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清等华国使臣最先离去,随后是赢族,再公仪族……宁国是最后离去……
宁意天似乎与太子楚辰玉交谈甚欢,酒后两人畅谈到了深夜,才慢慢散宴……
第二天
琉璃宫的地牢,阴暗潮湿不带一些的光亮。
无人知道,在琉璃宫之下,有一一座大型的地下世界,当她清楚看着下方那四通八达的暗道时,也忍不住为之心惊。
特别是非墨十分自豪说他花了五年的时间从皇城之外修了地道到他的琉璃宫时,她当时的心情……
能说是闲着没事做吗?
四能八达的地道不知通往何方,一不小心就极有可能迷路在里面,被里面的机关陷阱困住,死亡。
楚容珍一手提着裙摆,一只手扶在舒儿的肩上,小心在暗道中走着……
按着她熟记的地图,在莲的带领之下,她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将地下通道全数记在脑子里。
不可否认,这是极为重要的逃生之路。
难怪非墨的人可以随意出现在皇宫却没有引起暗部与禁卫的注意力,悄无声息的潜了进来,谁能察觉?
左拐右拐,楚容珍来到一间牢房前……
里面被关着的人看到她的身影,立马冲了过来,放声大吼:“楚容珍,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仅仅一天的时间,罗文被关起来才一天的时候她整个人就因为黑暗与恐惧而陷入了癫狂。
与当初的影夫人相比,她的意志力就差了太多太多。
一个人在这漆黑无光甚到没有一点声音的地牢里,仅仅才过一天一夜,她整个人都陷入了暴怒。
楚容珍弹了弹衣裙,看着罗文那张暴怒的脸,浅笑,看向一行:“有查出什么东西没有?”
“她的身上除了毒粉之外,并无其它!”
楚容珍的笑容微沉,看来玉佩没有在罗文的身上。
楚容珍走到罗文的身边,隔着铁窗,淡淡问道:“罗小姐的毒术好像很厉害,跟谁学的?”
“贱人,别以为抓了本妃就可以得意,到时沉王都保不住你!”罗文不答,反而威胁。
“罗小姐还是担心一下自己比较好,这里,谁都找不到,难不成还指望罗家人会来救你?”
舒儿搬了一把椅子过来,楚容珍坐在椅子上,闲适的靠着腰,一派轻松。
“哼,你吓唬本妃?”
“算了,既然罗小姐这么认为,那我也要展示一下诚意才对,来人,好好招待一下她!”
一行闻言,打开了牢笼,上前,在罗文来不及痛呼的情况下一把卸了她的下巴,不理她的反抗,将罗文拖出了牢笼。
麻利又熟络的将罗文的四肢绑上铁锁,让她直接吊在了半空之中……
“唔……”下巴被卸下,罗文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怒瞪着楚容珍,没有半点服软的意味。
楚容珍起身,伸手,拿起小刀直接在罗文的手腕上一划,鲜血流了出来……
拿着瓷瓶接着罗文的鲜血,放在鼻子之下闻了闻,抬眼,看着她,“情蛊?凤卫的继承人会蛊,当真是奇事!你的蛊毒是跟学谁的?我很好奇!”
罗文咬着唇,怒瞪楚容珍,张口只能发出怒吼。
楚容珍不也介意,微微后退,拿着罗文的血慢慢向后退开……
一行合上罗文的下巴,罗文立马大吼:“哼,就算知道是情蛊又如何?你动了我,凌凉也必死!”
“教罗小姐蛊毒的那人难不成没有说过?情蛊虽说是牵制之蛊,可不比子母蛊那般极具效力,谁主谁仆,可不是由人说了算!”
“什么意思?”罗文不解,同样也不屑,认为楚容珍不过是装模做样。
楚容珍坐回了椅子,嘴角含着冷笑。
对蛊她没有师父那般精通,可是她手上有蛊经与师父的教导,只要不是变异类蛊虫,她皆不惧。
“没什么意思,或许让罗小姐亲自见见或许比较好!”
挥挥手,一队暗部出现,一左一右扶着凌凉,凌凉眼睛被黑布蒙上,慢慢走了过来……
这里,是非墨十分隐秘的所在,哪怕是凌凉,她也有些不放心。
走到凌凉的面前,“刚刚有感到痛楚没有?”
“没有!”凌凉摇头,声音有些虚弱。
眼睛看不见,可是听到楚容珍的声音时,凌凉的心顿时活跃了起来。
扭头,示意一行,一行点头,拿着匕首直接刺入罗文的肩头,引得罗文疼痛大叫,十分凄惨。
罗文吃痛,身体在半空中挣扎着,因为疼痛,她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
可是凌凉却没有任何感觉,哪怕罗文痛到放声大吼,可是凌凉却无并点的反应。
明明之前因为罗文的爱伤而疼痛不己,现在却没有了任何反应。
伸手,拿起凌凉的手,银针刺入他的内关穴,那里本是痛穴,凌凉顿时痛得发出一阵闷哼……
可是,罗文的惨叫越是更大的大声,双手不断晃动,好似手腕十分疼痛。
“疼么?那就对了!”楚容珍微微一笑,挥挥手,暗部将凌凉带了出去……
走到汗如雨下的罗文面前,楚容珍摸着下巴笑道:“看吧,主仆地位己经翻转过来了,现在凌凉是主,而你则是被牵制的那个。情蛊不比子母蛊,想要改变它们的主次很简单。没了这个倚仗,还认为我不敢动你?”
罗文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体一阵阵颤抖,楚容珍也不急,朝着外面走去……
“我不急,反正这里你是一辈子都逃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