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
如果这真是小小的毒素,那么小小的毒性就是无解的神经毒素?
一瞬间,楚容珍看着小小直接发愣,从没有想过小小的蛇毒变异之后就成为这种毒性,简直就是谋杀的利器有没有?
楚容珍看了看赢仪的状况,想了一下,“带他去公仪族吧,毒素相克,解起来很麻烦!”她的话一出,阿布心中一喜,因为他明白,眼前的女人放过他们了。
“谢谢你,王子的事情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们在那边等你,如果有一天有需要,我阿布必会偿还这个恩情!”说完,他从怀里摸出一张白纸,白纸上只写着名字与个血手印,递到了楚容珍的面前。
楚容珍不解。
倒是一边的纳兰清见状,戳了戳她,“收下吧!这是赢族臣服的标志,交出自已的名字给对方,代表你可以命令他做任何事情,包括让他死亡!”
赢族是重诺一族,亲口许下的诺言就不会违背,这是他们对于赢族的自尊。
楚容珍伸手接过了阿布递过来的名字,看了一会,才直接收下。
阿布重新扛起赢仪,“再次感谢,华国再见,到时有任何命令,我阿布绝不会拒绝!”
楚容珍点头,静静看了赢仪一眼,随后又十分严肃语气道:“赢仪的事情到华国之后再算这笔帐,这次放过你们不代表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我明白,相信王子那个时候会冷静下来思考事情,而且这些年来我一直也在查找真正的凶手,已经有些眉目了,这次的事情我代替王子对你说声抱歉,他日华国再遇,有仇有怨,哪怕让我与王子为敌都可以,不过请求不要下达暗杀的命令……”
他还不想去暗杀王子,面对面的战斗,或许这是最好的选择。
楚容珍深深的看了阿布一眼,再看一眼赢仪,有些羡慕。
赢仪啊赢仪,你可知道,你有一个很好的下属。
像朋友一样陪在你身边,像父兄一样替你处理惹下的麻烦,像一个忠实的下属保护你的安全……
失去了一切的你还是拥有了让人嫉妒的东西呢!
楚容珍直接转身,冲着阿布挥挥手,消失在了阿布的眼前……
烈焰军直接退下,纳兰清有些不解气的瞪了阿布离开的方向,揉了揉头,“就这么放了他们?明明惹下这么大的篓子……”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然而,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清姐姐,就像你说的,一次性不要爬得太高,那么对敌友不分的人也不要斩尽杀绝,这样反而比较有趣,不是吗?”
纳兰清听着她的话,直接笑了,重重的揉了一把她的头,哈哈一笑:“也是,这样比较有趣!”
不是不死不休的敌人,她完全没有必要斩尽杀绝,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赢仪被下了一种蛊毒,女王蜂蛊之类的蛊毒,拥有可以潜伏毒性的能力,平时不会发作,一旦发作就会焦躁不安,如同失去女王蜂的工蜂一样,最后会走自我毁灭。
赢仪被人控制了。
而控制他的人或许就是那位吧?
在楚容珍离开之后,阿布带着赢仪离开的时候,几个身影拦在了他的面前,拦住了他离开的脚步。
阿布警惕的看着面前的银面男人,失声轻颤:“圣王?”
“阿布,你要带着他去哪?捕捉任务又失败了?”被称为圣王的宁国皇帝静静的看着他,眼中无喜无悲,一袭银面闪着渗骨的冰寒光茫。
阿布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圣王陛下,烈焰骑突然行动,因为齐韦的死亡而直接暴走,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说杀了齐韦的凶手就在这里,属下与王子才会失败……”
“所以?你认为朕的身边有人出卖了你们的消息?怎么不说是你们无能而失败?楚容珍你们抓不住,一个齐真儿也动不了?阿布,你们赢族人看来还真的是弱到一定地步了,赢族,还有存在的必要?”宁国皇帝冰寒的盯着他,目光中一片冰寒与杀意,似乎不满他们的失败。
阿布低头,直接服软,“请陛下恕罪!”
宁国皇帝静静的看了他一眼,想了一下,挥手,“这次就算了,他这是怎么了?”
“王子不小心被毒蛇咬到,正好毒发,所以……”阿布没有说完,可是意思十分明白。
宁国皇帝皱眉,有些不耐烦的挥手,“去找人解毒,之后不用跟在朕的身边,?”
“是,属下一定不负陛下的命令!”阿布半跪在地,神情恭敬。
因为他的态度温软如同一团棉花,所以宁国皇帝没有再深究下去,只是冷眼看了他一眼,再看了纳兰清毁掉了山头,最终,神色不明的离开。
楚容珍跟非墨一起离开,还有纳兰清,这场事情最终在纳兰清的胡闹之下表示结束。
整座山头被她的烈焰军直接夷成平地,大闹一场之后像什么事情都没一样命令烈焰军离开,从而在城里传出流言。
这次烈焰军的行动是因为烈焰军的统领也就是城方齐韦被贼子杀害,烈焰军查到了贼子的踪迹,最后派人截杀无果。
这就是对于这次把一座山夷平的解释。
以烈焰军那火爆的性子来说,这种解释并不觉得奇怪,他们是丞相纳兰清所建立的军队,手中拥有的火药绝对是很多,轰平一座小山有什么奇怪的?
所以流言传出之后,百姓们打了一个哈欠,兴致不高的又忙着睡觉。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