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珍诡异的盯着她,咧嘴阴森森一笑,“看来是睡着极好,以后你也不用再睡了。”
拿起手中银环,对准非墨直接按下机关,毒针朝着他刺了过去。
极近的距离,肯定会百分百中。
可惜,银针眼前就要进入他的身内时,两指截了过来,稳稳的夹着毒针,皱眉:“疯了?”
楚容珍柳眉一竖,疯了?对,她是要被气疯了。
整晚同个姿势睡觉,睡不着不说,她根本动弹不得,挺尸了一晚上直到现在,特别是看到眼前那些睡得香甜的脸,心中怒火更是不打一处来。
凭什么她整个干瞪夜,他却睡得这么香甜。
嫉妒,嫉妒……
一根毒针被拦下,楚容珍再次按下银环,第二根,第三根……
非墨一手撑床,身体闪过银针,掐着她的脖子一个翻身,形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
“不淘气了?”
“哼!”
跨坐在楚容珍的身上,双手手腕放在他的膝盖下压好,让她动弹不停。
恨恨扭头,楚容珍鼓着小脸一副傲娇生气的模样,看得非墨心中不由自主跟着微软起来。
“说吧,大清早的发什么脾气?”轻声开始温柔下来,偶尔发发脾气,闹闹小性子,奇异的发现他根本不会不喜,倒不如说很喜欢。
伸出大手抚摸着她眼底的黑青,后知后觉,“整晚没睡?去做小偷了?”
“妈的,有本事你给我挺尸一晚上试试,包准你天天像小偷!”楚容珍整个人处于癫狂的暴怒,连粗口都暴出来了。
到现在,全身酸痛不己,脑子昏昏沉沉。
非墨俯身,直接含住她的红唇,惩罚性的轻咬,半眯眼看着她:“你是女人,要端庄娴淑,下次再骂一句脏话就罚你!”
邪邪一笑,盯着她的红唇,非墨目光深幽。
看起来很好吃,尝起来也不错……
楚容珍被盯得浑身一冷,偏头一副爱理不理,“哼!”
怜爱的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非墨好心情下床,穿戴好衣服的时候回头看了她一眼,“听说,你最近跟夜清混在了一起?”
一手撑头侧躺在床边的楚容珍神情平淡,慵懒抬眼,“有问题?”
身边有一个莲的存在,她的一举一动势必会传到他的耳中,承认与否,不重要。
“本座说过,不准跟别人那般亲近吧?”头也不回,非墨穿戴好衣服,走到桌边倒了一杯热茶,淡淡喝了一口。
“我并没有主动亲近他们,你认为我有资格拒绝那摄政王的接近?墨,你太高看我了。”冷冷一笑,收回了视线。
非墨上前一步,抬起她的下巴,细细打量,“丫头,我觉得是不是要把你带走,看,短短几天时间而己,你就招惹了一只又一只可恶的虫子,而且一个个还是那般的麻烦。”
语气不悦,有些生气,也带着一丝她听不懂的复杂。
“既然是虫子,打死不就好了?以你的能力,杀死他们不难!”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楚容珍的神情有些冷酷。
“包括凌凉?”
楚容珍微愣,非墨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微眯的眸子闪着不明的幽暗,缓缓放下手,后退两步:“自己招惹的麻烦自己处理,想利用本座,没门!”
非墨离开了,而楚容珍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闭眼,接着躺回了床上。
麻烦走了,该好好补补眠。
想着要一整天跟被子做缠缠绵绵的斗争时,楚容琴在中午时候大步跑了过来,将她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珍儿,起床,快起来……”
“唔……”楚容珍不愿的翻了一身,左卷又右卷,好像一只蚕宝宝一样只露出小脑袋。
敷衍回应一句之后没了下文,楚容琴好笑的看着她的模样,使劲推了推,“珍儿,快起来,出大事了。”
“唔……”
“快起来。”
“唔……”
斗争了好半天,最终楚容珍被楚容琴狠心的从床上挖了起来,揉了揉眼,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
“唔,姐姐……有事?”
楚容琴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就知道睡,我跟你说,昨天出大事了。”
“唔……”
楚容珍下床,一边的丽儿连忙上前给她清理着仪容,楚容琴跟在她身后像条尾巴似的乱转。
“我跟你说,昨天宛侧妃被父王发现她与野男人撕混,听说闹得很凶的,让她*着全身跪在院子里,才小半个时辰不到,她就流产了。”
楚容珍看着境子里倒映出来的楚容珍那张得意又解气的脸,微微一笑,“父王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当然是叫太医呗!不过太医说了,因为宛侧妃腹中胎儿不足四月,房事太过激烈才导致流产,你没看到当时父亲的脸,不由分说狠狠的踢了宛侧妃一脚,正好踢在肚子,以后能不能怀孕还是未知数……”
楚容珍伸手摸着头上发钗,手一顿,“大医说宛侧妃不能怀孕了?”
“说是刚滑胎又受到重击,子宫好像有什么问题,以后想要受孕,估计会很难!”楚容琴点头,如实回答,完了还啐了一口。
“那也是她活该,没事自己去偷人落得这个下场,谁也不会同情她!”
楚容珍微微一笑,不予评论。
一下子就这么死了那就太不好玩了,最起码也要她受点苦楚来安慰原主那颗怨恨的心。
“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了?”
“差不多吧,宛侧妃被禁足半年不准出院子,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