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帮,听说你很厉害,把业林家的记英搞得流了半面盆的血。“

父亲终于出院了,二帮感到实在是无事可做,心里憋闷的又非常的难过,就打算到小李长根家看一看,有没有人打麻将。

看到了三姐同金霞婶子以及朱玉兰婶子站在那水塘边聊天,就主动过去打个招呼。

三姐者乃业中的老婆,是二帮妈妈二堂兄的女儿,在家排行老三,因见业中人又不错,又是个高中生,有文化有人品,二帮的妈妈就出来做媒,把她许配给了业中,大概是习惯的问题,一时也改不了口,所以二帮还喊她三姐。

朱玉兰乃是大芝姐的妈妈,因二帮上小学时经常在她家和大芝一起温习功课,所以相对来讲关系较亲密一点。

但是那金霞婶子,因二帮多次见她与男人们说些下流的话做些下流的动作有点太过分的大大咧咧,再加上二帮为他家要飞治好了尿床的毛病,但是她不但没有说一个谢字,相反的还说二帮在拿她家要飞做实验,所以二帮对她没有多大的好感。

见她眼中闪动着精光,色迷迷的紧盯着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二帮根本就没打算去加以理睬,大概是亲帮亲邻帮邻的缘故,那三姐接上金霞身子的话说道:”不要瞎说,业林家的那个记英二帮也能看得上,面孔黑得像锅底,皮肤粗的像抹布,又是水桶腰,就是白送给二帮搞,二帮也未必瞧得上,更不要说去强暴她了。“

那朱玉兰也接话道:”二帮,如果想要老婆的话,给婶子说,婶子保证给你介绍个最好的。“

大概那金霞婶子也自觉没趣,就找个借口离开了,那朱玉兰和三姐都对二帮说道,要小心一点,这一段时间大家对你的映象不大好,好多人都相信了那花兰的鬼话,说你qiáng_jiān了她家记英,万一让黄嘴那丫头听说了,不要说气死了,恐怕亲事都得告吹,二帮口头上答应着,说知道了,但也感到无可奈何,相反的到对观音堂人产生了一丝反感,都是什么东西,赢钱了一个个眉开眼笑,输钱了反说这些人在弄虚作假,弄不弄虚做不做假我二帮心里自己知道,有本事输不起就不要再赌钱,不要在这里逼歪到怪尿壶漏的瞎责怪人。

果然正如那三姐所说,二帮转了几家,整个观音堂的人对二帮几乎都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冷淡,只有个别老年人见到了二帮先是询问了一下二帮父亲的伤势情况,再然后就是善意的提醒,有些人是沾惹不得的,更不要说去招惹他,二帮也感到一肚子的气,都是什么东西,有本事就不要欠老子的钱。

在观音堂有几个不欠老子钱的,当初欠老子钱的时候,一个个低三下四陪着笑脸,如今干嘛想翻脸不认人,门都没有,但二帮也感到很寒心,也感到很愤怒,大概一切都是天意,观音堂太小,自己就是一条蛟龙,而观音堂是根本就容不下自己这条蛟龙去翻腾的,对,走出去,离开观音堂村,到外面闯荡去。

古语不是说吗,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好男儿志在四方,也许若干年后自己不要说像朱元璋一样去一统天下,但是去封侯拜相混他个一官半职那是必须的。

但是等二帮冷静下来以后,才感觉到即使想出去也不是那么太容易的事,首先一点就是路费问题,过年之前自己身边还留了千把块钱,几场人情礼一送,再加上这次父亲住院,基本上用的都是自己身上的钱,现在自己身边基本上已经弹尽粮绝空空如也,又如何出得去呢。

对,现在的首要任务是,筹集本钱积累资金,俗话说得好,在家千日好,出门时时难,如果自己身边没钱的话,可能到哪里都不好混,因此二帮把自己用于记账的那个小日记本子拿出来翻看查阅了一下,在观音堂还欠自己钱的大概不下于三十人,你二十他三十的累计加起来也接近有八百元之多。

现在的关键就是先去向谁讨要,对,就先拿快车和红车弟兄两个开刀,因这弟兄俩在观音堂是有名的编芦席快手,一天恨不能能编出七八条,也接近有二十块钱一天的收入,所以他们欠自己的那二三十块钱对他们来说那就是个小钱,所以二帮决定就拿他们来开刀。

说是这样说,想是这样想,毕竟实行起来还是感到有点难为情,因此二帮犹犹豫豫的第二天吃好了早饭,才慢慢腾腾的来到了快车家。

对于二帮的到来,弟兄两个几乎和观音堂的其他人一样,看了二帮一眼,连个招呼都不打,只管各自低着头,干着自己手里的活,二帮有点意义吃吃的说道:”快车叔,红车叔,我来看看你们欠我的那个钱有没有,能不能先还给我.“

两个人几乎都翻了一个白眼,红车就当做没听见,快车倒是人很爽快,不悦的说道:“你这个小孩子,这刚过完年,谁家有那个现钱,再者说我欠你那个钱,难道能跑了不成,你放心,我一有,就立马给你递过去。”

虽然比自己小两岁,但毕竟论辈分比自己长了一辈,喊自己一声小孩也不过分,但是俗话说得好要钱的是孙子欠钱的是大爷,可是毕竟欠的又不多,好像还上升不到大爷的辈上,自己虽然是个讨债的主,但毕竟只是一点小钱,还用不着就去做孙子,因此也没好气的说道:“有钱你就说个有钱,没钱你就说个没钱,更本用不着给谁脸色看。”

见二帮如此说,那红车总算开言了,但还是气嘟嘟的说道:“没钱。”

二帮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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