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创出这么多妖怪,搞出这么多的事,这一切必然跟应天手中那半卷帝王运有关。
曦妃所烦的事,如今也是众人所烦之事,毕竟那可是应天,骨子里头天性就带了残忍的应天。如果不快点弄清楚那个家伙想干什么,抢在前头将一切扼杀在萌芽中,到时恐怕就真得生灵涂炭了。
应天究竟在盘算着什么,佐恩这儿也想知道,只是曦妃的连询没一个问题是他答得出来的。当即整个人往后瘫倒软坐在沙发上,佐恩幽幽怨怨说道。
“这位前任的会长大人究竟想干什么?谁知道啊,连临大人都没能弄明白她的学生心里头在盘算着什么,更别说是咱们了。这位前任的会长大人以前在任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狡诈,现在又在潘多拉的魔盒里转了一圈从新爬出来,手里头还拿着半卷帝王运,别说了,心思肯定更狡诈了。弄清他在想什么,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啊。”
难。
固然极难。
只是难归难,可佐恩这哀连不断的话明显引得曦妃不悦,闭眼休息了一片刻眼睛可算舒服不少的她在听了佐恩的哀怨后直接睁了眼,随后瞥看着他不屑说道:“前任会长大人,那种没天良的叛徒,我可不承认他是前任的妖监会会长。”
叛徒,就应该被鄙视,更何况还是应天这种连着骨子都透着残忍的恶魔。
这种人更该被鄙视。
对于佐恩居然还认可他为前任的会长,曦妃表示非常不屑,甚至于浓浓的鄙视。在冷了瞥狠狠的鄙视过佐恩后,曦妃这才将视线遗落到夜梓那儿,随后问道:“对了夜梓,我记得咱们还在i市的时候,当时那个打开地狱大门的阵法开启时,你说过应天曾经在你身边出现过。当时他找你做什么?有没有跟你提过什么?”
之前仅仅只是关心夜梓的情况,确定应天没对夜梓在做什么,如今一圈找了下来连个有用的线索都没瞅见,曦妃倒是将这一件事重挖出来,想探探其中有没有可用的东西。应天当时的出现,对于夜梓来说绝对不是一件美好的回忆,可既然曦妃问了,就算在如何厌恶着那种恐惧的感觉,她也努力蹙眉回思。
皱着眉心,认真回想着,一番细细的回思后,夜梓摇着头说道。
“没了,当时他也没做什么,就是出来跟我打声招呼。”
“出来只是单纯跟你打声招呼,别开玩笑了。这要是换成别人那么无聊,我信,可是那位是应天啊,那个不管做什么都一定有所目的的应天,他出来只是单纯跟你打一声招呼,跟你说他从潘多拉魔盒里爬出来了。这种事,怎么可能?”
“可当时真的只是打了声招呼,让我知道他已经出来了,除此之外也没做其他的什么啊!除了……”
“除了什么?”听着夜梓最后那喃吐而出的两个字,曦妃和佐恩立即来了兴致,看着夜梓,听着她说道:“除了他碰了我的左眼。”
“碰了你的左眼?”夜梓的话叫他们有些迷了,因为应天这奇怪的动作而觉着迷了。
夜梓的左眼,曾经帝王运所寄存的地方,当初应天就是生生挖出夜梓的左眼才将帝王运取出。曾经存放着帝王运的左眼,如今空荡荡的,连着眼球也不复存在。所以应天抬手碰触夜梓的左眼,那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两人因此凝思了。
奇怪的动作,看着毫无意义,也就是因为想不出其中能隐了什么,以至于蹙眉纠思了半晌的佐恩忍不住开口说道:“只是碰了小叶子的左眼,我说那个家伙,该不会是想羞辱吧。”
羞辱。
也是一种无声的讽嘲。
夜梓的左眼是他夺走的,他能夺走夜梓的一只眼睛,自然也能再夺走其他的。就算当时所有人都在那儿,他也能随心所欲接近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他想要接近的人。
老朋友难得一见,难得相遇自然得打一声招呼,应天或许就只是单纯的想要打一声招呼。只是他的这一声招呼对于他口中的昔日老朋友,显然没能引起共鸣,反而为此感到强烈的愤意。
佐恩的话,不无道理,曦妃也因他的话直接蹙了眉。就在曦妃抬起手取回桌上的眼镜并戴回时,有人回来了。
从屋外走回的是君以诺,安德鲁以及阴歌,因为有些事,所以他们暂且外出,此时事情办妥也就回来了。因为其他人的归回,断了他们刚刚在谈的事。眼镜重新戴回脸上,视线瞬间清晰,清晰之后曦妃看着先一步坐在沙发上的君以诺,而后问道。
“怎么样?有没有发现?”
“没有!”
仅仅只是网上寻找可以的线索,对于他们来说完全不够,为了能更快的弄清楚应天到底想干什么,除了网上的找寻,君以诺等人也从自己手中的线人入手,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或听闻。
只是没有,至今为止为何有价值的线索,全都没有。也是因为外头太过风平浪静,以至于君以诺看上去更加焦烦。
应天。
这可是君以诺心中最难跨的一道坎,一天不弄清楚应天到底持了那半卷帝王运想干什么,他这心里头就一天无法安生。
急,所有人心里都是急的,只是再如何的急安德鲁也不想看到君以诺这幅烦急的样子。当即无可奈何的看着坐在沙发上便一副拧眉暗眸的君以诺,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