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就是那个走歪路的,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不能正常思考。
她咬着唇,有几分赌气的恼怒,“可是,我没什么想说的啊。”
“就这样也可以。”
容箬抬头,眼眶又湿又烫。
男人绵长的呼吸被放大,直接敲击在耳膜上,就像以往,他凑上来亲吻她耳垂时,喷洒在耳廓的灼热气息!
带着松木的清香。
裴靖远倚着落地窗,眸子里透着淡漠且隐隐的疲倦,半阖着眼睛看着从旁边窗户透出的,晕黄的暖光。
几秒钟后,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
......
傅南一将车速降到20码,雨跟泼水似的浇在挡风玻璃上,很难看清前面的路况。
她索性将车停在路边,熄了灯,双手一叠,趴在方向盘上。
身上还穿着刚才引诱裴靖远的性感睡衣,绛紫色的,衬得她的肌肤如凝脂般!
等雨小了,她启动车子,直接去了宏宁。
车子驶入停车场监控范围时,经理就在电梯口等着了,电梯门一开,欠身,“裴总......”
那个‘好’字,在看到从里面走出来的傅南一,顿时又咽回去了。
“傅小姐。”
傅家在a城没什么影响力,认识傅老爷子的人都少,更别说常年出国在外的傅家大小姐了。
但是,经理记忆力极好,自从那次在报纸上看到她和裴靖远的新闻后,就记住了。
只是,这穿着,也太前沿了吧。
难道这是国外的又一种流行趋势?
或明或暗的光影中,肌肤白得都能掐出水了。
他能坐上经理的位置,也是人精中的人精了,神色如常的低着头,“傅小姐,需要我带您去裴总专属的包间吗?”
“不用,我坐大厅。”
她的嗓子有点哑,透着烟视媚行的风尘。
经理带着她去了个相对雅致的隔间,“傅小姐,需要喝点什么?”
“你们这里最烈的酒。”
她就不信,她引不起男人的注意。
她是谁?她是傅南一,清远市最具盛名的名媛!
经理吩咐了两个服务生看着她,然后去了后台给裴靖远打电话。
“什么事?”
裴靖远温淡的声音里隐着几分风雨欲来的戾气。
经理吓了一跳,态度越发谦逊,“傅小姐在宏宁,穿得......有点透。”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生怕哪一句话惹得裴靖远不高兴。
“嗯。”
经理的头都大了,硬着头皮又问了一句:“需要我现在送她回去吗?”
“她已经成年了。”
经理看着被挂断的手机,意思是,不用管她?
重新回到大厅,本来是让那两个服务生撤了,但傅南一岂是他们两个服务生能看得住的,经理去后台打电话的短短几分钟,她身边已经围了好几个形形色色的男人了。
“经理,”服务生很无奈,“对不起,我们劝不住傅小姐。”
“这里不用管,去忙吧。”
两个人松了口气,急忙走远了。
经理回头看了一眼,一个男人正将手搭在傅南一的腿上,上下滑动。
傅南一笑得慵懒,手指勾起男人的脸,另一只手捏着酒杯,“硬了吗?”
这话直白的,让男人陡然一哆嗦,“硬了,看到你第一眼就硬了。”
傅南一伸手探去,结果令她很满意!
她又指了指其他几人:“你们呢?”
另外几个人也纷纷点头。
“走吧,去个安静的地方。”
她拉着其中一个人的衣领,穿过大厅,上了二楼。
即使穿着睡衣,踩着家居拖鞋,也没有半点的窘迫。
还是一贯的女王气质!
二楼是包间,相对就安静多了,她站在走道上,拿着手机拨号码。
几个跟上来的男人面面相觑,这和想象中的场景不一样啊。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喂。”
傅南一将手机递给其中一个男人:“对着电话说,你想要我。”
被点名的男人一脸苦逼样,如果没听错,他刚才明明听到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又不是变态,对这个男人说他想要。
傅南一等得不耐烦了,一脚踹在那人的下腹,男人惨叫着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她又出手迅速的将手机搁在另一个男人的耳朵上,“你说。”
跆拳道、擒拿、柔道,她每样都拿过国际比赛冠军的。
男人哆嗦着重复了一句:“我想要她。”
裴靖远拧眉,直接挂了电话!
***
雨到后半夜就停了,容箬不顾郁七七的挽留驱车离开了裴家,如果她知道,再见七七,要等到两年后,还是看到一张令人心颤的脸,她一定不会只图自己的感受执意离开。
回到家,严丽萍已经睡了,容景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烟。
没开灯。
只看到一点猩红迅速燃烧!
她吓了一跳,按开灯看到是爸爸,才缓过劲来!
“箬箬,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容箬弯着腰换鞋子,“有案子。”
她冷淡的态度很明显,容景天动了动唇,小声说了句:“你就不能原谅爸爸吗?”
一只蠼螋从容箬的脚边飞快的爬过,她一抬脚就踩死了,“你说,它原谅我吗?”
看着爸爸变得铁青的脸,她的心就像被一只大手拽着,很疼,很闷。
这话,其实并没有实质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