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风波,却在琉璃宫掀起了巨浪。
一直没有出现在这些秀女眼前的楚容珍只是小小的露了一次面,带走的,却是兵部尚书之女的一只手。
如若再多露几面,那么带走的会不会是一条条人命?、
一时之间,对于琉璃宫存在一个真正女主子的事情她们才正式的记在心里,唯一一个成为沉王的女人,怎么可能如她们之前猜想的那般简单?
简单的风波,却在琉璃宫掀起了暗流。
外面的流言一直没有断过,暗处行动的人们也多了起来,其中,还有很多不明身份的人因为这次的事件而纷纷浮出水面,暗中活动着……
唯一的作蛹者的她,却安安静静的度过了几天愉悦又平静的时间。
相比某处,她倒是惬意多了。
罗府
罗老家主阴沉着脸坐在主位上,端着茶杯,双手微微颤抖,十指灰白发青,紧握茶杯的力度十分大。
微微颤抖的模样显示着他内心的暴怒与生气。
“尧儿,怎么没有查到对方的身份?”不悦,罗老家主的语气十分的不悦,不满。
一是罗尧没有查明对方的身份却交出了玉佩,二是因为罗文那里出了点问题。
罗尧一袭米黄色的长袍,墨发全束,低头。
随即,跪在地上请罪。
“请爷爷怒罪,是孙儿无能,没有查到对方的身份,还被牵着鼻子交出了玉佩……请爷爷责罚!”
没有说出楚容珍的事情,罗尧半垂着眸,神情阴晦不明。
不是他故意要隐瞒,而是不能说。
因为爷爷的性格来说绝对不会相信最近的事情因为一个女人而起,二是因为他在谈判的时候,同样也败给了一个女人。
楚容珍,奇怪的女人。
不知道她想做什么,猜不出她今后能做什么,但他明白,如果轻视了她的话,一定会吃大苦头。
“对方是男是女?年纪如何?”罗老家主的神情不好,他最自豪的孙子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心情不悦本是正常。
“无法确定是男女,表面是男人的打扮,可是有女人的阴柔,所以无法确定。”做似想了想,罗尧半真半假的回答着。
凤眸中划过冷光,淡淡的,还有一丝奇异潋艳的目光。
“至于年纪看起来格外年轻,不超过二十的样子,是否与凤卫之主有关也无法确定,对不起爷爷,是我无能!”
认真的自我反醒着,罗尧这谦卑的态度让罗老家主的心情好了不少,脸色比刚才好了一些。
轻叹,苍老的脸上闪过一丝疲惫。
挥手,“算了,这事也不能怪你,现在楚京城人蛇混杂,身份不明的人物太多,查不出也是正常。”
罗尧微微松了一口气。
想到这次吃的暗亏,身中的蛊毒去请公仪族的人才解开,莫名的,斗志翻涌。
他喜欢隐在暗处下棋。
这次,真的好像遇到对手了,只是这对手不知是不是如想象中的那样有手段。
罗老家主精明的眸光淡淡投射在罗尧的身上,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院子中一道尖叫声响起……
皱眉。
“又开始了?”
罗尧走到外面,了解了一下,才回到房中,弯腰:“是的,五妹院子来了消息,又开始发作了。”
从椅子上起身,罗老家主双手背后,苍白的头发与满是风霜的脸庞格外的冷酷。
偶尔,划过浓浓的杀意。
在罗尧的搀扶下,罗老家主来到了罗文的房间。
还没走近罗文的院子,她的尖叫,女人痛苦的惨叫,在偏僻小院里响起,仿佛就是刑堂般,时不时传来凄历又痛苦的惨叫。
越走近,痛苦的声音就越大。
走到罗文的院子,远远的,就能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追着一个丫头跑,丫头身上全身血迹,脸色苍白又痛苦,恐惧的边跑边求饶。
罗文全身是血,特别是唇角,鲜血不停滑落。
露出牙齿,阴森大笑,嘴中鲜血可外的渗人。
双眼闪着幽幽光茫,追着前面的丫头就好像追杀着猎物一样。
一切的行为,不过是为了进食。
“来人,将五小姐拿下!”看着这一幕,罗老家主的眉头皱得紧紧的,脸色阴沉。
看着罗文那疯狂的模样,眼中快速划过杀意。
这个罗文本是他最好的一颗棋子,与风卫有关,好不容易让她有参加考核的机会,不想却落得这种下场。
从成功交易回来开始,她就像疯了一样。
没有了理智,如同一只野兽般,没有了人的理智,只有野兽的本能。
找来了太医都无法诊断,疯魔的原因不明。
只知道她,从她回来开始,就杀死了好几个丫头小厮,喝光了他们身上的血,就如同野兽一般。
“老家主,门外有位自称是公仪初的异族人上门求见……”就在这时,罗老家主身边走来一位管家,弯腰,神情恭敬。
淡淡的收回视线,掩下眼中的嫌恶,扭头,“公仪初?请!”
“爷爷,太好了,太医一直查不出五妹是怎么了,说不定是巫蛊之术,正好请公仪族长诊断一翻,您看?”
嫌恶的扫了一些罗文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冷哼一声。
没有说好与不好,对于他来说,他虽然的是听话的棋子,而不是一头只知道进食的野兽。
于他,没有任何用处。
公仪初一袭白袍,清冷如霜,俊美的五官引来不少人的注视,而他本人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