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扭曲的忠义之心的凤影骑,可悲又可怜。
被他们认主的人只有两种下场,要么死,要么活!
仅此而已。
从她决定接受开始,一切早已不重要了。
她的人生,最重要的两个男人,足矣!
非墨惊讶又好奇的的看着台下一幕,感兴趣笑道:“珍儿,钱家人那如同怪物的模样,是你做的?”
楚容珍迷茫的大眼扫了一眼台下被百姓围着,嘶吼着要烧死他们的钱氏一族,面无表情,随即才冷冷勾唇。
“嗯!”
冷哼一声,除此之外,再无别的表示。
突然,视线扫到一角古睛的轿子时,透过车帘看着古睛那震惊又害怕的模样时,意味深长的笑了……
哪怕有公仪初,古睛,你也别想好过。
古睛全身颤抖的看着远处钱氏一族在她面前化身为野兽的模样,全身上下长满浓密的毛发,因为痛苦而张开的嘴里露出尖细的牙齿,全身上下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了水泡,仿佛被烫伤般……
特别是脸上,水泡,通红,创伤……一张脸因为阳光,因为他们痛苦时的抓挠,整张脸早已面目全非……
古睛看着,身体僵硬,额间渗出了冷汗。
而她的身边,公仪雪同样震惊的看着看着眼前一幕,再看着古睛那被烫伤,类似烧伤的手深深看了几眼,最终只能无奈的摇头。
“焰后,您的症状我无法解除,很明显您跟钱氏一脉的异变是一模一样,都不能见阳光。这种症状到底是巫还是蛊我分不清,只能让哥哥来查看一下才能确定,如果不是蛊的话,那么娘娘只能向东部隐族去求助了,听说有精通巫术的一族隐世于东部……”
公仪雪微微皱眉,这种症状,她当真没有见过。
不过哥哥不同,哥哥的蛊术是那个人所教,知道的远比她要来得更多。
古睛脸色惨白,不敢置信的碰着手上红肿一片,直到感受到一种名为火辣辣的刺痛传来时,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真的不能碰阳光,否则就会像外面那钱氏一族一样变得那般丑陋不堪。
可是她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她怎么也想不通,好端端的,为什么不能再碰阳光?
她当然想不通,这是楚容珍故意的,除去了她身边的暗卫,想要对古睛下手早已不是难事。
可是她现在却没有动手,没有下死手。
因为很简单,她要古睛生不如死的活着,整个提心吊胆又痛苦不堪的活着。
哪怕她的蛊虫最终会被解掉,那也没事,反正她有的是机会一次又一次的给她种蛊,让她一次又一次的经历这种痛苦,直到长命百岁……
接下来,她要好好的想想办法,怎么把宗旭引来楚国。
她不会杀古睛,这样怎么可能解气?
等宗旭来朝,等宗旭亲眼看着她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那种绝望的痛苦……
这样,才够有趣吧?
楚容珍漫不经心的收回了目光,玩味又愉悦,或许是从古睛那惨白的脸上感到了愉悦,勉强冲淡了她悲伤的心情。
与此同时,刑场的另一边
一个黑色长裙的女人静静的坐在窗口,虽然蒙着脸,可是却能清楚的感觉到她身上复杂的气息。
有冷冽,有柔和,有愧疚……
各种各样的情绪在她眼底萦绕,全身上下渗出严寒的气息。
在她的身后,赢仪双手抱胸,静静靠着,深深打量着她,又好像是透过她在看什么人一样。
“做都做了,后悔有什么用?”冷冷又嘲讽的声音,赢仪一点面子都不给。
黑衣女人慢慢回头,扫了他一眼。
“刚刚你说的是真的?之前你都同意了与我一起去那里的提议,为什么要拒绝?”
赢仪慢慢走近她,趴在窗台,视线不小心扫到某个阴暗角落,被非墨紧紧拥抱住的楚容珍身上,冷冷勾唇。
“本王从一开始与你不过是合作关系,本王想做什么,关你何事?”
黑衣女人眼中浮现了淡淡的怒意,却没有过多的表示,反而伸手把玩着胸前长发,玩味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赢仪只不过是一群野兽,难不成突然心生厌倦想要休息?还是说,你想违背赢族王的命令?你可别忘了……”
赢仪大手直接掐着黑衣女人的脖子,双眼微眯,微卷的长发随着轻风跳动,深邃的五官布满了杀机。
“闭嘴,你最好给本王记住,本王不是赢族王那个死老头子,现在只知道沉醉在美色与安逸当中,那种人才不是本王的猎物。”
黑衣女人的脸慢慢的通红起来,慢慢的变紫……
在女人差不多要昏迷过去之时,赢仪松手了。
重重的把女人甩到地主,冷酷的看着她,狠辣的目光不带半点感情。
“本王不管你想做什么,复国也好,利用本王也好,但是,敢利用本王的必须要付出代价,任何人都不例外!看在她的份上,本王这次不跟你计较,但是绝没有下次!”
“你想违抗祭师的命令?圣王将醒……”
赢仪剑眉紧蹙,抬腿直接踢向地上女人,一道黑色的身影闪了出来,拦下了赢仪的腿,痛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而赢仪的背后,阿布走了出来,上前打着圆场,“好了好了,两位不要争吵了,特使请不要介意,王子他的性格就是这样,我代替他向您陪罪,一只手臂不知是否足够?”
说完,左手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