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里还是别人的地盘。
越来,他就越气,无缘无故,怎么会有人知道他手中有这东西?在他手中不过半天的时间,可是暗处之人就知道了,还迅速传出这种传言,仿佛在逼迫着他。
无形的逼迫……
“不清楚,突然之间传言四处,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了这则消息,族长,要不要做出准备手段?”公仪初的侍卫弯腰,神情棘手。
公仪初眉头未展,细细思考着,总觉得,有些违和感。
一切是因黑卡的争夺而起,那南青不像是华国丞相那么简单,或许,就是肆月商会的主人也说不定。
肆月商会的主人是三十年前震慑大陆的华国丞相纳兰清,不过纳兰清死亡,龙帝娶了一个同名同姓的平民之女为后……
纳兰清一手建立的肆月商会也有消失得无影无踪。
或者,这个南青,就是这任的肆月商会主人?
怎么猜都猜不透,楚京的势力太多太多,能力异士也太多,是谁针对他根本无从猜起。
就好像,有一双又一双的大手暗中操给一切,共同掀起这片波澜。
楚京的水,当真浑浊!
不止公仪初这里猜不透,就连宁意天,楚辰玉等人同样也猜不透,唯一能看透的,就属赢仪一族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第一时间就猜到了是谁所为。
不敢确定,但认为就是她。
楚容珍!
琉璃宫中,楚容珍舒适的躺在亭中,一手拿着棋子与非墨对弈,一边静静听着莲的禀报,含笑不语。
非墨静静的坐在她的对面,愉悦的看着她肆意的躺着模样,静静的看着,静静的听着……
“没事怎么惹上公仪初?珍儿,小心点,他可不是好惹的,说白了就是一只毒蝎,而且还是猛毒!”
对于公仪初,非让他不悦。
楚容珍一手拿着棋子,慢慢抬眼,玩味笑道:“在他手中吃过亏?如果公仪初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的话,就更要将他唤醒,一只沉睡的毒蝎于我没有半点用处,只有清醒之后搅乱风雨才是我想要的,哪怕我驯服失败,不是还有你么?”
纤纤玉指,将棋子下了棋盘之上,细长浓密如孔雀翎般的睫毛微颤,绝美的小脸上是漫不经心的笑意。
非墨凤眼中划过流光,好似雨后的晴空,烂灿,绚丽。
拿着棋子放在唇边,妖魅的冲着她微微勾唇,凤眸妖娆带电,带着酥骨的魅意。
这是非墨与夜清的集结体,暗夜的非墨,光明下的夜清……
从昨夜楚容珍别扭的表白之后,两种不同的气息好像重新融合,融合出一种专属于她的气息。
妖魅入骨!
“毒蝎再毒,不过是一只而己,仅仅一只撕咬不起来,比如似狼的赢仪,比如似狐的楚辰玉,还有似蛇的罗家,暗中隐藏的未浮出水面的毒物,只要他们全部嘶咬起来之时,才是最精彩。”
凤眼划过流光,明明十分愉悦的话题,经过他的口中却格外的阴寒。
一场血雨腥风的撕杀,在他的眼时不过提一群毒物的角斗。
楚容珍淡淡垂眸,对于非墨的改变没有半点不适应,倒不如,她喜欢现在的他。
不用去分谁是谁,不用分非墨夜清,现在的他,是她的夫君。
她的所有物。
极具独占欲的目光直勾勾盯着非墨那妖魅的模样,特别是看到他故意勾引轻舔唇角的模样,全身微微僵硬。
妖孽!
扔了所有的面具,只在她的面前,脱下所有的伪装,回归他的本性。
拿着一边的茶轻轻喝了一口,润了润被他挑逗起来的欲火,楚容珍翻了个白眼,暗瞪了回去。
看着棋盘上形势大好,微微勾唇。
“对,我差点忘了,这只是一场乱斗,越乱,我们得益就越多,墨,你想动手了?”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如果你再多熟练一些权谋的话,说不定大陆上又要多出一个谋者!”赞赏的看着她,非墨眼中的挥散不去的欣慰。
楚容珍本就是有谋者之资,前世大儒之家的嫡女,学习的不就是如何为辅君为臣?
其中内幕,她不可能不知道,否则前世十三年,她完全不得宗旭,可是却安稳的坐稳皇后之位十年,其中不仅仅有颜家的地位撑着,更是她完美让人抓不到半点把柄。
只要她在宫中有任何的纰漏,宗旭就会拿她的这个致命缺口为难颜家。
正因为她完美无缺,宗旭才等不下去,强硬的毁了颜家……
回想起前世的一幕,楚容珍奇异的少了怨恨。
一种名为强者的**在她的心底萦绕,纳兰清的一字一句都在她的脑中回荡。
焰国,不过是她成为强者的一枚棋子。
而她的目的,是发兵华国,有朝一日,能在战场上得到清姐姐的承认,来自世界强者的承认。
无聊的世界多了不一样的阳光,而她也多了不一样的目标。
对于权力,她有**,可是,她现在有更为重要的**。
她的男人,她想让她的男人登上权力之巅峰,而他的身边,只能有她一人。
没有比驯服一方霸主更来得有成就感了,不是吗?
幽幽的,楚容珍的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非墨抬头,正好对上她那魔魅的双眸,下意识的喉头一紧,不知名的情绪在心底升起。
他喜欢她的这种目光,极俱侵略性,极为霸道,却是该死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