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三的身子剧烈地颤抖,喝道:“萧寒,你不用对我用攻心计!”
麻三双手掐住我的脖子,他的双手抖得厉害,根本没有办法用力。
过了十多秒钟,麻三收回了双手,叫道:“萧寒,你都要死了。我若现在杀了你,真是没有意思!”
我哈哈大笑:“麻三,你可敢与我喝一场酒!可敢听一听那天在蝎子洞发生的事情!”
麻三表情微微一愣:“与你喝酒?”
我又笑道:“你连杀人都敢,与你仇家喝酒都不敢吗?”
麻三袖子一甩:“喝就喝!”
我看了一眼阮云:“阮姑娘,一切拜托你了,再准备一些酒菜,还要上次的竹叶青!”
阮云早已哭成泪人,猛地点头:“好!好!很快就好的!”
阿木本想阻拦,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来。
很快,月光下,摆好了桌子,有两坛上好的竹叶青,还有些下酒菜。
我连着喝了几杯,又是剧烈地咳嗽,脸色越发地苍白,酒劲散开,脑门又泛出些红晕。
我强撑着让自己保持清醒,把那天在蝎子洞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麻三。
麻仁贵如何吸收尸气,因为常年卧病在床,尸气伤害了他的身体,无法再活下去了。
我道:“麻三,我说的都是真的,若有一个字是假的,我愿受天打五雷轰!你阿妈受了些刺激,可能没有告诉你全部真相。你应该回青崖峒,好好地陪在她身边的。”
麻三喝了不少酒,半醉半醒,泪水忍不住流下:“我的阿爸啊,我的阿妈啊。我出来这么久,是应该回青崖峒了啊。”
麻三口气缓和了不少。
麻三又看了看阮云:“云妹,我要回青崖峒,你随不随我一起去青崖峒啊。老族长离世之后,你也没有亲人了。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
阮云脸上飞上红霞,扭头看了看别处,双手紧张地拉着衣角,过了一会,微微点头:“我愿意随你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可以!”
咕咕!咕咕!两声蟾蜍的叫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