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一进去,还没等看清楚里面什么样呢,这手中的火把就被撞掉了,我连骂了声晦气,刚要去捡那火把,但是那东西却忽然就灭了。
我下意识的就知道这是来了粽子,还没等我喊一声壮壮胆呢,就从我的身后伸出一只湿漉漉的手,一下子就摸到我的脖子上,冰凉冰凉的,就跟刚从停尸房里头推出来似得。
我头皮一下子就麻了,有的小说里面说短时间经历大量的刺激之后就会陷入到奇怪的平静,这种说法是不对的,如果不信你们可以去坟地里头蹲一晚上,保证来个人就能给你吓个半死,所以我呆了一下,也没反抗,任由那只手顺着我的脖子摸到了我的脸。
那只手非常纤细,几乎就是古代壁画中的那种病态的纤纤玉手,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湿漉漉的,要不是这玩意儿有五指,我特娘的估计能认为这玩意儿是章鱼,而且那只手现在在我的脸上来来回回的,我眼角余光看了过去,发现这只手的指甲是纯黑的颜色,像是墨玉一样,轻轻划过我皮肤的时候,我能感受到她根本就没用力,但是我的脸上还是被刮出好几道红印,可以想象这东西要是直接抓我一下,估计我这脑袋立马就得变成两半。
我浑身都开始哆嗦,这上下牙咔擦咔擦一阵响,照理说我不应该害怕成这样,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整个脑子里都是“快跑!快跑!”的声音,根本就提不起一丝反抗的情绪,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只湿漉漉的手。
“啊......抱我。”
一个声音猛的从我的身后传了出来,几乎就贴着我的右耳朵,我都能感受到她说话时候吐出的寒气,这寒气顺着我的耳朵,就好像一下子钻进了我的心里,一下一下的弄得我好痒,几乎下意识的就呻吟了出来。
对,就是呻吟,我就像被人弄爽了一样,直接就“啊!”的一声,呻吟了出来。
我喊出来之后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脸上一红,心道我他妈真是丢了本家的脸了,竟然能被一个老粽子给整爽了,传出去我真就别做人了,直接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我想归想,但是我这身子根本就不受控制,听了她的话之后就像着魔了一样,转过身,双手一环就将身后的东西抱在怀里,这一摸更是吓了一跳,因为这东西全身上下非常滑,虽然有些湿,但是绝对是那种温润,而不是潮了吧唧的那种,而且最主要的是,她根本就没穿衣服,我的手直接往下一搭,摸在了她的屁股上。
罪孽啊!老万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我竟然在这摸一个不知道多少年的老粽子的屁股。
我转身之后,怀里的她往前一缩,直接就钻进我的怀里,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主动的女的,往前算几年,就算是谈恋爱都要在毛主席画像前头写保证书的,哪像现在,纤细的双手往我肩膀上一搭,把脑袋窝在了我的肩头,一下一下的用下巴蹭我的脸。
暗示!绝对特娘的暗示!
这特娘的就是在暗示我吻她!绝对是!绝对不能亲上去!
我的内心在狂吼,但是我的头却渐渐低了下去,随着她一句“吻我”更是全面沦陷,眼瞅着我就要亲到那老粽子的嘴了。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到现在都没看清我面前那玩意儿的脸,一是因为我一直在抗拒,使劲儿的往旁边转头,二是因为那东西的头上全都是湿漉漉的头发,把整个脸都给缠住了,只露出一个雪白的下巴和一个苍白的丰腴嘴唇。
就在我几乎已经放弃抵抗了的时候,老万那杀猪一般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啊————!!我艹你姥姥的四舅姥爷!”
他这一句中气十足,而且听声音就在离我一两米的位置,非常近,我一下子就被吓得一激灵,我怀里的东西也一愣,转过头往里头看了看,她这一转头,满头的黑发一动,露出了她本来的脸。
那一张烂掉了百分之八十的脸,漆黑的腐肉,泛白的双眼,以及一脑门的鲜活蛆虫都在刺激着我脆弱的神经,我脑海中关于怀里这东西的美好憧憬瞬间全部化作泡沫,看着她的丰唇一阵恶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到了这东西的真容之后那东西对我的控制减弱了,反正我就觉着我的手能动了,嘴也能动了,这个时候那玩儿意的头转了回来,一看我一副要吐吐不出来的样子,知道我已经把她看破,所以怪叫一声,大嘴一张,直接奔着我的嘴就咬了下来。
“去你大爷的!”我嗷的就是一嗓子,“尼玛的阶级女流氓!”
我下意识的就往后一仰头,但是我的身子还是动不了啊,也无法拉开跟怀里这东西的距离,而且手虽然能动,但是胳膊还是不能动,所以我这手除了揉她的屁股外真是一点儿作用都没有,急得我冒出了一层白毛汗。
我总不能伸手扣人家腚眼子吧?太尼玛没品了。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我就想起小时候本家的大伯曾经跟我讲过,在古墓里若是碰上一般手段解决不了的东西,那你就咬破舌尖,给他来一口纯阳真血,虽然这个东西有的时候会起反作用,激起尸体的尸气,但是绝对能拖延个三五秒,在那种关头,三五秒就能救你一条命!
我现在真的管不了那么多了,心说去你大爷的死马当活马医了,一咬舌尖,噗的就是一口血,直接喷在了那东西的脸上。
我这血一喷上,那真是瞬间见效啊,那东西被喷了舌尖血之后就像被人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