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把头放在非墨的身上,手中拿着一只奇怪的草叶,点燃,散发出无色无味的烟雾……

原本躁动的蛊虫在非墨的身体里慢慢沉睡了下来,因为楚容珍手中的烟雾,因为非墨全身机能的停止,此时的非墨完全陷入了类似死亡的状态,除了心脏还有细微的跳动之处,全身处于死亡。

手中烟草燃尽,楚容珍才缓缓起身,伸手替非墨替上被子,小手轻轻抚着他沉睡的脸。

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一直以来就是看着睁眼强势霸占的他,从未见过虚弱到如此地步的他。

就好像一个死人一样,除了极为细微的心跳之外没有任何反应。

很快,从皇宫中打探的暗卫回来了,走到一行的面前,一行的脸色顿时阴沉了起来。

“夫人,那位现在昏迷不醒,从他的吃食中检查出了毒药……”

“被人下毒了?金蚕蛊可以吞噬很多的毒药,一般的毒药对他起不了什么作用,是中了剧毒?”

“鹤顶红!”

楚容珍的脸红完全阴沉了下来,见血封喉的毒药之首,一般人会立马暴毙。

“夫人,那位会不会出事?”一行有些慌了,如此剧毒之药,人还能活?

楚沉死了不要药,可不能牵连到他们主子。

楚容珍离开非墨的身边,走到一边的暗格,抱出她手中的大箱子,在里面翻翻找找,边找边问:“陛下中毒多久?”

“半个时辰不到!”

楚容珍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扔到一行的身边,“去,给陛下用牛奶进行催吐,再把这个想办法通过血液引进体内,希望有用!”

“是!”一行不敢有任何耽搁,快速离去。

楚容珍走到非墨的面前,坐在他的床边,抿着唇,神情十分不悦。

不悦中还带着说不出的担忧与关心,能做的她己做了,到了这种地步,她无能为力。

母体受损,只能想办法让母蛊活下来,想办法让母蛊吞噬鹤顶红的毒性,否刚别无他法。

引子蛊出体根本不可能,母蛊处于危险状态,子蛊也处于狂躁状态。

很棘手……

该死的,金蚕蛊本就难解,现在又变异成了子母形式,师父他就是吃饱了没事干,尽留些祸害人的东西。

伸手,握着非墨的手,细细听着,不敢放过任何的差错。

非墨昏迷不醒的消息很快通过暗卫传到姬落的耳中,姬落中午得到消息,想也不想了的就快步跑了过来。

从得到宫中楚皇昏迷不醒的消息之后他就想到了非墨。

“他……他怎么样了?”看到楚容珍,姬落大口大口喘着气,脸上全是担忧。

楚容珍一直坐在床边,头也没回,“只能等了!”

“等?”

“对,等,等陛下清醒!”楚容珍的声音中满是疲惫与不悦,还有着深深的愤怒。

以前没有放在心中,果然金蚕蛊的养成势在必行。

她一定要养出一对子母金蚕蛊,一定要养出……

“只能等?要是陛下死了,墨也就要跟着死?”姬落十分担忧,声音也提高了些,焦躁的来来回回走动,在房中发出极大的脚步之声。

“嗯!”楚容珍依旧没有回来。

静静看着非墨,不知何时,楚容珍的眼己红了。

说不清心中的感觉,但她不想看到他这么死气沉沉的躺在这里,明明平时那么霸道那么强势,现在却只能躺在这里任由她欺负都没有反应。

不习惯,真的很不习惯。

拿着手帕替他擦着额头,楚容珍表情复杂,一点一点,温和轻柔。

“墨,瞧,我都欺负到你头上了,怎么不反抗?”伸手,掐着非墨的脸上,楚容珍笑得悲伤,脸上是她自己都不知道悲伤。

心脏一点点收紧,紧到呼吸都有些困难。

眉头皱起,痛苦与悲伤,淡淡的忧伤。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姬落来来回回走动,烦躁的像只无头苍蝇一样。

“没有办法,只能等了,与其在这里急,倒不如去想办法让陛下醒来!”

“我说你一点都不急么?墨都变成这样了,你就不担心?”

听到楚容珍那平淡的话语时,姬落的心中升起了不悦也不甘,为非墨不甘。

没有回头,姬落一直看不清楚容珍的表情。

楚容珍这才缓缓回头,脸上平淡无波,没有任何的悲伤与痛苦,如一汪死水般平静。

“急能做什么?我急非墨就能醒来?我急他的蛊就能解?”

“你……”姬落被她的表情弄得心中烦躁,渐渐升起了一抹失望,替非墨感到不值。

明明墨那么喜欢她,可她在墨生死关头却是这么平静,平静到一点都不在乎他……

“墨昏迷不醒你就没有半点担忧?要知道,万一出了差错,他可是一辈子都醒不来……”

“你担忧他醒不来?”楚容珍语气冰冷,冰到脸上不带任何波动,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斜视着姬落,接着道:“像只无头苍蝇,墨出事就像失了主心骨一样,我说过,该做的己经做了。你有空在这里担忧就去查清是谁给陛下毒,有什么方法可以减轻鹤顶红的毒素,有没有类似鬼老一样的人物,而不是在这里像只暴怒的野兽乱转。姬落,亏你是丞相,你现在与一只野兽有什么区别?”

“你……”

“我担不担忧非墨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关?我担忧了,我心急了,非墨就能马上醒过来?”

楚容珍冷静到了极点


状态提示:31好心办坏事--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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