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凉的动作,一声玉墨镇国将军,在宴会之中炸开了窝。
一个个震惊的看着白衣女人与她身后的一队黑色鬼面的士兵,复杂又幽暗。
白衣女人轻抬美丽的墨眸,微笑,“表哥,好久不久,没想到陛下派了你过来接我?可惜了,我还想在这里玩一下,毕竟,好不容易遇到当年的故人,是吧?祭师大人?”
凌凉走到白衣女人的身边,轻轻笑着。
白衣女人的目光微扬,冰寒又渗人,直勾勾的盯着上首戴着图腾的祭师。
被点明的祭师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白衣女人,诡魅道:“你,是谁?”
白衣女人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墨眸微笑成月牙,可是眼底冰寒一片,幽冷的气息让人忍不住一阵轻颤。
“还真是寒心呢,这么几年不见就不认识了?我可是日日夜夜的不停的思念着祭师您呢,思念着您什么时候去死!”
突然,白衣女人的手一挥,带毒的银针射了出去,直直的袭向祭师。
祭师侧身一躲。看着刺入桌壁中那泛着蓝光的银针,气息顿时一寒,似乎,气息有些凌乱起来。
“原来是玉墨将军,还真是失敬,怎么?炎帝的财富把你从地狱拉了回来?”纳兰清看着女人出现的一瞬间,气息顿时冰寒了起来,下意识的看向非墨。
然而,非墨完全事不关已,根本不在意眼前的白衣女人是谁。
有着一张跟珍儿七成相似的脸,一袭白衣,温柔无害的气息,那是五年前的珍儿。
五年前还未有野心的珍儿,两人的气息很像。
不愧是……
白衣女人扭头看着纳兰清,露齿一笑,“那是当然,祭师手中有两块炎帝的地图,怎么会错过齐韦手中的一块?”
白衣女人的话一出,四周众人的表情都不一样了。
祭师戴着图腾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宁国皇帝的表情却严肃了起来,“玉墨将军还是不要胡说八道比较好,先不说炎帝地图的真实性,就……”
白衣女人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直接道:“当年,我把炎帝的地国给了你们的安宁将军,那时的我本不知道那就是炎帝的地图,本以为是一道空白的圣旨,所以才会给了你们的安宁将军。可是,那是先帝让我楚王府保管的东西,如果我猜测炎帝墓的地图有何不对?”
“你是楚国人,安宁将军是我华国人,这种说法谁能信?”华国皇帝直接否认。
白衣女人耸耸肩,突然,危险的勾唇,唳笑,“我明白了,反正你们就是不承认嘛?没关系,五年前的战斗再接着继续,当年之仇,本将一定会十倍奉还!”
说完,白衣女人带着鬼面的士兵要离开的时候,楚容珍走了出来。
迎面,两个长得差不多的女人直接相遇。
白衣女人看着楚容珍的瞬间,玩味的勾唇,走到楚容珍的面前,伸手勾着她的下巴,细细打量,时不时的赞叹出声。
“真是可惜,这就是你们所猜测的五年后的我?可惜不怎么像呢?满大陆全是下三滥的替身,果然这个最顺眼。”
楚容珍身体微微颤抖,微红了双眼,摇着头:“我不是替身,不是……”
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了真相,她把一个柔外传神。
白衣女人则是轻轻扣着她的手,搂着她的腰,“嗯,腰围也差不多,喂,这是谁做出来的替身?要是五年后我变胖了岂不是就白费了?”
轻轻抚摸着楚容珍,似在细细打量,观察着,最后像是下结论一样松开了楚容珍。
“长相八成相似,身形一模一样,不过性格真不怎么样。喂,你该不会也叫什么‘珍儿’吧?”
“我我我……我叫齐真儿……”
白衣女人:“果然,不过看在你与我长得像的份上,就允许你活下去。要是敢有一些不该有的野心,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瞬间,直接变脸,白衣女人就离开了宴会场所,消失在了宴会之中。
来得突然,去得也快。
不过,不少人都十分忌惮的看着那离开的一抹白衣身影。
目光在楚容珍与那白衣女人之间打量着,最终,得出一个结论:楚容珍真的出现了。
那个号令龙煞军的女人,如同传奇一样的女人真的出现了。
凤隐震惊的看着离开的白衣女人,她真的回来了?
果然猜得没错。
宴会中人开始没有心情享受了,反而开始计划接下来要怎么行动。
连那个备受争议的女人都出现了,难保暗中不会有别的势力,是不是要告诉一定他们主子?
一时之间,心思各异,直至宴会散场……
楚容珍走到非墨的身边,直接朝着非墨所居住的别院走了过去,楚容珍看着面前雄伟的身躯,上前,伸手,握住他火热的大手。
小小的,软软的,温热的触感在他的掌心轻轻挪动,一瞬间,他握紧了她的手。
像是平凡的情人一样牵着手,慢慢的走到阴暗的青石路上。
“那个白衣楚容珍,是你安排的?”非墨淡淡轻问,神情柔和。
蹦蹦跳跳的她感受到被紧握的手,心中,满满全是幸福与满足,“嗯,齐真儿是凤隐的棋子,我要成为齐真儿,可是迟早会被别人怀疑,所以就安排了一个楚容珍。”
轻轻踢着地面的棋子,楚容珍明媚的笑着:“本以为她还需要几天才能来这里,没想到这么快就过来。”
“楚容琴?”非墨想了一下,觉得这个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