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温和的言公候竟这么冷酷无情?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会制成毒人?

那言棋看起来很正常,好像也不知道凤卫的存在一样……

仿佛是看出了楚容珍的疑惑,凤魅嘲讽一笑。

“言棋与言书,被舍弃的是言书。五岁那年,言公候对言书与言棋进行了一个试探,把两人最喜爱的东西拿到跟前命令杀了它们。最终结果是言棋杀死了他心放弃了……”微微仰头,凤魅神情冷冽,甚到,带着恨意。

“所以?”她猜到了结果,残酷的选拔,强者生存,弱者淘汰。

“所以,言书被舍弃了,成为了言公候研究的实验品,被强迫成为药人试验的实验体之后,经历无数次洗脑,成为了不过五岁,懂恨却又不懂,只是不明白每天让他喝的药为什么会让他疼痛难忍,为什么父亲只是冷眼看着他不会给他任何安慰,为什么让他去杀人,明明他一点也不想杀死别人……”

凤魅赤红的双眼中满是杀意,此时的他好像陷入了魔魅,好像把楚容珍当成了言公候,一声声控诉着……

诉说着对言公候的憎恨,连父亲都不愿意叫,在他的心中,言公候只是言公候,凤卫的医术研究者。

除此之外,再六岁时,言公候教他杀人的技巧,强迫他对一起参加实验的小孩撕杀,博斗,不给他食物,不给他水,想要活下的精神崩溃了,而我就出生了。”

极尽讽刺的用了‘出生’二字形容他的存在。

但也没有形容错,在言书不断逃避之时,被强迫出生的他就承受了一切,疼痛,杀戮,痛苦……

双手死死紧握,鲜血滴落,地上草丛以看得见的速度枯萎。

而楚容珍手中的小小却苏醒了,闻着鲜血的味道,快速从楚容珍的袖中爬了出来,尾巴欢快的摇晃着,朝着凤魅方向游了过去……

顺着他的身体,爬到他的手腕,张口,就一口咬下……

小小,是楚容珍给蛇王蛊起的名字,小小的,如同一根筷子的大小长度。

凤魅低头看着手腕上的小小,没有任保拒绝,任由它吸着自己的鲜血。

视线,却看向了楚容珍方向。

“言书躲了起来,他逃避一切的时候我被强迫出生了,被迫当成药人进行各种实验,感受一切疼痛,为了活下去不断杀戮,掠夺,想放弃时这个身体又强迫我活下去,不停的,不停的支配着我,让我活下去……”

凤魅的脸上浮现了痛苦与憎恨。

憎恨着他的存在,明明不想出生,明明不想痛苦的活着,可是他却不得不杀戮着。

因为,言书主宰着他的行动与思想。

只要言书不想死,那他想要自杀都不可能!

“连续五年,他一直沉睡,而我代替他活了下来,可是突然有一天他又醒了。不仅醒了,还在依旧主宰着我的思想,明明不记得任何事情,明明逃避将一切都扔给了我,又厚颜无耻的回来指责我的手段狠辣,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能掐死他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凭什么……凭什么他可以一切都不记得……凭什么强迫让我出生……凭什么……”

楚容珍静静听着,也听出了门道。

人格分裂!

清姐姐给她说过的,一种极为难以置信的病。

说白了,就是现在人们常说的,疯了!

一个人有两种思想,两种性格……

清姐姐说过,人在遭遇难以承受的痛苦时,会不自觉的逃避,而逃避的结果就是另一种人格来承受一切,而主人格却完全不知道也不记得。

重新出生的副人格都知道一切,记得一切,被迫的承受一切。

她曾问过清姐姐,前世她为什么没有变成这样。

清姐姐却说她不曾逃避,而是直接面对着那些生不如死,因为她的承受力远高于常人,所以不需要一个副人格来为她承受一切。

在羡慕言书不用承受一切的同时,她更心疼的是凤魅的存在。

就好像一个被强迫出生的孩子,没有亲情,没有友情,自出生起就承受来自世界的恶意。

站了起来,来到凤魅的面前,看着凤魅那痛苦的模样,楚容珍微微皱眉。

在凤魅的身上感受的违和感终于明白了……

凤魅他,还是个孩子……

在思想上还是个孩子,不名所以的出生又害怕哪天会悄无生息的离开,所以他才会这么扭曲的祈求着凤主替他解开这个枷锁,因为凤主无能他就会猎杀,只为寻找一个主人。

一个能依靠的主人。

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顶,楚容珍微微一笑。

“不要紧,我需要的是你,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消失!”

凤魅赤眸里泛上水雾,好像一个迷路的孩子,在绝望之时,一道阳光照射进来为他指明的道路。

“遵命!”

这一刻,他的心是满足的。

虚无的他,什么都没有的他,有一个为他绑上铁链的主人,让他不会消失在世间。

真好!

“所以说,言书知道这一切么?知道你的存在吗?”

“他知道我的存在,知道被言公候舍弃而参加的药人试实……但是,我所会的暗杀能力,武功内力,招式等等东西他都不会,也不知道,仅仅只是知道我的存在而已!”

楚容珍这才放心的点头,随即又想到什么,不放心问道:“那他现在,可以随时主宰你的思想么?”

凤魅思考了一下,摇摇头:“随着他逃避的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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