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一拍,便将一把卷轴从手心中拉了出啦,单手一抖将其打开,便见长卷之上以水墨画的形式展现出了那飘在心湖之上的露天平台,其上枝繁叶茂的大树与其上趴伏浅睡的赤蛟虽貌似只是寥寥数笔勾勒,但是仔细看去却发现处处精细、栩栩如生。

随着白泽挥起手中的长卷向着趴在地上的白玉狐一扣,其顿时化作一道金光和一道黑光随即投入画卷之中,只见平台上赫然多出了一只毛色浅黄的小狐狸出来,明显是被他给收入到了作为他精神空间的画中世界之中。

说起来,不论是那潭湖泊、还是漂浮其上的平台,其实都位于这个长卷的画轴之中,是以类似于“壶中天”的形式存在的独立空间,并非是少年真正的灵台念海,这也是其可以容纳外物、并且还能够穿梭异界的缘由所在——当然,也正因为这个画卷中的空间在少年每次入睡后将他的灵魂吸纳安置,这才能够阻隔了来自于深层梦境的拉扯,而坚固而全封闭式的画轴正是因此而形成的。

在将小狐狸收走的同时,白泽意外发现这卷轴的背面,貌似是一幅用色调偏暗却五彩斑斓的丝线所绣出精美长卷,其中他不无意外的看到了赤色的蛟龙、金毛狐妖、双尾猫妖的绘图,而且颇有几分水墨画的写意风格,看起来古拙而威严,或粗或细的线条勾勒出它们的形貌,虽然与“原貌”相差甚远,却让人一眼就能认出它们——对此少年虽然觉得挺漂亮,让这个宝具的品味提升了不少,却并没有在意。

就在用这件宝具收走了白玉狐后,白泽突然低头看到了刚刚随手放在一旁的手机,不由得心中一动,暗自想到不知道他那有着诸多超自然功能的手机是否可以收入这个画卷之中。毕竟上次就出现了他虽然是通过手机程序激活的传送通道,但是等过去后不论是手机还是职业模板都没带过去的情况,如今自然若是可以的话,还是要尝试避免同样事情再次发生的可能性的——考虑到其他玩这个游戏的人,一进入结界或是异空间直接从头到脚的装束瞬间更换,而他至今为止发现最大的变化,也就是腰上多了一条多功能腰带外加两颗精灵球,这其中的差别实在是太大,很明显他与这套系统的兼容性不是很好,以至于很多功能在展现的时候貌似都受到了限制。

因此他对于是否能够连同手机一同通过做梦带入幻梦境其实也没有什么信心,毕竟一般来说开启传送和实施传送都是手机程序主导,但实际上通过上次的经历他就发现,在手机程序开启了传送通道后,赤蛟就自作主张接过随后的工作,而他作为他宝具的这轴画卷也会肩负起作为容纳意识的作用,因此到后来反而会把作为“始作俑者”的手机相关的这套系统抛到一边去,上次既然就没有被带走,这一次多半也很悬,这样的话,若是能够把手机收入画卷中带走,那么到时也能凭空多出几分助力出来。

想到就做的少年,随即就将手中的长卷向着桌面上的手机盖了上去——虽然他在如此做之前,就已经设想出了好几种可能出现的景象,不过,当长卷与手机接触后,意料之外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

只见,一道道复杂难言的魔法阵突然显现在了手机上方,就仿佛鸡蛋壳一般将手机罩了起来,而随着长卷的靠近,就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拉扯之力从画卷之中传出一般,原本造型规整的魔法阵随之变形,各个符文和线条之间隐约发出了近似于将链条拉扯到极限时内部传来的崩裂之声,随后就仿佛被拽破了一个口子气球般猛地崩裂了开来!

但是明明是一场看起来会变的声势颇大的大爆炸,但是随着一道从画中席卷而出的赤红雷光而一瞬间全数被吞没后吸入画卷之中,以至于外界竟然连一点响动都没传出。

而随着原本罩在其上的魔法阵的消失,一枚枚散发着耀眼灵光、由符文链舒服的光球一个个从相较来说颇为小巧的手机之中漂浮了出来,而此刻这打开的长卷已经脱离了白泽的掌控,自行飘飞在了空中,并将那一枚枚光球全数摄取了出来,在其上方的空中以一种暗含规律的方式转动着,笼罩在那些光球上的符文链,似乎渐渐变得苍白起来,就仿佛其中的力量在逐渐被抹去一般。

透过那密密麻麻的符文链,少年隐约能够从那漂飞着的五个光球中,分别看到一些影像出来。

其中位于正中体积最大的那一枚,可以看见一个一两百平的院落的影像,基本上白泽一眼就认出了这貌似便是手机程序中的那个“使魔庭院”;第二大的那枚可以看到数以百计的各色房门和窗口飘飞其中,虽然极为杂乱但是相互间却毫无干扰,这应该便是“异界之扉”的程序所化;随后的那一枚中可以看到一道赤红色的雷篆漂浮其中,而在其四周散落着几块似乎写有文字的黄色绸缎,却又看不分明;最后的两枚光球,还未等白泽将注意力投注过去,其上缠绕的符文链就已经自行断裂,然后在分出一缕光华回到手机中后,主体相继投入下方的画卷之中,而这一幕宛若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缕稻草,其他几个光球原本还算稳定的符文链也随即迅速崩散,那三枚光球同样纷纷投回了一道光华后,便纷纷没入卷轴之中,然后就是光芒大放!

当白泽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飘在空中的卷轴貌似变得愈发的厚实了一些,而背面的丝线的色彩也变得愈发明亮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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