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怕被他们追上,要是自己也有马匹,一把火烧掉,这个部族的冬天就难熬了。
强忍着点火的冲动,带着族人们沿着来时的方向,匆匆地离开了。
回到河边的过程中不需要考虑痕迹的问题,走得飞快,也没有绕路,太阳还没有出来的时候就已经靠近了河边,估计那个部族的人刚刚醒来,甚至未必能发现有人死了。
陈健故意在河岸边找了一个水鸟也不水鼠的洞,让族人们走到这个洞附近,将脚印一直留到洞口。
脱了鞋子,跳进冰冷刺骨的水中,朝着下游走了一段,找了一棵粗大的柳树爬了上去,再从柳树上一点点爬到了松林里。
松树上,陈健笑嘻嘻地看着那一串在洞口附近消失的脚印道:“你说他们会不会以为咱们是从洞里钻出来的?”
“肯定会。说不定他们还会把洞挖开找咱们呢。对了,健,你怎么忽然想到要杀几个人把头带回去?”
陈健没头没脑地回道:“围着石头撒尿的时候,忽然硬了。”
族人们面面相觑,不知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