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毛的话,点燃了冯月枝心头那团根本不曾熄灭的怒火,被王家以卑鄙手段扫地出门的她,心里不气愤是假的,只是苦于没有复仇手段罢了,再说她眼见自己的弟弟为了报仇,成了小混混,担心他会毁了自己,所以才会将怒火强压在心头。
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岂有不抓住的理由,不过心里还是有些疑虑,以为这是小黄毛哄她开心的一种手段,想了一下问道:“小弟,你说的是真的”?
“老姐,比钻石都真。”小黄毛道。
“你实话告诉我,那个周哥是谁”?
小黄毛把周天的事迹说了一遍,不说还好,一说冯月枝更不放心了,这么有钱的一个人,为什么会跟穷的差不多要当裤子的他们产生了纠葛?
是真的看不惯王家的所作所为?还是另有所图?
……
王大才家。
王大才的妈妈、姐姐、姐夫、还有王大才的那个姘头,不不不,现在应该叫做妻子才对,王大才第一天离婚,第二天便跟那个姘头领了结婚证。
总之,他们一家人全部都在骂骂咧咧的干着清理饭店的活!为啥,因为整个饭店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臭味!
别说吃饭的客人,就连饭店的服务员都跑了!
事情是这样的:
晚上七点三十分,在这饭店黄金时段,小黄毛朝着王大才家的饭店走了过来,说实话,王家人在看到小黄毛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准备。
以前小黄毛前来闹事,不是指着王大才他们的鼻子破口大骂,就是吃白食、挑毛病。
看到小黄毛的时候,王大才的姘头还有他刁蛮的姐姐,两个泼妇抢先一步冲了出去,想要拦截小黄毛,这是他们事先想好的对策,不让你进饭店,看你怎么捣乱。
他们的想法不错,方案实施的也特好,两个泼妇成功的将小黄毛拦在了外面。
王大才的姐姐,是个体重差不多两百斤的大胖子,走路的时候甚至连地都在颤动。
她指着小黄毛的鼻子骂道:“小杂种,你那婊---子姐姐已经被我们王家扫地出门了,你还来这里干什么”?
小黄毛听她这么说自己的姐姐,当即怒了,指着她的肥猪头大骂道:“肥婆,你才是婊---子那,你们全家都是婊---子”。
“小兔崽子,敢骂我,信不信老娘一屁股坐死你。”王大才的姐姐怒吼道,她那两百斤的大体格子,一直以来就是她的软肋,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小黄毛当着众人的面骂她是肥婆,岂有不发火的道理。
王大才的姘头也附声骂道:“小王八蛋,你敢到我们家来捣乱,信不信老娘找人灭了你”?
“来呀,怕你是孙子,街坊邻居们都听听,我姐姐自打嫁入他们王家,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就连这家饭店还是我姐姐出钱给搞起来的,现在他们家有了钱,就翻脸不认人了,王大才背着我姐姐在外面乱搞,是典型的陈世美……”小黄毛也是个人才,竟然学着老娘们的样子骂街。
“……”。
眼看两个泼妇不是小黄毛的对手,王大才的妈妈、王大才的姐夫也加入了骂团,四个人火力全开,朝着小黄毛骂道,什么难听骂什么。
最终,双拳难敌众手,小黄毛被王家四人合伙骂走了,骂走小黄毛的王家人,像得胜归来的将军似得,头抬得高高的,回到了自己家的饭店。
回到饭店的王家人,还在相互探讨着今天骂人的经验。
“妈,您今天可是大出风头,我看那个婊--子和她弟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得想点办法啊。”王大才的那个姘头拍马屁似得道。
“那是,你也不看看妈是谁。”王大才的姐夫也拍着马屁道,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暗暗的piao了一眼王大才的那个姘头一眼。
“你们都给我听着,以后那个小流氓再来,就给我打出去,出了事我担着。”王大才的妈妈大包大揽道。
“行行行,我们都听妈的话,小痞子再来闹事,我们就动手。”王家人都附和道。
过了十多分钟,二次返回来的小黄毛,手里多了一个红色的塑料桶。
眼尖的王大才姐姐,顿时提高嗓音道:“妈,那个小流氓又回来了”。
“什么?还敢回来,看我不骂死他。”王大才的母亲一边挽着袖子,一边朝店外走去,在她身后,还跟着她的女婿、女儿。
“有妈在,怕什么”?
“就是”。
王家的一大帮人呼啦一声,全都涌出了饭店,看样子他们还想重施故技,用刚才的手段再来对付小黄毛。
没等他们开口,小黄毛猛地打开塑料桶的桶盖,刚打开,众人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
小黄毛把塑料桶里面的勺子往出一舀,照着他面前的王家人洒过去,冲在最前面的王大才姐姐,当仁不让的第一个挨了雷。
挨了雷的她,明知有问题,但也没往大便上面想,结果悲催了,她把自己衣服上黏黏的东西沾了一点在手上,放在眼前,借着路灯一看,立马急了,两条大肥腿不停的摆动着,嘴里还在乱喊着:“是大便,是大便,他竟然敢泼大便”。
王家人一听,全都傻了,哗啦一声,朝着饭店里面跑去,这还要感谢王大才的姐姐,你挨了雷,朝其他地方跑就得了,没想到,她直直的朝着距离她最近的丈夫跑去。
她丈夫看到一身脏雷的肥婆朝着自己跑来,立马做了缩头乌龟,拐向了另一边,肥婆见自己的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