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人也现了身,就在人现了身,储藏室里的电击消失了。消失的雷电,随后只看到顶上的灯泡闪了几下,等着灯泡亮后,众人总算看清那叹道的话究竟出自谁之口。
当听到那突然插入的声音时,那一刻所有人都惊了,毕竟那个声音,那个人。
怎么可能。
可等他们真的看清那人的模样后,这一回的愣是彻底了。彻底的愣,率先回神的还是璃卿,看着那甩飘荡起随后因着足尖落触而静垂下的斗篷时,璃卿开口说道。
“老师!”
一声老师,换来临的笑,笑中的叹气更足了,临说道:“我说璃卿啊,你这性子真该好好的改改了,就算真觉得对方是个麻烦的存在,也没必要赶尽杀绝吧。每一次出手都是快准狠,这样很容易阴沟翻船的。这要是每一次狠手都除掉麻烦,固然很好,可是谁能保证每一次下手除掉的都是别人的人呢?”
一句话,话落视线直接后瞥看向旁边的安德鲁,也是因为临的视线落瞥,众人突然听见“吱”的一声,随后一道银光乍现,雪貂落站在安德鲁肩头。璃卿的攻势过于戾狠,因为没有召唤式神仅仅只是倚靠人形的支撑,虽然这道重雷最终没有劈下,不过电灼还是灼伤了安德鲁的双臂,此时双臂上露展了道道灼痕。
那样的灼痕,光是看着就觉惊人,雪貂现了形看到自家主人双臂上布满的灼痕,自然觉了怒。落站在安德鲁肩头,躬身呲牙朝着璃卿露了怒,即便对面动手之人它认识,伤害主人的怒意也不能就此消了。
雪貂的怒,算是明了,而众人也因为它的出现更觉诧惊。
临的出现已够众人感到诧惊,而如今雪貂的出现,更是叫他们意识到,也许惊诧之事并不仅仅只有临的现身。
雪貂,那是白朝阳的式神,当初为了护主,雪貂甘愿随着白朝阳一道被封入潘多拉的魔盒里。潘多拉的魔盒,那是个怎样的地方他们自己心中清楚,进入那种地方,且不说根本不可能在出来,就算真的能出来,雪貂也绝不可能抛下白朝阳一人逃离那种永远困锁之地。
雪貂,这一生就只认一个主人,而那个主人就是白朝阳,只要白朝阳在,不管身处何处,雪貂必然就在那儿。有白朝阳的地方,必然有雪貂,雪貂这一生誓死不可能在追随第二个主人,也就意味着此时此刻,白朝阳就在这儿。
趴伏在安德鲁肩头,因着安德鲁的伤势对璃卿显了怒,雪貂的愤怒,以及对于安德鲁的在意,足以让众人清了安德鲁的身份。
安德鲁。
曾经多次质疑的存在,不管是他的强大,还是他的神秘,就算是重重堪称诡异的凑巧,都足够叫人对他起疑。对于安德鲁,打从他进入他们的世界,他的身份便有多重的猜测。好与坏,皆在他们的猜思之中,可不管如何的猜思,谁也没有想过,安德鲁竟然就是白朝阳。
当初那个为了他们让自己坠身于生生世世囚禁的白朝阳。
当意识到安德鲁的身份究竟是谁后,众人是惊愕的,甚至于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僵处在那儿,整个人现了惊诧,直到心中百思交感后,曦妃才头一个开口轻道。
“白老师?”
一句询,代了众人问出心中的期盼,因为曦妃这一声喃询,安德鲁叹气了。他一直都不想让众人知道他的身份,因为大家如果知道他的身份,势必会再次卷入这次的祸事中。四年前发生的那一事,如今于他而言仍是历历在目,安德鲁不想再看到四年前的那事在眼前重现。
应天。
那个早就该同他一起生生世世困在魔盒里永远不能逃离的男人,他说什么都要将他从新拽入魔盒中,绝不能让他再一次搅了他们的平静。
不行。
绝对不行。
只是他们的平静是安德鲁绝不能被碰触的底线,这是安德鲁最为根处的底线,也是应天一直都清的底线。安德鲁不希望他们卷入这一次的祸端,只是他的不希望对于应天而言,却是必行之事。
四年前就是这些人将他送去那无尽的徘徊中,坏了他多年构筑而起的大事,坏了他大事的人,他怎么能看着他们平平静静的活着。打从应天离了潘多拉的魔盒,他们便注定不可能有平静的日子。不管安德鲁如何的不希望,应天总能将他们一个个重新卷入,而如今,所以人再一次叫应天卷入这一场祸乱当中。
i市的灵异盛宴,曲溪抽中那一张不限人数的入场券,一切的一切,一开始就是应天的算思,而他要的就是揭露安德鲁的真实身份。因为他知道只要安德鲁的真实身份揭穿,那么所有的人,也就重新入了他的局。
一直以来,安德鲁都不希望搅了他们的平静,结果呢?终归还是算不过应天那个狡诈的家伙。或许早在一开始,这些委托经由上层的手落入佐恩手中时,那个家伙就已在盘思着如何将所有人重新拉入。
应天那家伙的狡思,已非常人可以应对,也是听了曦妃那一声喃询后,安德鲁叹气了。一声叹,有的时候并不需要解释,一声轻轻的叹,众人心中皆明。
当心中的猜疑得到验证,看着面前那一张与记忆中完全没有半分相似的容貌,所有人都呆了。一股说不出的情愫瞬涌心中,那种感觉,有奇疑,有惊喜,有诧愣,还有迷惑,不过最多的还是因为白老师的回归而感到惊欣以及喜意。
白老师居然回来了,她们一直都觉得,四年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