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人家哪来时间给你烤猪?啃你的包子去!”
“哼,别想骗我,半夜睡觉的时候我就闻到了烤猪的味道了,不过我没有起床,因为我正吃包子……”
楚容珍想到了早上起来把她两包子当枕头的画面,脸上黑得不能再黑,猛得从房间走了出去,去楼下吃饭。
她不能生气,生气会变老……
楚容珍率先下了楼,后面,舒儿不一直跟着,直到走到了一楼大厅的时候才收敛一些。
在外人看来,好歹她也是女帝不是?
楚容珍与舒儿刚刚坐下,舒儿就拿着茶单一指,“小二,这个这个这个,全部来三份!”
楚容珍:“……”
小二:“……”
尴尬的笑了笑,小二讨好道:“这些是中午才供应的食物,早餐有些粥,包子馒头,油条……”
舒儿认真的看了他一眼,“别想骗我,半夜就闻到了烤猪的味道,快点,上菜!”
“客官,不是我们不给您上,那是祭祀用的供品呀!”
“供完了就送过来!”
“这……”小二也做不了主,只能跑到厨房去询问了。
楚容珍端起粥静静的看了她一眼,“舒儿,你会遭报应的,抢神的供品,你不要命了?”
“神是慈悲的,我肚子饿得快要死翘翘,相信神会原谅我的!”
楚容珍再次无语:“……”
舒儿没有胃口的看着面前粥,十分嫌弃的喝了两口就不再喝了,楚容珍也不管她,爱喝不喝,饿死算了。
快速的吃完了早餐之后舒儿还赖在原地不肯走,痴痴的等着她的烤猪,最终,楚容珍起身离开了肆月酒楼,门口前,正要离开的她突然停下了脚步……
一位全身泥脏看不清容貌的人就坐在门边,身上穿着一个大大的斗篷,斗篷盖住了脸,好像是乞讨之人可是身边都没有半个空碗,就这么这静静的坐着……
一个贵族走了过来,正好路过乞丐的身边,一不小心被绊了一下,立马一脚就踢了过去,大骂,“哪来的叫花子?挡爷的道,不想活了?”
被踢了一脚的男人却没有半点的反应,被踢到在地之后又慢慢的爬了起来……
楚容珍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不知道怎么的心血来潮从怀里掏出一些小碎银,递了过去:“这里来往的权贵很多,可是越尊贵之人越不会有同情心,想要乞讨就去一般的酒楼……”
斗篷之下,男子一双眼睛微微轻抬,看着楚容珍递过来的碎银,一时半会没有任何的反应。
楚容珍见状,伸手,拿起他脏兮兮的手,将银子放进他的掌心之后就直接离开……
身后,男子愣愣的看着手中的碎银,手掌中还能感受到温热的触感,让他的双眼眯了起来。
“大人,原来您在这里,王爷有请!”
男子的身后出现了两道身影,低头,恭敬的说着。
男子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看楚容珍离开的背影眸色深幽,伸手,将头顶的斗篷拿了下来,一张满脸脏污的脸依旧清楚可见俊美的五官,淡淡点头:“嗯!”
赤王府中
赤王端着茶杯淡淡看着眼前俊美的男子,笑道:“重楼,你什么时候能够改改乞讨的兴趣?还真是恶趣味!”
男人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着酒杯,俊逸深邃的五官如同鬼斧神工雕刻般,坚挺,深邃。
猫眼石般翠绿的双眼中满是空寂无神,即慵懒又无趣。
面无表情的静静看着赤王,他伸手拢了拢身上的灰棕色白戎斗篷,淡淡道:“王爷叫我回来有事?”
赤王哈哈一笑,放下的手中的茶杯,道:“嗯,最近的棋子太无用了,所以想让重楼你帮个忙。”
池重楼伸手扯着斗篷上的扣带,一口饮尽杯中酒,微微勾唇,“什么忙?”
赤王也不隐瞒,道:“最近被太子那边打压得太过厉害,所以……”
“我明白了,这事我会去处理,还有,有事无事派人传信就好,我很忙!”
说着,池重楼起身,完全不给赤王面子就直接离开。
赤王的身后,赤日鸿不悦的看着池重楼的作派,道:“王爷,他也太过份了,敢用这种语气对待您……”
“如果你有一天也能到达他这种手段,你同样也能用完种语气对本王说话!”
不懂赤日鸿说完,赤王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赤日鸿低头,“不敢!”
赤王冷哼。
池重楼起身离开之后抬头看了看四周,伸手,从怀里拿出楚容珍给他的碎银,唇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
“那个女人,是谁?”
“回族长,暂时不知!”池重楼的身后,一道声音淡淡响了起来。
池重楼伸手紧握着手中的碎银,泛着墨绿色的瞳孔微缩,大步要走出去之时,目光,被一道在府中自由行动的白色身影所吸引,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
原本离开的脚步追着白衣身影而去,没有走几步,眼前的人儿已经消失不见。
背后,一把匕首横在他的颈间,“你是谁?”
凉陌警惕的看着能跟上她脚步的男子,一时半会抓不准他究竟是谁。
池重楼一愣,随即感兴趣道:“你又是谁?王爷最近看来抬兵习马弄到不少能人呢!”
凉陌的眸色一紧,不语。
随后,她松开匕首后退……
池重楼回头,入眼的是一位蒙面女子的身影,从气息来看极为的年轻,可是又极为的危险,那双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