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着大浓妆的彩穿着女子特有的八瓣裙,一头长发也学着女人一样挽起,头上插满了步摇,发簪……表面上看起来与女人没有什么不同,当然如此忽视他那不停上下动着喉结与粗嗓子之外的话……
“哟,哪来的小老鼠闯入老娘……本座的地盘?”被称为彩的男人学着女人一说话,有些混乱的不知道如何自称,那模样,让人无语。
一行静静的看着彩,死死换皱眉,“把巫族人交出来!”
“这位小哥长得还真俊,虽然冷了一点可是本座喜欢,打打杀杀多粗鲁?一起去喝一杯怎么样?”
一行猛得打了一个寒颤,头皮发麻。
大爷的,要不要这么惊悚?
“滚!”
彩没有多少的害怕,反而十分玩味的看着一行那面无表情的脸,眼中没有别人常有的恶心,也没有看不起,只是一片的冰寒。
什么都没有。
咦,还真是一个有趣的男人……
伸手抚摸着自已的长发,彩淡淡道:“想要过去也可以,要么取悦本座,要么杀了本座,你选择哪样?”
一行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不男不女又不像是太监的人,冰寒的目光更冷了起来,“我再说一次,滚开!”
“呵呵呵呵……”
一行没有耐心再与他纠缠不休,挥了挥手,龙煞军抽出长剑,瞬间就冲了过去……
一行同样也手拿长剑刺向了彩,而对面,彩则是呵呵一笑,手里拿着一枝红色花朵放在鼻下轻嗅,运用着轻功后退,从身上散发着大量的粉末与香味……
双袖轻轻一拂,内力操纵的花瓣飘舞,看起来软绵绵没有任何的杀伤力,可是接近的龙煞军被花瓣接触的瞬间倒地……
生死不明。
如同跳舞一般,彩那宽大的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的弧度,身上的香味也越来越烈……
一行突然闻到极为刺激的香味,心中立马升起了一道不安,还来不及反应下身体一僵,好像失去知觉般无法动弹,就像是生生被定在原地……
可是根本无人点他穴道……
一行心中大惊,用内力冲穴却又发现他根本没有被点穴,到底怎么回事?
彩瞬间就冲到了一行的身边,刺枝的花枝横在一行的颈间,“所有人不准动!”
龙煞军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手拿长剑紧盯着一行与一行背后的彩,眼中带着渗人的杀意。
一行皱眉,“不准退,杀!”
彩的花树横在他的颈间,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妖娆一笑,“你们要是敢动一步,你们最爱的首领就会死在本座的毒下,见血封喉不过是小儿科,本座的毒哪怕不见血同样能渗入你们的身体……”
带刺的茶枝在一行的颈间比划了两个,龙煞军们对视一步,默默的退后两步。
彩捧着一行的脸仔细的端详,“长得真不错,怎么样,要不要跟在本座的身边?”
“做梦!”一行紧紧咬牙,目光不慎的瞪着彩。
彩伸手直接点了一行的穴道,反手一把将一行扛着肩上,冷冷看了龙煞军一眼,直接离开……
龙煞军被彩的暗卫牵制住,不知道如何是好。
统领在他们的面前被抓走,这要如何是好?
一时半会他们也失了心神,最终只能用力一博……
混战,就这么开始了。
楚容珍到来的时候就看到龙煞军与敌人的暗卫混在一起,可是一行下落不明。
楚容珍与凤魅同时出手,两人一前一右,楚容珍袖中的银针接连射出,因为她的武功招式并不出色,所以射出银针之后就立马运用轻功离开,再射,再离开……
她的轻功极高,一般暗卫根本就追不上她,再加上凤魅的牵制,两人对付一群暗卫也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强行在敌人中间开僻了一条道路,龙煞军牵制了暗卫,为楚容珍与凤魅打开了一条通道,一条通往宁国皇帝所在地的道路。
楚容珍飞身轻闪,用凤魅都追不上的速度朝着远处们了过去,孤身入虎穴是自寻死路,可是她现在没有思考的余地。
宁国皇帝与赤王是同盟,万一池诗彩到了赤王的手里,再如果说出了非墨的真相,那么事情就真的麻烦了。
池诗彩必死,哪怕冒险也要除掉!
楚容珍率先冲了过去,很快独自一人就追上了彩的脚步,也远远的看到一行被一个高大的‘女人’扛在肩上,一时会儿还回不过神来……
用中的冰魄针在见到一行身影的一瞬间就射了出去,感受到背后悄无声息接近的气息时,彩回头,银针直接朝着他的双眼而来……他的瞳孔一阵紧缩,快速偏头……
耳边,被银针擦破了皮,不过没有见血。
立马停下了动作,目光冰寒的盯着楚容珍,“你……果然是真的楚容珍!”
楚容珍袖中的大量银针被她握在手里,目光冰寒的盯着彩,“我记得你,你是祭祀师身边的人!”
“呵呵……”彩敷衍一笑,“能被你记住还真是荣幸,可惜本座不会手下留情哟!”
“正巧,正好找你们有些帐要算!”楚容珍双袖用力一挥,手中的银针如同细雨一样自天幕而下,极轻极细,好似牛毛细雨……
彩与楚容珍在一瞬间行动,两人平行奔跑,对面,大量的香味与花瓣飘了过来,一行见状想要开口提醒,可是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楚容珍在花味传开的一瞬间就感觉不对劲,立马离开了下风处,手中的银针甩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