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令,属下失礼了,来人,带走!”禁卫首领也十分强硬,招呼着禁卫带走了楚王爷,转身对着楚老王爷与楚王妃弯腰。
“老王爷,王妃,陛下有令,楚王爷投下天牢择日再审,楚王府人等不得出府半步,两位请!”
楚王妃与楚王爷对视一眼,看着被强押着的楚王爷,神情担忧。
“放肆,放开本王,放开……”楚王爷吵吵闹闹,最后还是被带走。
楚老王爷与楚王妃两人被安排上了马车,被禁卫监视着的情况下,被送回了楚王府。
路边,有不小看热闹的百姓,楚容珍混在人群中,正好看到楚王府的马车正打算上前,扫到车边的几个禁卫时,停下了脚步,静静站在人群中,看着面前走过的楚王府马车。
寒风刮过,楚老王爷挑开车帘,看着人群中一袭男装打扮的楚容珍,不,准确来说是看着一袭男装打扮的舒儿,他认了出来。
认出了舒儿,再把视线投在一边陌生的少年,对视了两眼,最终放下了车帘。
“老王爷有事?”禁卫首领看着楚老王爷挑帘,上前轻问。
“无事!”
马车在楚容珍的面前走过,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这楚王府到底是怎么了?楚王爷明明被放了,怎么禁军又出现了?”舒儿问着身边的人,谈论着八卦。
“好像是楚王府中搜出了龙袍,有人告密到了陛下那边,楚王爷被打入天牢了……”
“对,楚王府的人也被监禁,刚刚那些是禁卫!”
“楚王府最近灾难真不少,听说郡主还中毒昏迷不醒……”
由舒儿问的一个问题,楚容珍得知了她所想要知道的内容,最终看着楚王府的方向,转身离去。
她出来了也好,楚王府由禁卫把守,想要进入难上加上,她不在王府的事情估计也很难发现,正好适合她在外行动。
楚容珍去了肆月酒楼,开了一间房,暂时入住。
外外沸沸扬扬,关于楚王爷谋逆一事众说纷纭,凌公候,谢太傅还有言伯候都纷纷上朝……
至于结果,楚容珍还在等!
等到下朝时分,楚容珍才去了宁王府,在暗中转悠,小心闪过潜伏在宁王府外的眼线,在莲与舒儿的帮助下成功潜伏宁王府。
下午时分,天色微暗,虽然不适合潜伏,但比宁静到如死地的夜晚来说,白天相对更加好潜入。
坐在书桌前静静发呆的楚辰宁不知道,他的背后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抹身影,直到身影主动从暗处走了出来,才吓了他一跳。
“你是谁?”
“是我!”楚容珍那独有的温柔音调传出,楚辰宁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她的目光变得更加佩服起来。
说真的,他真没认出来。
“楚王府所有人都被软禁了,你怎么逃出来的?”好奇,浓浓好奇,一个女人能在禁卫的包围下逃出来,果真不简单。
“这个稍后再说,刚刚下朝不久,这事到底怎么回事?由谁提起的?”
楚容珍神色严肃,坐在阴暗角落,全身上下散发着致命的杀气,幽暗如游走世间的影子,飘渺虚无。
楚辰宁静静看着楚容珍蹲坐在角落的模样,坐回了椅子,道:“下午时分,听到消息的凌公候,言伯候,还有谢太傅等与楚王府交好的重臣们上朝请求父皇查明真相,说楚王爷不可能会有谋逆之心……”
“这个我知道,在林聪审父王的时候,朝中应该也有发生了什么事吧?”楚容珍冷着脸,利用阴暗的光线来掩藏她脸上此时的扭曲。
好斗,兴致,己被完美勾起。
林聪与王公候审问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杀招就是陛下的那边,肯定有人在陛下面前举报了这事,或许,这就是陛下的计谋。
“父皇本来不再理朝事,可是太子向父皇举发,说楚王府内部有人举证,楚王爷私藏龙袍,私刻玉玺。要知道,哪怕父皇不理朝政,但有人想夺他的皇位的话就另当别论。所以这次是父皇亲自下令,派出禁卫搜查楚王府,最后搜查出了龙袍……”
平时朝中由夜清处理朝政,这次的事情陛下亲自出现来处理,可见他对自己皇位的看重。
“这件事情会不会也是战王设计的?你不是说战王是相帮太子的?”楚辰宁想了一会,抬眼看着角落的楚容珍,直白问道。
从前两天回府之后他就考虑了很多,这个楚容珍或许是个女人,但绝对是一个值得去赌的存在。
有能力者不会轮到他,想要得到能力者的帮助,唯有在能力者未成长起来的时候与之交好。
就比如这个楚容珍。
目前无权无势,但从各方面来看,她的成就将来必不会低。
只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胆量,将生命赌在她的身上,成则会居于高位,败则无葬身
之地。
“不,这很难说,没有任何痕迹表明是战王下的手,明明都定好交易时间了,没必要再来这么一场设计。倒不如说,有人知道姐姐中毒的凶手,也知道楚王府打算与对方交易,所以从中阻扰。”
“那到底是谁,这可是由太子提出来的啊!”楚辰宁听信了她的话,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从一开始我怀疑是陛下,毕竟他不可能会把遗诏交给别人。”
楚容珍抿着思考,神情不悦。
本来交易时间都定好,只需要等到第九天便好,可是被人从中掺了一脚,这心情怎么想都不会好。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