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

“嘘,别吵,放心,你这么美好,我怎么舍得!”含着她的唇,强势闯入,堵住了她所有的抗议。

他现在不想听她的拒绝,他只想要她,最好崩溃的求饶,除了他,再无任何依靠。

直到楚容珍昏睡了过去,似昏迷一般,非墨才停下了……

伸手抱着全身瘫软的她,将头埋在她的耳边,“珍儿,我爱你!”

这是他日日夜夜激情之后抱着昏迷的她所说的唯一一句话,一句她一直没有听到过的话。

“珍儿,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不要离开我,不要逃离,真的,我不确定到时是否还有那个理智!

所以,不要逃,求你了。

非墨一遍又一遍亲吻着她,似膜拜,似祈求,此时的他是卑微的。

强势的背后,依旧还是有一颗卑微的心。

害怕融化不了她的心,害怕有朝一日他会失了理智……

将楚容珍扣到自己的怀里,弯着身体,如连体婴的姿势,非墨也闭上了眼……

第二天,楚容珍全身疼痛的起身,虽说疼痛,但更多的是无奈。

非墨的执着她能感受,在床事上更加的执着。

倒不如说,她不讨厌。

伸手,抚着非墨那绝美的脸庞,楚容珍淡淡浅笑。

非墨的睡脸十分宁静,闭着眼的他真的很像是被神明祝福的男人,有着惊为天人的容貌,有着强大的能力……

伸手食指描绘着他的眉眼,突然,非墨睁开了眼,握着她乱动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吻,“调皮!”

楚容珍垂眸,“原来你醒着?”

“当然,不然怎么知道你这么不安份?”非墨柔和浅笑,似被云雾笼罩的仙山突然照进一抹阳光。

温暖,明亮,干净,剔透……

“起来!”

“不要!”

“起来!”

“才不要!”

抱着楚容珍的腰,看着她身上的红痕是他一遍又一遍种下,永远都不会消失的印记……

愉悦勾唇,爱死了这种感觉。

“陛下大寿将近,听说各国使臣今日入京,要去看么?”

楚容珍身体微僵,“全部到京?”

“嗯,全部,像是约好一般,这也是一种攀比,比国力,比财力,比面子……同一时间入楚京,向楚国百姓炫耀自己国家的强大,本就是使臣会做的行为……”

楚容珍突然全身阴冷了起来,双眼微眯,突然,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

小脸阴唳的扭曲起来,活脱脱一只地狱归来的亡灵,不将仇人拖入地狱势不罢休。

“我没记错的话,这次,焰国竟派出了皇后当使臣?”

“对!”

楚容珍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一下来,一心沉在仇恨中的她没有看到非墨那双暗沉的双眼。

那双眼中满是复杂,满是挣扎,满是幽暗……、

古晴来了楚国,这么好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会错过?

二话话,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

幽幽笑着,愉悦勾唇……

非墨身体,一手撑着,一手扶着她刚刚躺过还温热的地方,眼中满是扭曲的疯狂,还有一丝坚定。

与刚刚的复杂,挣扎相反……

他喜欢的是她,只是她!

楚国京城,大门四开,到处都挂着灯笼与绸布,百姓们好奇站在两边,兴奋的看着门口。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来了来了……”

百姓们一个个张头探望,看着远处而来的一列列车马侍卫,旗帜,好奇议论。

不止百姓们,这官道周围的酒楼茶肆己坐满了人。

内城之中,权贵们提前订好包厢,打开帘子,静静看着内城城门口……

最先进来的是宁国的使臣,一辆华贵的马车外面一位衣着华丽的年轻男子走到一边,嘴角含笑。

“他是宁国的太子,宁意天!”非墨抱着楚容珍,坐在肆月酒楼的包厢,不理言棋与楚容琴两人在场,十分亲密的搂着她。

楚容琴看着楚容珍被非墨抱在怀里,有些嫉妒,又有些欣慰。

一直担心珍儿过得好不好,虽说每天夫君都安慰她说不用担心,可她还是忍不住的担心。

直到现在,直到现在亲眼看到了,她才放心了。

非墨没有戴面具,也不介意楚容琴与言棋会不会说出来,他的计划己完成的差不多,那位知不知道都无所谓。

“坐在马车时的是公主?”楚容珍的双眼一直盯着外面车队,没有发现楚容琴一直盯着她。

言棋走上前,伸手,拉着楚容琴同样趴在窗边,代替非墨回答:“对,听说是宁国最受宠的公主,宁静!”

“一国大寿派太子公主前来,看来是想联姻么?”楚容珍冷笑,对于宁国的感觉,她并不喜欢。

前世的时候她见过宁国人,宁国与焰国交好,时常会有使臣来往,可是宁国人都十分高傲,想不通为什么那么高傲,可是他们所有人的身上都散发出一种令人不喜的感觉。

“四国中宁国的国力最弱,焰国最近虽然出了问题,但兵力本身不弱,只是对外在装可怜而己,若宁国与焰国打起来,输得绝对是宁国!”

“明知道焰国是装的,为什么楚国要支助焰国?”

“不清楚,支助焰国是陛下的决断,他的心思难理解……”

楚容珍听着非墨与言棋的解释,微微点头,视线,投在了下方的宁国使臣车队中。

宁国车队之后,一队异族人走了过来,为首全是黑布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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