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跟谢红玉玩儿上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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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基地中，赵娜娜脸色苍白且疲惫，再没有一丝骄纵烂漫。衣服跟清河基地的大部分人一样，泛着酸腐的味道。
远远的，又看到了那个穿着军装的优雅背影，鬼使神差一样，她握紧手中的短匕，静静的跟了上去。
“娜娜，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拐角处，谢红玉停住脚步，笑着问道。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就连笑容的弧度也没有丝毫改变，依旧优雅迷人。可是这样的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我只想问你一句···为什么？”她声音干涩得吓了自己一跳，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说话了。
“娜娜，你太年轻，太单纯。”她听见谢红玉用轻柔的声音说道：
“失败者，是没有资格问为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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