”
谢喜海看着隔着面纱的脸庞,因为朦胧,尤显得那双眼睛妩媚动人。他不禁笑了一下,自己之前怎么没有去想,为什么一个才十岁出头的孩子眼睛不经意间竟然会带着动人的风情?
想象那套重生的理论,也是她提醒的。当时她是怎么说来着,对,说她看了一本小说,有人重生回到过去,然后知道了未来的事情,包山头,种反季菜发家致富的事情。现在看来,最有可能重生的就是她,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她总是能找到他们的行踪。
“海哥哥,你干什么这么看着我不说话?”胡书慧被谢喜海看得有些心慌,她强抑住抚脸的冲动,更加温柔地说道,“是不是书儿这段时间变丑了,海哥哥嫌弃书儿了?”
“我看看书儿这段时间是不是没有睡好。”谢喜海伸手撩开了胡书慧脸上的面纱。
胡书慧微蹙了一下眉,心下怀疑,难不成他是嫌弃她了?果然男的都是靠不住的,这才几天啊,就变了一副样子。
君若无意我便休!
本来还想着他是条汉子,想要改变他早逝的命运,现在看来,哼,还是让他早逝去吧!
“海哥哥就会笑话书儿。”胡书慧借着娇羞,又把面纱给拉了下来,虽然她不在意外表,但是也不愿意这样对着人。
谢喜海把胡书慧的心思尽收眼底,他不禁怀疑,自己之前是迷了什么心窍,竟然会觉得她既天真善良又懂事成熟,既有小女孩的纯真又有shú_nǚ的风情。他是眼瞎了吗?这么重的心思竟然都看不出来?
“怎么会是笑话?”谢喜海看着胡书慧认真地说道,“是由衷的佩服啊!”
胡书慧不解地看着谢喜海,没有接话。
谢喜海也看了胡书慧一会儿,然后拍拍手,说道:“进来吧。”
一个人拿着一个公文包走了进来,胡书慧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是常跟在谢喜海身边的那个人。她皱了一下眉,又飞快地放开了,分手吗?好合好散!她才不会死缠烂打,也不会像电视上的那些傻女人一样,故作清高什么都不要,她要拿到她该拿的。
谢喜海看胡书慧波澜不惊的样子,也不禁心生佩服:“看来,你自己心里也有底了。”
胡书慧轻笑了一声,站起身来坐在一边。
谢喜海示意一下,那个人从包里拿出一沓资料开始念起来:“去年12月23日,吉青果带着胡书慧到谢继业家里,想要住在姐姐吉青梅的家里,被拒绝。今年1月2日,计划生育的找上门,吉青果被拉去做了人流……”
胡书慧本来不在意的,但是当听清了来人念的内容时,她的脸刷地一下变白了,她上前夺过那个人手中的资料,飞快地翻看了起来,看完后,她把那沓资料狠狠地甩到一边,哑声对谢喜海说道: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不是很明显的吗?”谢喜海语带着不易察觉的悲痛,“你因为谢继业家里拒绝了你妈,恨上了谢继业家里人,也就是你姨。你几次三番地找喜盘设计陷害他们家,举报,下毒手段轮番使用,最后自食了恶果……”
“你胡说!”胡书慧不知道是被刺激到了哪根神经,还是墨池的毒真的很厉害,她大声地尖叫道,“明明是他们家害死了我那未出生的弟弟,我妈心心念念了一辈子的弟弟,就因为他们不肯,连伸把手都不肯,我们家里才失去了,我妈从此有了心病,身体一直很差……”
谢喜海看着胡书慧那张扭曲的脸,不禁再次怀疑起了自己:“你难道不知道,你姨自己也有了?也是躲着计划生育的?因为你的举报,她硬生生的催下了孩子……”
“她那是活该!”胡书慧恨恨地说道,“谁知道她竟然活下来了,怎么没有让她一尸两命……”
屋子里的几个人都惊呆了,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自私自利,并且狠毒无比的人,连自己的亲人都能下手,从他们调查上来看,吉青梅可是对她们家人呵护有加,她不报恩也就算了,竟然还记恨上,想要她的命。
这哪里是人做出来的事情?
谢喜海摇摇头,知道这就是个疯子,他对手下人说道:“去,把她送到疯人院!”
“谢喜海,你竟然敢这样对我!”胡书慧挣扎着,口中嚷嚷道,“你一定会遭报应的!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谢喜海皱起了眉:“你们还不堵上她的嘴,怎么?准备让她一路喊过去?”
其中一个人一个手刀打晕了胡书慧,几个人快速地拖着她下去了。最初进来的那个人捡起了散落一地的资料,然后问道:“海哥,就这样放过她了?她的家人?”
谢喜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吓得他马上禁了声。谢喜海这才说道:“小纲啊,我们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