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她?

世上女人又不是死绝了,再加上她一个病秧子,一般的男人都不会喜欢上她的,她注定不能长寿也估计没有孩子,那么,阎赫这样的男人为什么就要霸道的缠着她不放?

阎赫听着她的话也微微一愣,对啊,为什么非她不可?

阎赫不明白,他一手撑着头,目光之中划过淡淡的不解。

非颜见状,心中莫名的有些不痛快,然后坐了起来直接走下床,她头也没有回的走出去,看着外面操练的士兵,洗漱完毕的她也跟着一起跑了过去。

阎赫独自一人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是她?

想不明白,阎赫突然抬头,“大白,去给我找一个女人过来!”

门外的贺白身影一僵,脚一滑,他差点就摔了一个跟头。

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他伸长脖子看向病房里面,阎赫正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脸下的表情根本不是在开玩笑。

贺白这才立马放下手中的盆,一时半会的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一个女人过来,目光,下意识看着操场上跑步的非颜,眼中划过一抹不解。

最近的阎爷变得有些奇怪起来,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

因为走神而受伤,特别是在撕杀中走神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可是却依旧发生了。

一边不解的思索着,一边大步离开去找女人,正好,温纤走了过来,看着贺白那急冲冲的模样,当下好奇轻问,“队长,有命令还是有任务了?”

贺白的思绪一瞬间回过神来,目光对上了温纤那疑惑的双眼之时,他猛得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打量了温纤两眼,随后愰然大悟:这里不就是有一个女人吗?

认真的打量了温纤一眼之后,贺白淡淡挑眉:“跟我过来!”

说着,示意温纤跟上去。

温纤的目光之中全是好奇,她不知道贺白让她过去想要干什么,不过她还是跟了过去……

阎赫的房中,温纤莫名其妙的看着贺白,随后,与阎赫冰冷的视线对视上,她的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还带着淡淡的红晕,“老大,有什么吩咐?”

阎赫的目光认真的盯着温纤,冷声:“过来!”

温纤的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激动,小步的走到了阎赫的面前,目光小心的与他对视着,然后,她慢慢的跪了下来,跪在阎赫的身边,双手扶住床上的栏杆,神情温软,“是!”

阎赫伸手,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的指上了她的脸,然后一点一点,慢慢的向下……滑过她的锁骨,手指也就停留在了她的锁骨上面,此时,他拧着眉,暂时看不出什么异样。

温纤的眼中露出欣起的光茫,她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可以被他触碰,惊喜的她颤抖着双手主动的解开自己的扣子,露出了里面淡白色的罩罩。

阎赫的手指就停留在她的锁骨之上,脸色越来越不好,好像最终无法忍受一样他猛得站了起来,顾不得自己身上有走到一边的洗手间砰的一声关起了门,随后,传来的是里面冲凉的声音。

温纤愣愣的坐在原地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她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无法接受?

里面传来了极大的冲水声,贺白后知后觉才猛得想起来,阎爷的身上是不是有伤?

身上有伤却冲澡,这根本就是不要命。

贺白快步的走到了门口,用力的敲着门;“不可以,阎爷,您身上有伤,不可以碰生水,会让伤口感染,而你的伤还是在心脏附近……”

回答贺白的只有那沙沙的流水声,根本没有阎赫的声音。

贺白大力的敲着门,他不停的敲着,可是里面都没有半分的回答声音,直到一声极大的砰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之时,贺白瞪大了双眼,下意识的直接撞门,用力的撞着,甚至拿枪对着门就是直接一枪,冲进去的时候就看到阎赫倒在浴室之中,他全身湿透,水与血混合在一起慢慢流动着……

贺白的瞳孔一缩,回头,“把风侨叫过来,快!”

温纤猛得回过神来,这才速的拉起衣服大步的直出去找人,而贺白伸手扶起阎赫把他抚到了病床前,等着风侨过的同时伸手解着他胸口的绷带,那里早就凌乱不堪,他的身上到处都是红痕,看起来好像在搓洗的时候十分的大力,就连伤口处也是这种痕迹。

他身上伤口会裂开估计也是他大力搓洗的结果。

无法触碰女人这是阎赫从年少开始就出现的毛病,跟女人不说有亲密的接触,就是手与手的相碰他都受不了,哪怕用酒精消毒之后也无法忍受,全身上下冲洗一次之后才会好受一些。

试过很多种办法都不行,就连小女孩的触碰也不行。

估计是一种后天心理因素,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他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有印象的时候阎爷就有了这种毛病,看过了许多心理医都不行。

所以两年前,非颜两年前出现的时候开始,那时候阎爷对她感兴趣就是因为并不反感她的触碰,这是出现的第一个不反感的女人,所以才会不停的追寻着她。

可是她的能力十分的高,在书生的追查之下硬生生的逃了两年。

风侨很快的被温纤带了过来,看到阎赫那狼狈被折腾得很惨的模样时,他立马走了过去,瞪大了双眼,“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过不能沾水的吗?那时细菌感染之后很可能会出现生命危险,你也不劝着?”

贺白抿唇,“快点治!”

温纤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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