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要倒向蛇群之时,一道外力袭来,楚容珍的身体被强行扯住朝着空中飞去……
这时,人们才知道,楚容珍的腰间一根比发丝还细的天蚕丝系在她的腰间,而别一端,及时将她救下的就是非墨。
非墨冷着脸扯着手中天蚕丝,双手接着她的身体,全身阴寒。
“故意的?”
他的声音冰寒,让楚容珍有些心虚。
“什么?”
“楚容珍,我说过不准冒险,对吧?该死的,你为了动宁国公主给我故意涉险?要不是我拉得快,你就被这千百条蛇缠一起啃咬……”
非墨全身气息十分阴寒,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如果他再晚一点,他的丫头说不定就会被蛇群撕咬,如那几具白骨般……
仰头,蹭了蹭他的下巴,“我没事,我的这条命怎么可能就这么玩完,我敢下,就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楚容珍扭头,看着下方正准备离开的宁国公主,幽幽露出诡笑。
宁国公主看着楚容珍安全逃离时不禁气馁,想不通她明明下了药怎么没有任何动静,正准备离去之时,身体突然一颤,身体一抖,猛得扑倒在地……
不敢置信发生了什么,她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喉间发不出任何声音,无法求救,无法谩骂……
没有了雄黄,蛇类慢慢朝着她的身边聚集,一点一点,慢慢将她缠绕,悄无声息……
“公主,公主殿下……来人啊,公主殿下被蛇淹了……”上方,宁国公主侍女的一一直在宁国公主的身上,急着逃离的众人都没有发现,只有她的侍女发现了异样。
侍女尖叫,宁国太子宁意天的大吼指挥,众人这才惊觉,宁国公主真的不见了……
因为楚容珍被从蛇窟带起落到非墨的身上,就是这么一瞬间,众人的心神在楚容珍的身上,几个眨眼间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宁国公主就己消失到了他们的眼底。
“来人,去救人,快去……”
原本如离去的众人回过,看着不知何时消息的宁国公主,又看到上方宁国太子的怒吼,一群人咬牙,拔剑,奋力撕杀,不多时,才发现宁国公主的衣角。
奋力拔开蛇群,连忙拖出宁国公主,看着宁国公主那恐怖模样,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
全身上下被蛇群撕咬,脸上小块小块的皮肤破损,长裙之下微微蠕动,宁国的侍卫也顾不了太多,用力扯开宁国公主的裙子,将她身上的蛇类扫落,随意一包之后就立马扛了起来飞出蛇窟……
“皇妹……你怎么样了……”宁意天立马冲了过去,看到宁国公主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痕,还有小型蛇在她身边游走,而宁国公主闭着眼,如破烂人偶一般。
“来人,太医,快叫太医……”
派人将宁国公主送入帐篷,发生了这种事情,自然不少人上前关心。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谁也不知道宁国公主为什么在眨眼间就不见了,唯有楚容珍双手搂着非墨的脖子,垂眸掩下眼中异色,“放我下去!”
“不要,多抱一会!”非墨摇头,冷冷看了一眼宁国公主的模样,微微勾唇,愉悦眯起了眼。
“珍儿,你吃醋了?”
“什么?”楚容珍讶异。
“吃醋宁静喜欢我,想要嫁给我,所以你才下了重手!”十分肯定的语气,非墨话锋又一转:“你太善良,斩草不除根,以后吃亏的是你!”
“……”楚容珍不语。
脸皮真厚,她不过是以牙还牙,在她下蛇窟的时候故意挑衅的时候故意撞了她,在她身上种下诱蛇耳,与诱兽铒的作用一样,专用于蛇类。
明显对她下了死手,她怎么可能不会还回去?
楚容珍不语,非墨直接认为她是默认,愉悦勾唇。
如果可以,他希望她也能爱上自己,因为这样她才不会辛苦。
因为他不会放手,因为他不会允许珍儿离开他的身边,如果她也喜欢自己,那么他们将会美满幸福一生,如果不喜欢老是想着逃离,他们的未来就会在纠缠不休中度过。
“珍儿,让我替你去杀了不就好了?何必自己亲自涉险?”
从非墨的身上起来,伸手整理着身上的衣服,脸上的笑容沉了下去,淡淡道:“本来世界上只有两种人,剥夺者与被剥夺者!”
意味不明,非墨却沉下了脸,双眼幽暗的盯着她,伸手猛的扯着她的手拉到自己的面前,寒眸紧盯,想要看到她的内心深处。
“在你心里,我就是剥夺者,剥夺了你的未来?”
莫名的有些生气,非墨的心中缓缓升起了怒气。
楚容珍静静看着他,伸手撩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微微笑道:“我是带着仇恨活下去的人,墨,我跟你很像,只有仇恨,没有未来。所以我的世界不存在被剥夺,只有我的报复。”
一直以为,她自我认为她除了仇复就再无其它,哪怕是这个灵魂,也只是一个幻觉。
慢慢的,她收获到了一份份的情,或许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并不是必需的,可她依旧心中感到愉悦甜蜜。
拿起手帕擦了擦手,走到非墨的身后,将他推边蛇窟边上。
底下的蛇群完全被楚容珍的血勾起了血性,她专属诱饵与公仪初的药粉,蛇群凶性大发,不少的都爬出了蛇窟开始攻击身边的一切……
两人都没有在意,非墨的目光一直在自己的手上,眼中眸色沉幽,令人完全看不透。
他的世界在没有遇到珍儿之前是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