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珍办好了所有事情之后,就回了琉璃宫,不知道怎么的,她的心里很在意。
很在意非墨离去时感觉。
快步回了琉璃宫,没有看到非墨的身影,问了侍卫也无人知道,只得一间一间慢慢的去找。
找遍了所有的房间,最终推开了她与非墨的房间,在房中大床上找到了非墨的身影。
非墨闭着眼,静静躺在他们的床上,看起来似乎睡得很安详。
走到床边,静静打量着,看到他微皱起的眉,忍不住伸手,试图抚平。
突然,非墨睁开了眼,伸手握住她的手,伸手一带,直接将她带上了床。
“终于舍得回来了?差没玩疯!”
楚容珍回过神来时己被他扣在怀里,挣扎了两下,乖顺的躺在他的怀里,“没办法,有很多要在意的事情,就多留了一会。”
“有事让一行去做,想要杀人就让锐影去做!”非墨淡淡闭上了眼。
话说得很简洁,但不难听到其中的宠溺。
他在放任,放任她动用自己的势力,纵容她可以使用他的所有。
楚容珍垂眸,眼中难掩感动。
“你这样会把我宠坏,万一哪天我骑到你的头上了怎么办?”
大手将她的双手握在手中,放在唇边轻吻,笑道:“放心,哪怕是骑到我的头顶也没关系,我的女人,纵宠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楚容珍的心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握着,很温暖,又很窒息,恐惧。
我的女人,纵宠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这是多么甜蜜的话语?甜蜜到差点让她失了心神,害怕这只是一个谎言。
终有一天,谎言破了,鲜血淋漓的真相就会摆在她的面前。
然而,她现在不是在赌么?
不赌,以她与他的性格终究会纠缠不休,是不死不休。
赌,她能得到他所有宠爱,赢了就一世荣宠,输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轻轻的将头靠在的他的怀里,楚容珍十分温顺乖巧。
伸手,十分好心情的抚着她的墨发,心中原本的烦乱渐渐消散,心中升起了满足。
这种平凡的相处,怎么就这么的令人愉悦?
恨不得时间就此打住,一辈子,就停在这一刻。
轻轻吻着她,“有什么事要求我?怎么这么温顺乖巧?”
楚容珍没好气翻了一个身,滚出他的怀抱,抱着被子翻来翻去,闷闷道:“墨,你说你的师父是被宗旭所杀吧?”
“问这个做什么?”
“你不是说你是孤儿么?”
非墨一手撑头,大手一挥,将翻滚着的楚容珍捞了过来,制止她这个可爱到犯规的动作。
“有什么话就说!”
楚容珍吐吐舌头,没想到被发现了。
猛的坐了起来,双腿盘膝,“墨,我好像知道你的父母是谁了。”
“华国的帝后?”非墨一手撑头,垂眸,看不清他眼中神色。
楚容珍一愣,细细打量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问道:“你猜到了?”
非墨身上散发着意味不明的气息,淡淡看了她一眼,伸手,拉着她手细细把玩。
“看到你那清姐姐的真容时我就明白了,想想宫中的清妃吧,与你的清姐姐可有几分相似?”
楚容珍猛得想了起来,对,清妃的容貌与清姐姐很像,以前她觉得与非墨有几分像,倒不如说,与清姐姐很像。
“夜清这个名字,沉王这个封号,清妃的封号,你认为我猜不出来?”非墨眼中没有任何波动,平静得认人窒息。
“那你……”
她不知道要如何劝解,她很想帮他们相认,可是非墨这边……
“我的师父也是我的义父,在三年前被宗旭所杀之后,他给我留下了一封遗书,告诉了我的身世。师父给我起的名字,非墨!墨字就是一个记号,取自龙墨寒的墨,龙墨渊的墨!”
“你都知道了,为什么不去相认?”
非墨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伸手,摸着她的脸,眼中是疯狂的执拗。
“我不需要,不管是他们不小心弄丢了我还是楚沉偷走了我,我己不需要。二十六年都找不到我,你认为我还会需要所谓的家人?我只要珍儿你人一就足够了,而我只是非墨,不是龙墨渊!”
“……”张嘴,不知如何相劝。
她能理解非墨的憎恨与痛苦,每个人的性格不是天生,非墨变得这般定是后天遭遇了太多太多的痛苦。
虽然她是站在清姐姐那边,可是她无法再劝。
双手环在楚容珍的腰上,将头放在她的膝上,非墨仰躺着对视着她的眼。
墨眸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静静的说着自己的过往,静静的说着他的事情。
“珍儿本来是想当说客的?”
“嗯!”
非墨微微一笑,带着几分凄凉与寂寞,深深刺入她的心。
“让你失望了,这件事情,哪怕是你我也不会改变主意,我是我,我是非墨!不是华国帝后的儿子,也不是龙墨渊,只是非墨!”
楚容珍微微低头,被他脸上露出的脆弱弄得心中一阵疼痛,忍不住的弯下腰,轻轻在他额上印上一吻。
“算了,我不劝了,虽然我很心疼清姐姐,但也不想逼你!”
“说说你的清姐姐吧!”
“好!”
楚容珍一点一点,慢慢说着,说着她与纳兰清的相遇,说着纳兰清二十几年满大陆寻找着认为可能己经死亡的孩子,说着纳兰清的肆月商会是如何的被大陆权贵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