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无人主政,由非墨亲自摄政。
无人敢出来多说什么。
非墨下达了‘不准有任何异动,违令者斩’的命令之后就不再出现,而是回到了沉王府小心的守在了楚容珍的面前。
楚容珍因为气极而伤了身体,原本就因为太过劳累而让她隐隐有了早产的可能性,再加上气极,她这次真的病重昏迷了。
直到三方休战之后的第二天,她睡了整整两天两夜,一直都没有苏醒的迹象。
千九等人的诊治是楚容珍劳累过度,需要休息。
想到最近时间她的劳累,明明想要她休息可是她却不听话的四处乱跑,非墨一想到这里就觉得他需要向乐夙取取经,请教一下怎么把不听话的小女人锁在身边、
瞧瞧舒儿,不就是乖乖的在府里哪里没去?
非墨坐在了床边,静静的看着楚容珍沉睡的脸,她睡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该醒了吧?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楚容珍紧闭了两天的双眼慢慢的开始颤动,如同脆弱的蝉翼般。
慢慢的,她睁开了双眼……
非墨的头立马伸了过去,“醒了?”
楚容珍呆呆的看着他,随后,眨了眨眼睛,“你是谁?”
非墨一惊:“……”
“满脸胡渣,还我俊美的非墨!”
非墨:“……”
还真以为她不记得自己了,刚刚心脏一瞬间的紧缩了起来,他以为自己被他遗忘了。
没想到这个死女人现在还敢跟他开玩笑。
不把他的心脏玩停了摆明不想罢手是不是?
“开个玩笑啦,生气了?”手,抚上了非墨的脸,那紧硬的胡渣刺手,显然是好几天没有清理了。
她有睡了这么久?
别说,一觉睡来神清气爽。
楚容珍伸手伸了一个懒腰,随后,她温软的目光一阵冰寒入骨。
她静静的扭头,回头,看向了非墨,语气森幽,“墨,或许我们所有人真的被耍了!”
楚容珍语气平静的开口,声音空洞没有任何的情绪,可是非墨却感受到了她死寂般情绪之下的滔天怒火。
坐在床上,楚容珍低低的笑着。
一抹魅色扬起了她的脸,她捂着头低低的笑着,随后,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
“哈哈哈……连我爷爷都能玩弄于鼓掌之中,那人还是真厉害!”楚容珍眼中泛泪的笑着,如果这件事情真的被证实,那么她与所有人都成了一个笑话。
非墨低低的不语,纳兰清传给楚容珍的消息他也看了,到现在他也无法相信纳兰清的说法。
可是,她不是无风起浪的人,所以她的猜测有去证实的价值。
这半个月的时候,就是各方证实这个消息真假的时间。
非墨站了起来,端起一边凉了些的药轻轻的搅拌着,慢慢的递到了她的唇边。
楚容珍低低的笑着,张口,喝下了药之后她就一直静静的看着非墨,脸上魅色的笑容格外的致命,妖娆。
楚容珍轻抚着被子上的花纹,她笑眯了双眼,“凤优,去查!”
“属下早就派人去查了,目前正在等音讯!”
楚容珍紧抿着唇角,眼中的笑容挥散不去,第一次被耍到了这种地步,她还真是说不定的生气与好笑。
莫名的想起了司语说过的话。
她没有失败过。
从重生以来她没有过失败,也没有任何的失误。
这是第一次的失败。
如果事情真的被证实,那她可是被耍得不轻呢。
“母后那边也派人去证实这件事情,她说如果证实之后就会告诉你!”非墨淡淡的插嘴,他的表情没有多少的异样。
楚容珍现在的处于暴怒的状态,所以他更需要冷静。
楚容珍背靠在了床边,她慢慢的勾唇,是那么冰寒渗人。
她此时如同一尊极为冰寒的冰雕似的,似在静静的思考着,随后,她慢慢的偏头,“零,去请乐夙过来!”
楚容珍的命令刚刚落下之时,门外,纳兰清与灵彻两人走了过来,两人一身白袍一身黑袍,同样一头白发十分的耀眼,可是莫名的觉得仙气十足。
当然如果忽略纳兰清那土匪女霸王的性格的话。
纳兰清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楚容珍嘴角冰寒的笑容,她走了过来,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感受着她身上的温度,观察着她脸上的气色,随后,才一屁股坐回了椅子……
“感觉怎么样?”
楚容珍咧着嘴,一字一句:“史无前例的气血翻涌!”
纳兰清:“……”
纳兰清大在咧咧的跨坐在椅子上,她语气认真,“事情我去查了,你先好好休息!”
楚容珍伸手勾着耳边的头发,她笑得冰寒入骨,阴魅渗人,“我第一次被耍到这种地步,就连我的爷爷也被耍了……你说,对方是什么样的怪物?”
纳兰清对于事情的真相还无法断言,灵彻告诉了她真相,而她现在需要证实。
一边,灵彻慢慢走到了纳兰清的面前,他微微弯腰,“这件事情我灵族人都知道……”
“初次见面的时候,为何叫我‘陛下’?”楚容珍直接打断了灵彻的话,淡淡的出声询问着。
现在,她只想知道真相。
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子,一个被人玩弄之后还不自知的傻子。
这种感觉比吞了苍蝇还要让人恶心,难受。
灵彻微愣,随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