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钱串子借玲珑钱却是一分利息不收的,也没有抵押,说是看刘谦的面子,但钱串子可是出了名的认钱不认人,再说刘谦也没那么大的面子。所以这件事怕是另有隐情,可惜暂时查不到。还有就是这件事刘晨似乎毫不知情,他前几日被皇帝派去西南颁皇帝对平南侯的嘉奖圣旨去了,走之前玲珑做事很隐蔽,他走后玲珑的动作才放开,很明显她是在故意避开刘晨。
另外,钱串子的真名叫什么也没有查到,只知道他姓钱,使得一手好刀法。
听到这里,段三忽然开口了,“你们可见过钱串子本人?可知道他身材相貌有何特征?”段三这是在问欢欢喜喜。
欢欢喜喜摇摇头,喜喜忽然想起什么来,小心说道,“这钱串子本人很少露面,只听人说他赌技一流,赌的时候爱穿红色里衣。”
“哼!好个钱串子,还真是给自己找了个好名字呢!我想我知道他是谁了。”段三冷冷的笑了笑,对席翠说道,“今晚我就去会会他,姑娘想要他做什么,我吩咐他就是。”
“哦?三哥竟然有这等本事?莫非你认识这个钱串子不成?”席翠与欢欢喜喜对视一眼,笑着看向段三。
段三也没隐瞒,直言道,“若我没有猜错,这个钱串子应该是我从前一个故人。此人也是姓钱,叫钱玉坤,使得一手好刀,当年在我的镖局做过一段时间的镖师,功夫不错是个可造之材。只可惜好赌贪色,动了歪念头,为了个女人监守自盗动了自家镖车上的东西,差点没叫镖头给打死,幸得我求情才留下一条命,后来就没了消息。再后来我们便得知那女人根本就是个骗子,早就盯上了咱们镖局的东西,接近他只是为了利用他。不过听说那女人最后也死了,至于怎么死的就不得而知了。没想到消失了这么多年的钱玉坤居然一直以钱串子的身份在京城混着呢。”
“三哥还是别高兴的太早,但凭姓氏还有兵器并不能断定钱串子就是钱玉坤,万一不是你贸然前去不是很吃亏?”席翠觉得还是再调查一下,先弄清楚钱串子究竟是谁再说,万一段三猜错了,没准会吃亏。
“我当然不能从这么两样东西断定他就是钱玉坤,让我确定他身份的是红色里衣,这钱玉坤好赌,经常拉着一帮子镖师玩几把,而且他每次都赢多输少,后来他有一次喝多了偷偷告诉我,只要去赌他都会穿一身红色里衣,红色旺财运,他保管能赢。”段三说着这个钱玉坤的时候两只眼睛放着光彩,像是在说一件令他心情愉悦的事,可见这个钱玉坤之前与他的交情还是不错的,可是如今他却与玲珑有所纠缠,就算之前与段三有过交情,但多年未见谁也无法预料钱玉坤会发生怎样的改变。
席翠觉得段三就这么去还是不行。“三哥可知我们此次找钱串子所为何事?”经过这么多事,段三也该懂得一些变通了吧?席翠不打算直接跟他说,想看看他能不能自己回过神来。
“当然是弄清楚他跟玲珑之间是怎么回事了……”对了,玲珑!钱玉坤如今跟玲珑那个女人有所关联,他还是开赌场和钱庄的,如今在这一片地界上也混成了一方人物,如今的钱玉坤怕早已不再是从前那个跟着他跑镖的钱玉坤了吧?
见他冷静下来,席翠终于松了一口气,好在段三你老兄这么快反应过来了,若是真的什么都不说放着你找过去,指不定出什么岔子呢!
欢欢瞥了段三一眼,“席翠你就不该点醒他,叫他愣头愣脑的冲过去吃上一顿闷亏就知道以后出门之前要带上脑子了!”
“哎,我说你,你这个女人怎么……?”段三眼睛瞪得牛眼一般大,可欢欢就是一脸的不屑,偏偏他还没办法,一来现在他们是自己人,二来她那身板根本不经打,第一次的时候他根本没怎么用力就让她吊了一个月的绷带,最重要的是他段三坚奉好男不跟女斗!
“好了,你们就别闹了,说正经事。”席翠将身子往前面凑了凑,站在了他们之间,各自你还是要去找他的,只是不能毫无准备的跑过去,见了他也不能直接问他与玲珑的关系,最好是先与他叙旧,慢慢再探他的口风。”
“叫他去?别闹了!就他那性子,人家三两句就把他的底给兜出来了,我看到时候不是他去探人家而是被人家探吧?”欢欢又一次泼段三冷水。
这回不用席翠说段三直接就反驳了,“你也知道我这性子贯是如此,想那钱玉坤定然也会想到,我若是跟你们一样说话滴水不漏的反而叫他更加怀疑,事情反倒不好办了。我就该故意让他轻易探出底来这才能让他放松警惕,你怎知我就一点东西都掏不出来?”
欢欢:“……”
席翠低头笑了,段三这段时间的嘴皮子伶俐了许多,难道都是被欢欢练出来的?看样子他还是有很大的潜力的嘛。
“好了就这么定了,三哥你且去。但是一定要有所防备才好。”席翠看欢欢一脸的不情愿,分明就是不想段三一个人去的表情,于是定定神道,“不过你一个人我还是不放心,不如叫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