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容珍离开之后,池重楼从暗处走了出来,朝着池诗彩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目光,则是冰寒的看着池诗彩,“你跟她说了什么?”
看到池重楼的一瞬间,池诗彩的脸上露出一抹害怕,低了低头,“我跟她说了关于龙墨寒的事情,哥,原来五年前纳兰清请我们下山的时候,遇到的人真的就是龙墨寒,从五年前开始……她就在骗我们……”
池重楼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冰寒,冷冷勾唇,“确定太子的身份了?”
“确认了,而且楚容珍与龙墨寒走得极近,龙墨寒心中的女人就是楚容珍,她,从一开始就是敌人,不可能会成为盟友!”最后,池诗彩不忘补上这一句,把楚容珍也脱下水。
她不好过,大家都别想好过……
池重楼严肃皱眉,目光在一瞬间微眯了起来,随后恢复了冷凝,“不能成为盟友就必须除掉,把这件事透露给赤云,让她传到赤王那边……”
池诗彩点头,咽了咽口水,“哥,你是想让楚容珍与赤王自相残杀,到时再……”
池重楼狠狠瞪了她一眼,“不该管的事情别管,陛下仁慈放你来参加宴会可不是让你来玩的,要是无法完成任务,你就没有任何存活的价值,明白吗?”
面对池重楼那威摄力十足的语话,池诗彩只能低头,乖巧的点头,“是,明白了!”
池重楼这才冷哼一声离开,留下池诗彩一人在原地。
随着时间的飞逝,前来参加宴会的人也越来越多,楚容珍没有走几步就遇到了曲长安与凌凉两人,两人订婚的消息开始传开,虽没有镇国公的人出来证实这一流言,可是一个个却是十分的好奇。
曲长安与凌凉走在一起就如同是俊男美人的组合,赏心悦目的同时又格外的绝美。
两人站在花架之下,唇角含笑,漫天的花雨在两人的周围旋转,美丽又清贵的同时又赏心悦目,好像一别美丽的图卷,让路过的人们都忍不住的停下脚步。
赤日鸿追着池诗彩而来,因为宁国皇帝那边透露出了这种意思,曲长安得不到,那巫族圣女也不错嘛。
把高傲的巫族圣女压在身上……那滋味……
出来寻找池诗彩的赤日鸿目光不小心被曲长安与凌凉的身影吸引,情不自禁的停下脚步,看着曲长安花雨之中含羞的小脸,美目流转间露出的淡淡爱慕,这一幕看在了外的刺眼。
哼,找了一个小白脸!
看到凌凉的瞬间,赤日鸿又觉得自已的伤口开始疼痛了,明明上次都快要成就好事的时候这个程咬金杀了出来,不仅带走了曲长安还把他给打伤……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赤日鸿的脚步硬生生的转,冲到了曲长安与凌凉的跟前,双目含煞,“曲长安,你眼睛瞎了,放着本世子却找了一个吃软饭的,全身上下就脸能看,这种男人能保护得了你?”
曲长安看到赤日鸿的一瞬间脸色就沉了下来,原本娇羞的模样立马消失,目光不悦的瞪向了赤日鸿,“赤世子请慎言!”
“本世子要慎什么言?一介布衣还妄想攀高枝,曲长安,该不会你早就跟他苟且了吧?”赤日鸿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因为当天她中了药,又是被这个男人救走,肯定生米煮成了熟饭。
越想,就越不甘心。
目光,直勾勾的瞪向了凌凉,赤日鸿那针对性的语气十分的露骨,“听说你是楚国的一介商人,无官无职,怎么,还想迎娶镇国公之女不成?”
凌凉微微一笑,眼底深处早就冰寒一片,不过他的脸上扬起淡淡的笑容,“赤王世子好,在下凌凉!”
“哼,那又怎么样?”赤日鸿冷哼。
“本世子是楚国公候之子,同样位居一品世子之位,赤王世子,您这话是不太不妥了?本世子有一瞬间认为你这是故意针对,妄图破坏两国的盟交……”
超级大的一顶帽子就扣到赤日鸿的身上,然而凌凉却是十分温润有礼的笑着。
赤日鸿顿时大怒,想要发脾气的时候却又看到凌凉的笑脸时,他顿时一滞,有气发不出来。
大爷的,被说到这种地步了都不生气,这男人脑子有问题?
本以为可以借着他生气将这件事情闹大,可是哪知他一点生气的意味都没有,这让他接下来的事情要怎么进行?
“原来凌公子是凌公候的世子呀,久仰久仰,本世子一时还以为真的是哪里的下贱商人呢,毕竟士农工商,商人可是最为低等的存在……”赤日鸿挑眉,好像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之后立马改口,“啊,本世子忘了凌世子也是商人,哎呀,本世子不是这个意思,凌世子虽然商人可是与一般的商人不一样……”
那模样,摆明了就在说凌凉下贱。
然而凌凉依旧微笑,从容,微微看了一眼担忧的曲长安一眼,勾唇,“原来在华国商人还是最低等的存在啊,本世子当真不知道,一直以为本世子都以华国的丞相纳兰清为榜样,他虽是商人,可是却开僻了商人的全盛时代,整个华国因为他的行商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纳兰清曾经说过,我们的衣食住行,出行,生活的每个角落都是商人们一点一点的提供,没有他们我们就算有再多的银子也无济于事……这番话开启了本世子的行商之路,只是真是可惜,纳兰清在楚国的声望很高,没想到在华国却如此不受人尊敬……”
凌凉的一番话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