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齐开口的一瞬间引起了所有人的好奇,一个个瞪大了双眼,目光之中全是好奇与震惊。
阎赫一愣,目光之中有些愣愣的,从未想过这件事情。
结婚?
这是从未想过的词语,对于他来说没有必要也没有兴趣的一个词汇,可是现在
非颜同样一愣,心中划过一抹淡淡的异样,她咬着肉咕噜一声的吞了下去,脸上也有点些微弱。
她不太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异样的情绪,只是觉得有些陌生。
头顶上阎赫那十分锐利的目光一直火辣辣的盯着她,她得这种目光太过侵略性,就移开了视线,撇撇嘴,“切,谁要嫁他啊,万年不化的冰块,迟早被冻死!”
非颜的话一出,四周的空气温度以十分恐怖的速度降了下来,阎赫手中的筷子硬生生的被他折断,目光之中掀起了一片的暴风雨,隐隐,雷电交加。
“你不想嫁我?”阎赫一本正经的问着,而且是用一种十分冷冽的语气问着,仿佛她的的语的敢刚刚刺痛了他,此时,他正在生气。
而且是十分的生气。
非颜也不知道为什么有够感受到他的情况,明明就是一张死人脸,可是她却感受到了他的生气。
翻了一个白皮,“拜托,你跟你又不熟,干嘛要嫁给你?”
啪的一声,阎赫将手中的筷子拍到了桌子上,身上渗出了十分危险的气息,“我再说一次,你是我的人!”
像是在警告一样啊,阎赫一次一字的说着。
特别加重了你是我的人这几个字。
非颜一时语滞。
对,是他的人。
为了活下去,所以把自己卖给了他。
所以这话没有错。
想到这里,非颜闷闷的偏过头,不再多言,反而独自生着闷气。
阎赫看着她乖巧的模样,冷酷的眸光轻闪,伸手,僵硬的抚摸着她的头,也十分僵硬的吐出一个音节:“乖!”
砰的一声,两道瓷器破碎的声音传来,端着杯子的公仪柔与公仪雪两人听着阎赫那冷硬的温柔,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手中的茶杯掉落摔到了地上,也惊了非颜。
非颜的脸一瞬间变得通红,习惯了这个老男人的冷酷之后发现这种怪异的温柔让她觉得十分的害臊,脸上火辣辣的,心脏也开始不规则的跳动了起来,而且跳动的频率也开始变得乱起来。
她不适的微微皱眉,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异常跳动节奏的心脏,眼底划过一抹不自然。
她咬唇。
“小颜,你干嘛?生病了?”赢珍珍从洗手走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块毛巾,正好看到非颜那红透了的脸时,她立马跑了过来,拿着毛巾放她脸上,“好烫,快点,还是凉的!”
非颜伸手接过毛巾,因为赢珍珍这不解风情的一闹,她更加的尴尬了。
阎赫的目光一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掌心之中还留着那淡淡的触感,是一种让人留恋的感觉。
抬头,冰冷的目光静静的看着一边的赢珍珍,“你,过来!”
“干嘛啊!”赢珍珍不开心的撇撇嘴,可是身体还是乖乖的走到他的身边。
阎赫认真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放到了她的头顶
这一眨间,赢珍珍等人一瞬间死寂,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的动作,要知道他讨厌女人到了任何人都不可能触碰的地步。
可是此时,他正摸着自己妹妹的头。
赢珍珍的脸上瞬间就僵硬了,哥哥先先先说清楚,不是我主动碰你的不准摔我!”
对于赢珍珍来说任何哥哥的抚摸都是亲近的表情,唯独这个二哥的触碰就是要人命。
阎赫抚着赢珍珍的头,一瞬间脸色变得格外的不好,他猛得拿开了手,大步就朝着洗手间走去,随后,就传来了水流的声音
目光,瞬间开始变得不一样起来。
看着非颜的目光之中满是复杂
非颜不太明白,这阎赫又发什么神经了?
“切,我就知道,这怪病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好!”赢珍珍伸手摸了摸头顶,长这么大这个二哥从示碰过自己,更加说是主动触碰了,虽说怪病没有好,可是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他的触碰。
莫名有些感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阎赫全身上湿透了才走出来,拿着一条浴巾擦着毛发,目光静静看着轩辕齐墨与纳兰齐两人,“还没滚?等着吃晚饭?”
两人这才拍拍卖屁股的站了起来,眼中划过一抹幸灾乐祸,阎赫啊阎赫,你的克星也算是出现了。
好自为之吧!
两人该拿的东西拿到手,林氏重工决定三人平分,接下来还有事情需要处理,所以纳兰齐两人也没有介意的走了出去,接着处理后事。
阎赫坐到沙发上面明显全身都重新冲洗过一次中,露在外面的皮肤还十分的红,明显是十分用力的刷过。
非颜的看着他的模样,偏偏头,“这是什么怪病?难不成这病还看人来的?”
公仪雪慢慢站了起来,微微一笑,“小颜是特殊的,到目前为止,你是唯一一个可以接近他的人!”
“那你们这些亲人也不行吗?”非颜眼中一阵疑惑,完完全全就是想不明白。
公仪雪看着她的表情,扫了一眼坐在一边沙发看着手中资料的阎赫,然后眼中划过一抹担忧。
这个儿子不懂感情,可是看非颜这边好像也不是太开窍的模样。
“不行,所以只有你一个人是特殊的!”公仪雪的目光一直盯着非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