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方澄茹后，那她当时在干什么？”黎默疑问的表情。
“她当时似乎吓傻了，一直看着前面，身体不断发抖，嘴里自言自语说’不是我推的，不是我推的’的这个些话，我当时就觉得她的精神似乎不是特别的好。”
黎默再看了看方澄茹，现在看起来她的情绪依旧不是很好，他走到了方澄茹的身边坐了下来，问她：“林潇潇是不是你推下水的？”
“不是我推的，你要相信我，不是我推的，真的不是我推的！”方澄茹的那种表情，黎默不知道该怎么想了，一听到水这个字，她就像失控了一般，幸好她的身上绑着绳子，那她一定从农舍里跑出去。
“给我冷静下来，关于你是不是真的推了林潇潇，我们还在调查当中。”黎默安抚她的口气说道。
方澄茹终于平静了下来。
“那你怎么在这里？你所在班级根本不在这里。”
“我听说学校会来这里挖竹笋，所以我就提前跑了过来。”方澄茹低着头说道。
“那你为什么跑到这里呢？”黎皓轩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质问的口气，严肃目光看着他。
方澄茹咬着嘴唇，两手颤抖，什么话都不说，选择性沉默了。
“好啊，你不说是吗？我来替你说吧！你提前跑到这里，了解这里的环境，你的目的就是为了害死夏憧笙是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黎皓轩的说刚落，方澄茹的情绪又一次失控了，她愤怒地瞪了一眼夏憧笙，大声喊道：“没错，我是想害死夏憧笙！所有人都站在她的身边，支持她，而我呢，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被认可！对，嫉妒她。她杀死我的妈妈，她来这所学校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当年的事情。”
夏憧笙看了一眼方澄茹，没想到她怎么恨她！黎皓轩有些生气对着她说道：“不要给我说了，你这个疯女人。”
“好了，都给我安静。”黎默又看着方澄茹：“如果你再这样，我可以立刻抓了你，然后进监狱，看法官会相信你的话直接死刑吧！”
方澄茹似乎因为他的话，心里软了下来。
“的确，我恨不得让夏憧笙去陪我的妈妈，但是别看我好像恨凶，平时一副社会上的那些混的女生，其实我的胆子并不是很大，但是因为我讨厌方澄茹，所以我打算穿着她姐姐喜欢穿的白裙子，就想吓一下她，所以就跟着他们去了农舍，目的让夏憧笙晚上做噩梦，精神紧张吓一吓她……”方澄茹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轻。
“那你怎么出现在湖那里呢？”黎默继续问她。
“我听到了歌声，所以我就跟着过来了，然后黑漆漆一片，我拿着手机照明，我往前走去，差点掉下水，再然后我听到有人在呼救，我跑了过去，却看到了夏憧笙和一具……”方澄茹说到这里，有点崩溃的感觉，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看到那一幕，嘴角微笑的女尸。
“你有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黎默想着如果和方澄茹说的那样，那么一定还有其他人出现在这里，并且很了解这里的情况，然后推夏憧笙掉入水里。
“然而，我并没有看见。”方澄茹表示很无奈摇了一下头。
黎皓轩相信她所说的话，如果她看到了那个人，一定会非常激动说出来洗脱自己的嫌疑了。
“那歌声和音乐你有听过吗？”黎默想着改编过的歌声，既然那么多人听过，那她会不会也听过，猜测道。
方澄茹肯定的目光看着他，又很坚定的口气说道：“没有。”
尽管看上去很坚定目光，黎默却从她的目光中看出了她在说谎：“你认识不认识李悠姌？”
方澄茹一点都没有思考说道：“没有，怎么会认识，那时候我才多大。”
黎默冷笑说道：“你确定？”
“我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方澄茹似乎回答有些没有底气。
“我了解你妈妈曾经是李悠姌的指导老师，我想着她是不是带着你去见过？还有你那所谓的姐姐……”黎默故意不说下去，看了看方澄茹的表情，她看上去有点害怕黎默的表情，他继续说，“卢戚七当年16、7岁，她回来就是为了比赛，我相信你姐姐一定认识李悠姌。”
方澄茹睁着大眼睛看着她，不敢看向黎默：“那个姐姐她一直在别的地方，何况我们原本关系不是很熟。”
“那你这样说就是认识李悠姌？”黎皓轩嘴角微笑，如同阳光般温暖，如果之前方澄茹心里是非常的开心，但现在她却觉得那么忧伤，失落的眼神。
“是，我认识。”方澄茹不得不说。
“十年前音乐教室什么原因发生的火灾？我相信一个过目不忘的事情，很多年以后都会记得，即使那时候的你只有八、九岁。”黎默一点都不让方澄茹喘气的机会。
方澄茹脸上露出了非常惊恐的表情，没有看着黎默一直躲着，低声说道：“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那为什么你妈妈经常去孤儿院，即使事情发生后，每年那一天她都会去孤儿院那的教堂和去看李悠姌墓碑，会上送上一束鲜花。”
夏憧笙忽然明白了过来，为什么姐姐的墓碑前都会有鲜花？她还以为和姐姐关系很好的室友送的。
“我怎么知道她的事情？她都来都不会和我说的！”方澄茹情绪又再一次激动了起来，大声不满口气引起了周围所有学生额注意。
黎默继续逼问她，不管她有多不满情绪：“我已经从院长那了解过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