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珍的话让楚容琴顿时僵硬了起来,虽说闲来无事跟她说过棋艺方面的事情,可她真没教过她呀?这不是明摆着拆她的台么?
张嘴,想着要如何回拒的时候,楚容珍拉着她的袖子小声请求:“姐姐,姐姐,能不能让我也下一次棋呀,姐姐那么厉害肯定是稳赢,让我下一局好不好,从来都没有下过棋……”
楚容珍的要求楚容琴从来都拒绝不了,一边的谢茉见状,不屑冷笑:“二小姐想要下当然可以,只是二小姐能给出什么赌注?”
“下棋要赌注的吗?”楚容珍不解的偏头,神情十分不解。
“下棋不用赌注,只是平时我们都是这样来的,算是不成文的规矩了,不想输掉还是让你姐姐来吧,再说你眼睛看不见如何下棋?”谢茉掏出手帕掩饰脸上那无限扩大的嘲笑,双眼微眯满满全是讥讽。
“这个不劳谢二小姐操心了,我眼睛看不见可是记忆力不错,我说出棋子下在何处,由姐姐替我来执行不就好了?”
“那你的赌注呢,你拿得出来吗?看你也拿不出什么珍贵之物当赌注吧?”
谢茉的嘲讽直接激怒了楚容琴,从脖子上掏出一块玉抽直接大力的砸在桌上,碗碟顿时一阵跳动,发出来的清脆之声吓了众人一跳。
楚容琴一手拍在桌子上,提起手,桌上一枚墨龙玉佩静静躺在那里,太子与宁王还有凌凉等人看到那枚玉佩时,双眼顿时眯了起来,神情也变得十分严肃,抬眼看着楚容琴,只见她顿时怒道:“这墨龙佩可够珍贵?本郡主就拿它给珍儿当赌注,谢二小姐,你能拿出什么相等值的赌注出来?”
看到那枚墨龙佩时,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因为这墨龙佩是先帝赐给楚老王爷的玉佩,相当于一枚免死令,这东西能不珍贵?只是他们没有想到那墨龙佩竟然在楚容琴的脖子上,而且还被拿出来当赌注?
“安宁,这是先帝亲赐之物,快收回去,不可拿来开玩笑!”太子沉着脸劝着楚容琴,眼睛暗茫微闪,显示对这墨龙佩是十分看重。
“本郡主就是看不过有人欺善怕恶,珍儿拿不出赌注本郡主替她拿,谢二小姐,说吧,你打算拿什么来当赌注?”
谢茉的小脸顿时被气得通红,她怎么可能拿得出来这样贵重的东西?可是周围众人的视线却是那么的刺眼,好像在嘲笑她一般,让她不甘又愤恨。
“呵呵,没想到本世子来迟了一步竟然能看到这么有趣的事情,安宁郡主真是好兴致,那么本世子就替谢二小姐做一项赌注,这把惊雷剑可与墨龙佩等值?”
听着声音,谢茉眼中流露出惊喜,连忙福身:“臣女见过楚世子!”
来人是战王世子楚仪,只见他一身黑衣,玄纹云袖,可是却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英俊无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线条,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他的出现十分惹人注目,这楚仪是战王的嫡子,战王是当今陛下的亲弟弟,手中握有三分之一楚国兵权,是名副其实的有权有势的王爷,比楚王这个闲散王爷更来得有权有势。
至于这楚仪就是战王唯一的儿子,战王世子,只不过年少之时十分体弱,被战王送到乡下休养,直到最近半月才回到京城,至于为何会与谢茉如此熟悉到是一个不解之迷。
楚容珍不动声色打量了楚仪一眼,感受到楚仪身上那淡淡的血腥与一双邪佞的黑眸,心口怵然收紧,心中有了一个大约的猜测:霸道,狂肆,崇武,至于才智暂且不知!
前世身居皇后之位,早己练就成了一双火眼金睛!
楚容珍感受到对方正紧紧盯着自己,浑身上下都透漏着纨绔不羁的气息,犹如高高在上的王者,盯着她这只小小的猎物。
这个楚世子与原主难不成有什么过节?
微微皱眉,楚容珍低头躲过楚仪的视线,不动声色的躲到楚容琴的身后,遮断楚仪的视线。
楚容琴抬头看着楚仪,脸色顿时变得极为不好起来,阴沉着脸一阵冷哼:“等值倒是等值,只希望楚世子输了可别翻脸,毕竟与楚世子不同,在场没几人善武!”
冷嘲楚辰轩是一个蛮横武夫,楚容珍第一次见到楚容琴如此针对一个人,难不成两人以前有什么过节?
听着楚容琴的话,楚仪才收回视线,如鬼魅般的目光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不劳安宁费力,以谢二小姐的棋力来说怎么可能会输?倒是你拿先帝御赐之物拿来赌,小心回府被楚王教训!”
“哼,谁输谁赢还不知道,楚世子这话可别说得太满,到时丢人的可不是本郡主!”说完,楚容琴高傲的扭头,不再看楚仪,把视线投到了太子楚辰玉的身上。
现在的她完全忘了以前的楚容珍根本不会下棋,被楚仪一激,她只觉得一口恶气出不出来憋着难受,完全不在意楚容珍会不会赢,反而直接把太子也打算拉下水。
“太子殿下,你不参与?赌谢二小姐赢还是珍儿?”
太子只是淡淡笑着,想了想,伸手从腰间拿出一把极为华丽的匕首,放在桌子上面,淡笑道:“本宫拿这把‘残梦’赌谢二小姐赢!”
一听太子楚辰玉竟然压对方赢,楚容琴的脸色立马就黑得十分彻底。
“那本殿就赌楚二小姐赢好了!”宁王楚辰宁从腰间解下一枚玉扣,虽说比不上楚容琴墨龙佩来得珍贵,但皇家出品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