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一下。”宁臻碍于小腹上那个气势汹汹的东西,半点也不敢动,好不容易等到换气的间隙,她急忙开口阻止言清书。
不管从理论还是经验来说,他要再这么亲下去铁定得出事。
“怎么了?”言清书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低沉性感,宁臻突然就领会了所谓的“某些声音耳朵听了会怀孕”的真谛。
“你不觉得难受么?”她隐晦地问了一句,压根不知道自己眉眼含/春的模样有多勾人。
言清书看得口干舌燥,下腹更是涨得发疼,本能地往前顶了顶,“确实很难受。”
宁臻被他色/气满满的动作弄得面红耳赤,为什么隔着衣服她反而觉得耻度更大了?这不科学!
“难受的话,那你离我远一点?”言清书现在就像根绷紧了的弓,她是半分都不敢乱撩拨,只能故作淡定地劝说道。
“错了。”他勾了勾唇角,似乎看穿了她心底的小算盘,“要想不难受,难道不是应该靠你再近一点,最好是负距离?”
仿佛是想证明他所言非虚,言清书特意又把身体压低了几分,俩人的下半身几乎完全贴在了一起。
宁臻险些没惊得叫出声来,这下她的感受更清晰了,在“某物”嚣张的状态中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肚子。
言清书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望向她的视线越发炽热了,火辣辣地传递出求爱的信号。
他的手渐渐从她的脖子向胸口移动,似乎在用指腹丈量她的每一寸肌肤,缓慢而细致,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和挑/逗。
宁臻的呼吸急促起来,被他抚摸过的地方像是留下了细小的电流,让她酥酥/麻麻的一点劲也使不上。
“清书,别……别这样好吗?”随着胸口的扣子一个个被解开,微微的凉意终于令宁臻恢复了些许理智,软软地哀求道。
言清书牢牢盯着她,一手悄悄握住渴望已久的丰ying,笑着问:“别怎么样?”
宁臻咽了咽口水,小声地抱怨:“你之前不是答应过不会再强迫我吗?”
言清书的身体僵滞了片刻,想要她的念头瞬间淡了不少,可再一想她刚刚的反应,他忽然又有了信心。
“宝贝,你摸摸良心,真的是我强迫你?”他似笑非笑地反问了一句,语气里却流露出几分受伤。
宁臻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精彩,显然她也记起了方才自己热烈的回应。如今她多少能肯定他吻她的时候想的不是别人,但专心归专心,依旧改变不了她心中“滚床单等于遭罪”的概念。
“所以我一开始没有阻止你啊,后来才叫停的。”宁臻颇为羞赧地坦诚了自己的想法,谁让她的确喜欢言清书的吻呢?
言清书闻言又好气又好笑,她的意思是牵牵小手亲亲脸蛋可以,再进一步就不行了吗?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吗?”他一边问一边在她裸/露的雪白上深深啜了一口,印下一枚红艳艳的吻/痕。
宁臻的底线再一次毫无预料地被言清书刷新了,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用这么一本正经的口吻说这种话的?
“我……”她的舌头打结得厉害,承认吧太假了,她怎么可能不喜欢他的亲近?否认吧亏大了,毕竟和他在一起的经历基本都是不愉快的。
言清书把她的纠结尽收眼底,心里顿时有了数,柔声诱哄道:“乖,告诉我你哪里不喜欢,好不好?”
宁臻犹犹豫豫地看了他一眼,用小得可怜的声音说道:“每次我都很疼。”
她隐忍不安的表情让言清书心痛不已,以前的自己真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自卑懦弱也就罢了,居然还故意在床上为难宁臻,简直是害人害己!
他忍不住吻了吻她的额头,诚心诚意地跟她道歉:“过去都是我的错,没弄懂自己的心意还拿你出气,现在绝对不会了,我保证,以后每一次我都会让你舒舒服服的。”
宁臻刚开始还挺感动,越听越觉得违和,为什么有种重点被掰/弯了的感觉?
“这种事有那么重要吗?就非做不可?”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床头吵架床尾和这句话哪儿来的?”言清书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心上人又是个尤物,食髓知味的他自然三天两头想和她亲热。撇开生理上的原因不说,他爱宁臻,想离她近一点亲密一点不是很正常吗?
“何况,我喜欢你,看到你就忍不住想亲你抱你,这根本不是理智能控制的。”
宁臻微微红了脸,言清书这嘴是抹了糖吧,甜言蜜语一句接一句不带重复的。
见她神情略有松动,他连忙趁热打铁,体贴地说道:“我知道一时半会也说服不了你,但事实胜于雄辩,不如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证明以后这事不会再疼了?”
宁臻虽然被哄得晕乎乎的,却也没真的丧失思考能力。像“不会疼”、“我不进去”之类的,都是男人谎话排行榜上数得到名次的经典谎言,她虽然相信言清书,却不敢保证他身为男人的劣根性不会跳出来作祟。
她还在迟疑当中,偏偏言清书好死不死地又补充了一句,“你要不信的话,我保证不做到最后一步。”
宁臻霎时绷不住笑了,“你听见你自己说的话了吗?简直像在诱骗不谙世事的小女生上/床。”
言清书仔细一回想也跟着笑了,“好像是那么一回事,不过,我说的绝对是大实话,你再相信我一次好么?”
他的话诚意满满,宁臻再怎么恨自己不争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