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掩,暂不介良家女。宫女报于义姁,义姁深以为耻。而后闻帝德强留文君数日,仍不许其还家,怒而冲入芙蓉殿,呵斥帝德。帝德羞愧,任凭义姁救走文君。甘后闻讯,使人于宫门内截回卓文君,将之秘密安置于自己所居之椒房殿,召卓王孙入宫开导其女。

数日后,帝德又命人寻由召卓文君入宫,甘后始献文君于德。帝德察觉所爱已不再寻死,得是甘氏功,大赞其心胸,也因而恶义姁善妒,渐远义姁。

此后数年,文君常住芙蓉殿,与帝德同读古籍,作词写赋,宫外也有一女子以文君名操持家务。司马相如虽幸不辱命,说降夜郎王,然总有新事困其于蜀地,长期独居难免孤寂,兼其于文君未曾生有子嗣,遂行文一封问妻:”可纳妾否?“

帝德与文君共拆此信,此时恰逢文君有孕在身,便索性借此由头,唱了一出痴儿抛妻帝允之的双簧。

而后在所有权贵的沉默下,重新为寡的文君被聘为宫中女官,司马相如于蜀地落地生根,终其一生再未回洛京,幸而不知此中变故。

义姁受冷后,诸贵胄胆气复壮,不仅接连不断的诬告义纵,还串通宫中人尽杀义姁之子。文君欲将接连丧子真相告于帝德,却苦于卓王孙亦为主谋之一而不忍。

如此猖狂屠戮皇嗣之行为,令甘后怒,不久甘后亦暴毙。甘广以因私拖延救援李陵获罪,义纵也以破坏执行诏令之罪,被廷尉先斩后奏。

义姁迁怒她人,以西域草药毒杀文君及甘后诸子。帝德仍为甘后守丧时,得卫氏告密,以毒杀皇后、女官等罪诛义姁及其族人,此令发后不足十年,关中乃至中原罕有姓义者。

卫氏以查举之功,进封皇后。当年让她得以进宫的孩子,取代文君成为帝德研读古籍的书友。卫氏所生之长子也子凭母贵,以诸嫡子长之故被立为太子。

此时卫氏之兄已年老,其弟青入军伍,率卫家亲族接掌甘氏衰落余出的权柄。

帝德与义姁亲善时,多读医书、阴阳学等养生之书,多年来调养得当,故活的久一些。竟因厌恶太子长相,跳过太子,设皇长孙位,将帝国直接交给了太子长子,司马进。

进有野王风范,自幼好剑,少时离家为游侠,无媒而妻王氏女,惹笑帝德,夫妇二人同被秘卫抓回洛京,而后进被立为储君。

其父太子据大怒,其母薄氏亦措手不及。经卫后与其姐卫长公主调解劝说,太子亦察觉帝德已动杀念,无奈之下自承书表禅储位于长子进。

进登帝位后,虽勉立王氏为后,但朝中权柄仍由薄、卫两家把持,窦氏已因义姁连坐而没落。

帝进较其祖父更厌文案,以推崇无为而治之名,放权于外戚。

自己却和王氏躲在宫里,守着独子,过小户人家的日子。

太上皇据与皇太后薄氏,因郁郁寡欢,同年先太皇太后卫氏病故,隔年卫太皇太后从其亲族中选出霍氏兄弟,握其手逼此二人立毒誓后,盍然长逝。

卫长公主得母遗训,又有帝进默许,以长公主位行颁懿旨,空前绝后。

数年后,霍氏兄弟一外一内,如昔日蒙恬、蒙毅一般,权倾帝国。霍家姻亲上官安眼红其权势,遂说服卫长公主之夫,陈馀之嗣,万户侯陈庆,使其请卫长公主出面,置上官安六岁的女儿,入宫伴太子左右。

又过十年,太子处识人事,馋上官氏美色,因家教严苛,不敢明言于父母。夜入上官氏房中行淫,马上风而死。

经女医官查验,太子询乃因身体被掏空,未及行礼便中风猝死。

王皇后大怒,亲自手刃太子诸宫女后,疯癫失智,被锁于长门殿内。

帝进恐生内乱,又忌惮霍氏兄弟权势,急召宗正司马翎,将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和盘托出。

原来当初王氏产所生乃是双生儿,然以帝德所编纂之书所载,双生乃不祥之兆,为了让孩子实现他们的梦想,其中一个男婴被送往市井,过着平常市民的日子,另一个则留在身边,倾国之力小心看护,免其遭灾遇难。

司马翎并未诧异,并表示此子早已登记在册,只因同故,现留于宗政府中之册无其名。

帝进收缴另外一份名册,遣专为护太子自幼培养的死士,从市井掳双生子病已归。

病已一直被告知自己因八字不好,需要穷养,才能养活。幼时每隔数天便能见到父母,随着年岁增长,已有几年未见二老。

再相见时竟惊闻自己乃是皇嗣,悲愤难控,夺剑刺帝进。进自幼习剑,所学甚精,所食甚珍,后发先至,以佩剑缴病已之兵。

在见到已不能辨人的王氏后,病已为母病,自请顶替胞兄之身份,掩盖皇室双生的丑闻。

因太子夜入上官氏闺阁,早已闹得人尽皆知,已娶妻生子病已不得不纳上官氏为婕妤。

为了接妻子入宫,假太子询于朝会上上表,为自己与良家女野合生子请罪。朝堂哗然,帝进压下争议,当堂责宗正府查明此女来历。

上官安刚因女儿获封婕妤产生的喜悦,一扫而空。不少守礼之臣和京内学子,都在奋笔疾书等着死谏。

不想宗正公布此女乃许家庶子与南宫侯嫡女所生,无数奏章被主人抛入火堆。世人皆道许氏阴险,太子荒唐,对违礼之事避而不谈。毕竟有野王父宪在前,百余年来因此而死者已经够多了。

帝进退位后,虽仍为太上皇,却与先祖不同,完全放权给新帝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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