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萝睁开眼不赞同的看着即墨无邪,爪子拍打他的手,那意思好似在说,不可以随意剥夺别人的生命。
即墨无邪眉头一挑,“你不想让我杀那只猫?”亦或者是不想他再杀人。
轻萝点点头,即墨无邪唇瓣扬起一抹邪笑,“不杀那只猫可以,人,不大可能。”上了战场不杀人?可能吗?不杀他人,就等着被他人所杀,所以这事不大现实。
轻萝剜了他一眼,将头垂下不在看他,即墨无邪觉得有趣,“你倒是只善良的兔子。”
回应他的是轻萝软软的四肢,那扑腾劲加上她胖嘟嘟肥硕的身子,即墨无邪好悬没抱住她,冷下脸教训道:“你倒是个能折腾的,在扑腾本世子将你扔地上。”
轻萝有些无语,即墨无邪果然是冷血的,坊间传闻也都是真的,看来他只有面对颜轻萝的时候才会像个人。心里有些酸酸的,她也不知这股子酸劲从哪来,只是觉得很生气,生气即墨无邪对原形对她这么坏。
看出她不高兴,即墨无邪眉头一挑,用手拍拍她的头,“不高兴?因为本世子说要扔了你?”
轻萝扭头冲外,即墨无邪冷哼一声,“不知是哪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先将本世子抛弃,这会你倒是不高兴了。”他与她说过让她乖乖待着,她待了吗?他前脚沐浴,她后脚就跑的没了影,一失踪就是好几天,这会倒是埋怨起他来了。
说及此事轻萝有些心虚,眼神飘忽不定,她……她不想看他果体有错吗?难道非让她长针眼?她不乖怪谁?当然是怪即墨无邪!
身后的莫三莫四莫五正用一种崇拜的眼神看着即墨无邪,他家主子好神奇,居然能跟动物交流,太厉害了!
回了书房,即墨无邪还没落坐越王就进来了,乍一进屋,看到即墨无邪抱着赤兔,顿时瞪大眼,先前听沈管家说即墨无邪养动物他还不信,因此还数落了沈管家一顿,这会看到即墨无邪真的抱了只兔子,他竟有些无语。
黑着脸指着即墨无邪怀里的兔子道:“你一个男子怎么养这种东西?”养小动物不是女子该做的吗?他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触及女子的游戏?像什么话?
即墨无邪眼眸渐冷,“东西?”果然跟左侧妃是夫妻,她左一个脏东西,他右一个这种东西。
越王身子一冷,也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不过他仗着自己是即墨无邪的父亲,越王还是端着架子,“烟儿的事,你意下如何?本王觉着楚长歌是个不错的选择。”虽然自己的女儿不着调,可毕竟是自己生的,怎么看怎么好,他觉得配那楚长歌倒也合适。
即墨无邪抱着轻萝入座,没有纠缠东西这个话题,然而听到越王提到楚长歌,他不仅呲笑,“父王,即墨馨烟是个什么东西,我想你比我更加清楚。楚长歌不是她能觊觎的,让她死了这条心吧。”否则闹出什么事来,他可没有那个闲情逸致替她收拾烂摊子,毕竟他已经提醒过她了。先前的羞辱她倒是不长记性,还告到了父王那里,可是自己若真如她所想事事听从父王安排,那越王府怕是早在多年前就已经灭亡。
真不知道即墨馨烟是哪里来的自信,他倒是觉得即墨馨烟不是自视过高就是脑子有病。
听到即墨无邪毫不留情的话,越王倏的冷下脸,“烟儿好歹是你妹妹,你怎可如此羞辱于她?”先前烟儿说的时候,他还不信,想着毕竟是兄妹,即墨无邪再冷血也不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没想到,当着自己的面他都说的如此稀松平常,可见烟儿那日前来受到的羞辱一定更甚。这会他倒是忘了当年那个庶子的事。
即墨无邪挑挑眉,“羞辱?即墨馨烟的所作所为还用的着本世子羞辱?她一直都在自取其辱!”说罢见越王还要再说一二,即墨无邪没了兴致,摆摆手,“我累了,父王您也回去休息吧。”他可没有那个心情听他说即墨馨烟的烂事。
越王气结,拂袖而去。心中却哀叹连连,若是乐灵还活着,无邪也不会成为如今的模样。想到已逝的王妃,越王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眷恋。
人走了,轻萝的心情却不美丽了,本来她想着来越王府玩,结果碰到的人跟事都让她厌烦。那个什么左侧妃说她脏,越王还说她是东西,她怎么是东西了?她根本就不是个东西,啊,不对她是东西,也不对。呜呜,好绕脑,轻萝直晕乎。
在即墨无邪怀里挣了挣,即墨无邪将她抱的更紧,轻萝啊呜一口咬在即墨无邪的手上,即墨无邪垂眸目光冷厉的看着她,“你敢咬本世子?”胆子不小!至今为止伤了他的没有一个是好胳膊好腿的。
轻萝被他冷漠的眼神吓一跳,挣了下挣脱不掉,干脆又咬了一口,咬都咬了,一口是咬,两口也是咬,这回却没有掌握好力道,很快她嘴里侵满了血腥味,眨眨眼,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让他放开她。
即墨无邪眯了眯眼,大手抓起轻萝的耳朵将她拎着与自己平视,“小东西,你在惹怒我。”
轻萝胖嘟嘟的身子抖了抖,那萌萌的样子让即墨无邪再次想到了轻萝,摇摇头,他一定是太久没见轻萝,想她想入魔了才会总将眼前的兔子当成轻萝。不行,事了之后他一定要去看看轻萝,这相思之苦,真不是人受的。
见他出神,轻萝眼珠不停翻转想着怎么逃脱,然而她还没想到办法,那边即墨无邪已经回了神,将她再次放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