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直视,腰不自觉微弯。
远处,血,落地有声,竟在嘈杂中如此清晰。
即使看不到,也能察觉到,鲜活的人命在瞬间消逝中!
“就算你们是龙煞军也不能如此欺人,抢金掠银,这是匪盗的行为……”
永庆候眼中的怒火点燃开来,想他是一方公候,平时无人敢如此对待他,一个小小女人竟敢如此行事,当真气煞人。
妄图用威压将她逼下……
楚容珍手一挥,“龙煞军听令,开路!”
五万龙煞军蛮横开路,无人可挡,冲入永庆候府遇物便砸,古玩,古器,壁画,桌椅……
他精心收集而来的价值连城的宝物就在他的一眼眼被砸毁。
龙煞军没拿他一分一毫,所有东西在龙煞军前进之时一一化为破烂。
在铁蹄之下化为了一堆碎片,一堆废墟。
满府狼籍,一地血色。
永庆候看着自己一府全部化为废墟,喉间一阵腥甜,身体一软,竟直接倒在了地上。
身体不停抽搐着……
楚容珍冰冷看着他,。
狠狠扭头,指挥着龙煞军一路而下,直接抄了希王党,个性比较激烈的比如永庆候这种人的府邸则是搜刮干净,不能带走的东西则是全部毁灭。
有闲心操心皇位一事还不如好好去思考全家人的生计。
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龙煞军蛮横的清扫了整个皇城,反对宁王为帝的希王党全部被教训了一下,重则府毁人亡,轻则财物被搜刮……
完全就像是土匪一样的行为。
这可这种行为却深深震慑了百官,所有人都不惊惧不己,现在那些反对宁王为帝之人连生活都需要别人的救济,做官做到这种地步,该多么丢人?
龙煞军踏平一切之后,那个女人都会笑着回头:“不好意思,踏平了你的家,等龙真余孽清除之后再来陪你们的损失。”
虽说会赔,到时什么时候赔就很难说。
国库的银子被死死把握在宁王的手里,想要发下来要经过一系列的程序,真正拿到手里的时候估计三个月以后。
更有可能会更久……
一无所有的他们要如何生活?
一家老小,上百口人要养活,要怎么养?
所以反对宁王的希王一党的臣子们都清醒了过来,宁王为帝势在必行,这次清查龙真余孽不过是借口,是教训他们的借口。
这次的事情,足够给世人一个警醒,看谁还能站错队!
当然,这次的事情之后,楚容珍与龙煞军极有可能会受到别人的指责。
可是她完全无惧。
全城清理完毕,龙煞军集合,楚容珍站于城墙,看着城下人手一个麻袋的龙煞军,笑傲穹苍:“无需理会败者的抹黑,匪军也好,强盗也罢,无论传出了什么流言都是敌人的抹黑,不敢闹事是庸才,而你们,绝不是托庇于人才的庸才!”
倨傲的神情,冷漠的言辞,加上满脸满身的杀气和血腥,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睥睨天下目空一切的狂妄!
闻声而来的四方人马,眼线,看着马上那一袭红衣飘飞的女人,一阵忌惮。
这个女人恐怖的不是来自她如今的身份和地位,也不是天生的傲然,而是从血腥中摸爬滚打出来的铁血经历。
这个女人就如同是头被唤醒的野兽,杀尽一切,诛尽一切,只为护住心爱之人。
清理一切之后,她的传言被传了出去,不是她多么的厉害,而是她的手段。
不甘心的受害者传出了流言,指责她的手段狠辣,行为无状,如同强盗般。
一介女人为将,简直是至祖宗礼法于无物。
不管外面如此指责她,楚容珍都是一笑置之。
女人为将,为帅,本就会受世间的抨击与批判,而她,一直想要的并不是为将为帅。
所以,一切与她无关。
沉默了十日,整个京城再次被点爆。
宁王拒绝为帝,而谢太师与姬落纯臣一脉跪求宁王登基。
谢太师亲自带领门下弟子跪求宁王登基,声势浩大,神情恳切。
不止他,外出的楚老王公千里急奏,同样跪请宁王为帝。
谢太师一脉,纯臣一脉,楚王旧部,希王……
所有人都跪请宁王为帝,十日之后,宁王顺应天意登基为帝。
国号颜,称楚颜帝!
对颜家的吊念。
史书记载
楚国三百零一年,楚颜帝顺应天命登基为帝。
颜帝元年
封龙煞军为镇国神兵,上可弑君另立新主,下可斩杀庸臣,可无视楚国法规。
封希王为七珠亲王,封地南城,无诏不得入京。
令皇后罗霜入皇陵,终生替先帝守陵。
重金悬赏重犯清妃,无论死活,赏金万两,封万户候。
……
楚辰宁登宁之后,接二连三的发出一道道圣旨,全部都是为封党令与杀令。
罗老家主看事情不对,逃离皇城下落不明,成为了真正的通缉犯。
楚辰宁绝对不会放过罗老家主,整个罗家人被投入天牢,只等罗老家主被抓拿归案。
楚辰宁登基大典完毕之后,站在高处的他扫视四周,没有发现楚容珍的身影时,眼中一片失落。
“宣贞宁县主觐见!”
淡淡下令,楚辰宁高站祭天台,看着跪在他身下的文武百官,心中没有半分的激动与开心。‘
因为,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有母后在,夺下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