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池重楼离开之后去了一间酒楼,不是肆月酒楼也不是凰凌商会所有,而是一家不知名的酒馆。
池重楼的容貌十分的出色,所以刚刚进去就引起不小的骚动,他不悦的皱眉,不喜这种被人紧盯的感觉,大步走入其中一间包厢。
包厢之中,池诗彩看着走进来的池重楼,身体猛得一震。
连忙低头,“哥!”
池重楼静静的看着池诗彩,走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依旧站着的池诗彩挑了挑眉同,“嗯!”
池重楼没有叫她坐下,池诗彩也不敢乱坐。
对于这个哥哥她有说不出的畏惧……
“坐!”
“好!”池诗彩这才点头,十分乖巧听话的坐了下来。
十分拘谨的看着池重楼的侧脸,池诗彩咽了咽口水,这才慢慢坐了下来,立马问道:“哥,你怎么也在这里?一直以来都没有你的消息,我以为……”
“以为什么?”池重楼直接打断她的话,看着她的目光冰寒没有温度,那眼神完全不像是看亲妹妹,反而像是看无关紧要的人般。
池诗彩被他的目光看得一滞,有些敬畏的低下了头。
“没……没有……”池诗极低头,结结巴巴道。
池重楼双手交叠于膝上,瞳孔之中泛着淡淡的绿色,给人一种十分妖异鬼魅的感觉,只是被他静静的看着就有一种被恶鬼紧盯的感觉。
池诗彩的头低得更深了。
“你的任务怎么样了?多少年了?还得不到他的信任,小彩,我是不是要考虑把你送回族里?或者,你是不是该嫁人了?”池重楼冰寒的话让池诗彩的身体一颤,连忙摇头:“哥,我不要嫁人,马上,马上就好了……”
“五年前纳兰清上巫族求助之时我派你这个圣女出山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忘了?”
“不,我没有忘记,也不敢忘记!”池诗彩连忙否认,她的头低得更低,袖中的双手也微微用力,紧握。
“没有忘记?那就是你无能?连一个无能太子都控制不了,留你何用?”池重楼的语气更重了几分,看向池诗彩的目光也越来越冰寒,直到池诗彩被吓到哭了出来的时候,他的气息才微微松,弯腰,冰凉的手指替她拭着泪,语气又诡异的温柔道:“小彩,太子的身份可有异?”
“没……没有……五年前龙墨寒离开华国出走,当时受伤在公仪族休息,我过去的时候他确实中蛊昏迷不醒……与现在的太子确实是同一个人……”池诗彩连忙的摇了摇头,非墨在她的面前并没有把事情说得很清楚,所以她一直以为五年前华国太子离家出走的龙墨寒与非墨是同一人。
纳兰清去巫族请求帮助的时候也是说的请救她儿子一命。
就算他们所有人去查也查不到,非墨与龙墨寒的区别。
池诗彩知不知道只有她自己心理才清楚……
池重楼幽幽的看着她,眼中划过一抹异茫,随后消息不见。
伸手勾着她的下巴,抬起,冰寒道:“小彩,我的耐心被耗尽了,我再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如果你还是搞不定的话就去好好的侍候陛下,相信巫族为他尽力的份上不会亏待你!”
“我不要!”池诗彩摇头,想也不想的回拒。
“不要?由不得你不要!”池重楼的目光在一瞬间冰寒了起来,掐着她的下巴也更加的重了几分,眼中的不悦与寒气越来越盛。
目光冰寒的盯着池诗彩,池重楼漫不经心的抚着她的脸,冰凉的手指好像是蛇类的身体一样寒得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对眼前男人的记忆在一瞬间苏醒……
“对不起……”她抖着身体如同一只可怜的小免子般,而面前的男人则是一头凶猛的巨兽
面对这个柔弱胆小的兔子没有半分的兴趣,他所感兴趣的也绝不是这种存在……
“记住我的话,你不再有第二次机会!”池重楼说完之后才起身,看也不看池诗彩一眼,直接离开……
远处,远远的监视着这一切的身影看到了走出来的池重楼,微微皱眉。
最近少了虎卫的相助,有些不明白这个陌生的男人又是谁,在这京城之中又出现了生面孔,他与池诗彩认识……那他……又是谁……
刚刚走出来的池重楼感受到一抹视线,下意识看到好某个方向……
最终,什么也没有发现好像是错觉般。
离开……
同时,楚容珍离开了肆月酒楼之后就独自一人朝着某个方向而去……
舒儿则是为了等她的烤猪一心一意的坐着等待,完全没有打算动弹的模样。
楚容珍漫不经心的看了眼背后的眼线,突然,她加快的脚步,而身后的眼线也紧跟着加快了脚步……
左弯右拐,眼线们却发现他们跟丢了。
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手颈一凉,还来不及回头的瞬间只扣到自已的喉骨发出一声悲鸣,他就失去了知觉,瞬间失去了呼吸……
楚容珍伸手甩开了手中的尸体,不悦的瞪着。
最近身边的探子越来越多,如果是武功高强的就算了,偏偏全是一些下三滥的眼线,跟踪手段差得要死,绝对是哪方普通势力的人马。
“莲,在哪个方向?”
楚容珍意味不明的说着。
然而,莲听懂了,她指了一个方向,楚容珍就朝着那个方向慢悠悠而去……
在她没有走多久的时候,眼前,是通往终南山国寺的路上,平时人烟稀少之处,那里,正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