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小姐对于那个家伙的心思,每个人都瞧得清,就连阴小姐心里所慕的那人,我相信他也是清的。只是心里头再清,又如何,只要阴小姐和他之间还隔了一个跨不过去的阻碍,就算他知道阴小姐的心思,阴小姐付出再多也是无用。珍重,那人心中有着绝对跨不过去的珍重,而刚才那一幕阴小姐也瞧见了,这个珍重究竟能如何左右他的心思,想来我不说阴小姐也是清的。”
“那个女孩,对于他来说到底多重要,我知道。”
“所以了,阴小姐真想得到自己想要的,脚下的这一条路究竟通往何处,可得选对了。”
不是诱引,而是很简单的陈述,因为当他这一次出现于阴歌身旁时,他就已清这个女人所选的究竟是哪一条路。陈述的道言,那是对于事态的绝对掌控,就在应天这一番陈述落后,阴歌突然问道。
“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如果是能透露的事,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对其他的没兴趣,我只想知道,p市的时候你曾经跟我说过的那个叫子精的女人,最后是不是因为那个女孩,陷入万劫不复。”
“你是问子精吗?”倒是没料到阴歌这个时候竟会重提子精,因为阴歌的询问,让应天记得四年前相识的那个女人。回思,有的时候是需要时间的,而就是因为应天屏声的回思,让阴歌误以为这是一件不能道知的事。因着应天的默声,半响之后阴歌问道。
“这是一件不能道知的事?”
“不能道知,当然不是。”阴歌的话换来应天一笑,笑声落后,应天说道:“虽然不是什么不能道知的事,不过这一件事,很抱歉,我还是不能如实告诉你。只是我知道阴小姐是个聪明的女人,就算我什么都不说,想来依照阴小姐的聪慧,还是能猜透其中的根由。”
这不是一件不能知会的事,不过应天还是不肯如实道言,反而由着阴歌去猜。猜,依照阴歌的聪慧,这样一件事她的确猜得出来,只是不管如何聪慧的人,在猜一件事总归多少还是会参入不少个人主观情绪。
一件事,如果参入太多的主观个人,那么她所猜出的根由,就算结局无多大相差,可是中间的过程还是会偏差很多。
中间的曲折因果,阴歌所思出来的因果究竟与现实偏差多少,于应天而言并不是一件需要上心的事。或许对于他而言,这个偏差越大,这一件事才会越发有趣。
临曾经说过,应天是个擅长揣用人心的男人,他最擅长的就是摸触别人的软肋。不管是谁,只要他能吐气,有个人意识,这个男人就一定能摸出心中的软肋,并且毫不客气加以利用。
话已落,阴歌的心怕也越来越沉,当她的心沉到一定程度,阴歌突然开口再问。
“之前,您在p市说的那一些,请问可是真的。”
“那一些吗?自然全都是真的。”
“既然全都是真的,那么我脚下的这一条路究竟如何选择,我想我也清了。”
当脚下现了岔路,不管选择哪一条舍弃哪一条,对于人来说都是一件极难抉择的事。可当你排除一切坚定了其他一条道路,那么这一条路也将是你唯一通往未来的路。
脚下这两条路,究竟如何抉择,之前阴歌也斗思了许久。就算她以为自己已经下了决心,可到最后还是会起了疑,不过现在。
不知阴歌知道,就连应天心中也清。
这个女人。
她已择好了自己的路。
女人聪明,固然好,不过说真的,跟一个聪明的女人呆处久了,人也会露了几分倦。当应天回到那处暗阴的房间,并且长声舒叹时,那始终藏在暗处的人直接笑道。
“真没想到,你这个男人竟然会叹气。”
“叹气?我会叹气,很奇怪吗?”
“当然,我还以为什么都在你的算思中,每一步每一个计划都牢牢被你掌握在手中,什么都提前算到的你,应该不会叹气才是。”
“所有算思的确都在掌握之中,可就算如此,疲倦也是会的,毕竟我可不是你,可不具备那种翻覆一切的能力。”
“翻覆一切吗?呵,就算具有翻覆一切的能力又如何,最后还不是通通都在你的算思中。对了,你这一次看上去,瞧着好像挺倦的。怎么?难不曾这次的女人,不好对付?”
“不好对付?这倒不会,毕竟女人,来来去去要的就那些,想要对付女人,事实上并不然,更何况是这样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呵,这词形容的,如果你这话让那个女人听到了,恐怕可会引来你口中那女人的不悦呢。”
“不悦吗?放心吧,她现在可没心思对我的话产生不悦。”话语落,笑也深,既已是掌控中的一切,他就不怕出现任何错纰。
要说这个世上最自负的人,恐怕应天称二还没人有脸面自称第一。从应天口中听出他话中的绝对自负,那个声音直接呵冷一笑,而后问道:“对了,在见这个女人的时候,你好像连着提了好几次一个叫子精的女人。那个女人,是个怎样的存在?”
“怎么?好端端的怎么对子精有兴趣?”
“兴趣,也不算兴趣,只是好奇而已,那也是个聪明的女人?”
“聪明,是很聪明,同阴歌这个女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