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店家没有任何的怀疑,反而十分爽快的答应了5檬分的整齐,替楚容珍把货物送去了太子府……
走出了店家,曲长安不安轻问,“珍姐姐,我听父亲说太子府的日子并不好过,一下子花了五十万两,这……”
楚容珍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手,“没事,别担心,这些银子的都是我自已的银子!”
“珍姐姐自已的?”曲长安惊讶了,珍姐姐到底是谁?一下子随随便便就能拿出这么多的银子?
楚容珍点头之后便不再回答,她这么做也是让那些暗中盯住她的人看看,让他们产生混乱……
这下,对她的身份开始感到好奇了吧?
正在逛着的楚容珍猛得看到一道身影,随即停下了脚步,突然问道;“对了,长安,你哥哥曲休山有去过欣民城吗?”
“咦,珍姐姐怎么知道?”曲长安惊讶了,难不成珍姐姐是欣民城过来的?可是那里是烈焰骑的地盘,一般的平民应该不会离开那里,而且珍姐姐明显不像是一般的平民。
“大哥他与父亲的关系一直不好,从好几年前开始就不再回府了,所以他在做些什么我们也不知道……”曲长安慢慢说着曲长安的事情,最终深深的叹息着。
“他一直住在镇国公府外面?”
“是,父亲不在家的时候他会回府看我,大部分时间都与一些下三滥的人混在一起,之前还与灵王世子谈笑风声,父亲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气到脑溢血,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紧张起来……”
楚容珍点了点头。
刚刚她看到凉陌那个女人了,想到灵王府宴会的时候,凉陌与曲休山同时出现。
那么可以排除凉陌杀了曲休山再伪装的可能性……
看来只有一种可能性了……曲休山本人与凉陌相识,或者,在帮凉陌做着什么事情。
两人就这么走着的进候,突然,一群人走了过来,将两人直接堵了起来……
“你们要做什么?”曲长安见状,立马惊呼了起来。
这是,对面的男人将手中的匕首架着她的脖子上,恶声恶气道:“少废话,走!”
一边推着楚容珍与曲长安,一边恶狠狠的瞪着,从他们的身上可以感觉得出来,他们身上有很深的血腥味……
刀口下讨生活之人,比如阴沟里的老鼠!
楚容珍拉紧了曲长安的手,一边一边被逼进了巷子,那里有一输马车停在那里……
有备而来?
那么目标归她?还是曲长安?
“快点,上去!”
刀子楚容珍的腰间戳了戳,没有破皮也能感受到疼痛,曲长安吓到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颤抖着身体爬上了马车……
楚容珍回头,看着腰间的匕首,好像吓坏了一样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那手拿匕首的恶汉粗声粗气低斥,“看什么?小心老子在你身上刺几个血窟窿,上去!”
楚容珍身体一缩,伸手爬上了马车……
几人立马跳上马车,快步离开了这里……
离开的他们都不知道,就在不远处的高楼之下,一双温柔如水的双眼正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眼中满满全是错愕。
那个易容的就是珍儿吧?
她在玩什么?
有些好奇,男人起身,利用轻功追着那辆而去……
马车之中,曲长安缩在楚容珍的身边,迎着对面那满脸凶像的男人的目光,她咬咬唇,随即道:“你们想做什么?本小姐是镇国公府的曲长安,你们可知动了我的下场?”
她的底气不足。
对面的男子听到她的话,双眸轻轻闪了闪,“少废话,老子知道你是曲长安!”
楚容珍没有说话,而是思考。
思考着谁会对她动手。
恨她到请一些亡命之徒的地步,她与那人之间的仇恨看来不低呢!
很快,马车停了下来,楚容珍与曲长安被十分粗鲁的扯了下来,最后,两人被推到一间房里,那里有一个地下室,两人一路被拖被拉的带到了地下。
刚刚走进去,袭面而来的味道让楚容珍皱眉,而曲长安则是完全忍不住的当场吐起来。
腥臭味,铁锈味……还有一种不名所以的恶臭……
“愣着干嘛?下去!”
两人被推下阶梯之后,入眼的,是一个不算太大的地下空间,里面有不少人的,正中间一张椅子上用着人头装饰着,上面正坐着一个十分粗壮的男人,脸上一道深深的疤痕,双目中满是暴唳与嗜血,光是面相凶恶就能知道,他并不是什么好人。
楚容珍静静的站在那里,曲长安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双腿就开始发软。
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的她有些害怕,因为这些人的目光真的太过凶残。
“你们是谁?”楚容珍抬头,对着正上方的男人轻问。
男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赤裸精壮的上半身布满了伤痕,看起来格外的恐怖,同样也能明白他就是在刀口上讨生活之人。
不像是杀手,倒是像一些流亡的亡命之徒。
男人走到楚容珍与曲长安的身边,目光在她与曲长安的身上打量的很久之后,最终,他的目光投在了楚容珍的身上,“你们倒是真值钱,一个曲大小姐估计也到不了这种天价,那么是谁?本大爷没有记错的话,你是太子的良娣吧?”
男人也疑惑了,一个太子府的良娣,有这么值钱?
干了这一票,他们一辈子都衣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