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扶着墙,楚容珍内伤。
她五体投地,这个大嘴巴,告诉她真相真是后悔。
“你怎么说的?”深深叹了一口气,她全身上下充满了无力感。
瞎子可是最好的伪装,被楚容琴硬生生撕掉了伪装,真是浪费。
“珍儿在学习医术时不小心中了假死药,药效过后就能看见了……”
“你就是这么说的?”
“嗯!”
还好还好,理由不是太离谱。
看着拉扯着自己衣袖的楚容琴,伸手,轻轻摸着她的头,轻身,“走吧,不是表哥他们在等着么?”
楚容琴伸手,摸着头顶,看着楚容珍的背影,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了珍儿眼睛的事情之后,珍儿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
跟平时的天真可爱不一样,与自己相比,更像姐姐般温柔。
温柔端庄的气息,就如同教养极好的嫡长女,一举一动,行事做派都大气优雅……
有时她会怀疑,这还是她的珍儿么?
走在王府中,路过的侍女小厮都会对她弯腰行礼,因为楚容珍大嘴巴的事情,满府的人都知道双眼看得见。
不能像平时那般无礼,自然要弯腰行礼。
凌凉与言棋两人坐在院子中,两人不知道在交谈着什么,看到楚容琴两人走过来,站起身,迎了过去……
“安宁,珍儿!”
言棋唤楚容琴依旧是安宁,楚容珍则是珍儿,因为一开口就这么叫,不怎么好改口。
“表妹,珍儿!”
凌凉也站了起来,含笑点头。
“珍哥,棋大哥,快看,我没骗你们,珍儿真的能看见了,快看……”
将楚容珍推到了身前,冲着两人开心介绍着
。
发自内心的开心,好像失而复明的是自己一般,三人都能感觉到她身上的喜悦之气。
“太好了,恭喜!”知道真相的凌凉与言棋两人十分配合的恭喜着,听得楚容琴十分开心。
“听说远在边疆的战王府听到战王府全毁的消息之后向陛下请命归京,想必是气疯了……”一坐下,楚容琴就立马提起了战王府的事情,满脸是兴灾乐祸。
“战王爷目前回不了京,以他的脾气,回来之后就闹得满城风雨,陛下不会允许!”言棋淡淡接过了话,含笑解释。
“陛下也很忌惮战王爷?”楚容珍插嘴,言棋是一品将军,算是在朝最年轻的将军了,知道的肯定比她多得多。
言棋淡淡看了楚容珍一眼,缓缓点头,“战王爷手中兵权有楚国三分之一的兵权,三分之一兵权也有上百万的军队,不包括战王有没有暗中势力,陛下会忌惮也是正常。”
“陛下不喜战王,可也不喜楚王府……”
“别看楚王府完全不理朝政,老王爷的旧部不可小觑,旧部加起来手中握着的兵权差不多也有三分之一,再加上老王爷的手中遗诏,完全被陛下视为了眼中钉……”
凌凉与楚容琴静静听着,凌凉最近才开始涉及官场,对于这些多少有些兴趣。
“被视为眼中钉,所以交出所有的权力保楚王府安全?还好父王对于权势没有什么留恋,否则会此起陛下更加的忌惮……”
“好了好了,不要说这个问题了,净说些不懂的事情,不准教珍儿一些奇怪的东西!”楚容琴挥手,打断了两人的交谈,不满嘟嘴。
言棋与楚容珍这才住嘴,对视一眼,无奈。
“珍儿,春天了,要不要去狩猎?”楚容琴不喜这种谈论国事的场合,她的性子完全耐不住。
“春天的猎物都很瘦,有什么好去的?”言棋挑眉,淡笑反驳,故意针对。
果不其然,楚容琴秀眉一挑,“又没说要吃,只是去狩猎而己,人家想教珍儿骑马,以前约定好了的!”
两人看向楚容珍,似乎在问真的吗?
楚容珍疑惑的细细回想,完全想不起来有做过这个约定,正想摇头时看到楚容琴期待的双眼,不忍心轻叹,点头:“嗯!”
她都承认了,凌凉与言棋不再多言。
倒是言棋,一手撑着下巴,突然道:“现在春季,大型猛兽都苏醒,去狩猎太过危险了。不过我知道一个好地方可以骑马,就在城西的军营附近,那里有大量的骏马从北部运了过来,要不要去看看?”
“本郡主最喜欢烈马了,要去要去!”想也不想,楚容琴点头。
得到了楚容珍与楚容琴的同意之后,立马起身,朝着城西走去……
坐在马车中,楚容珍侧身挑着车帘,看着外面的影色,淡淡垂眸
。
凌凉与言棋骑马,走在马车的两侧。
看着楚容珍伸手挑开车帘,露出的头的模样,微微一笑,“看什么?”
“从来没有出过城,好奇城外是什么模样!”
“能有什么模样,放眼无边的野草地,没有山,没有河,为了护城军能够清楚的监视皇城,移除了所有的高山低丘,一片平原。”
随着凌凉的话,楚容珍映入眼中的是一片平原,很远很远的地方,一大片的军营帐蓬……
缓缓接近,距离军队五里处,马车停了下来。
这里是提供军队战马的北部马贩落脚之处,会带来各种各样的马匹,有看上的,订好价格与数量,过些时间从北方送过来。
他们不仅做军队的生意,也做散生意。
这里汇集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