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蚕丝的韧性很高,用蛮力根本无法扯断,只要是肉身,就有可能会被天蚕丝切断。
赢仪阴沉着脸站在原地,目光,死死的盯着楚容珍。
虽说是一时失误,可是他真的被制住了。
她,果然成长了……
不止赢仪,连舒儿也一起,被天蚕丝缠绕在一起动弹不得,陷入肉中的疼痛感拉回了她的神智,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一把把楚容珍拦到身后,怒瞪着赢仪,“不准碰小姐,滚开!”
赢仪淡淡看着颈上的天蚕丝被收回,准哼,“都是女王的人了,还小姐,你要一辈子做她奴才?”
“关你屁事,我爽!”舒儿直接爆粗口。
对于赢仪,她的态度一直不好,没办法,发生过那些事情,她的心中满满全是戒备。
赢仪直接扫了她一眼,转身,消失在原地。
他离开之后,舒儿才松了一口气,连忙扶住楚容珍上下查看,“小姐,没事吧?那王八蛋怎么又找过来了?”
对于舒儿的关怀楚容珍很感动,微微的摇了摇头,“无碍,倒是你,族人都安置好了?”
说起族长,舒儿双眼微微暗淡,咬咬唇,“族人的情况很不好,原本就是接连劳累再加上战斗的伤病,很多人开始高热昏迷,偏偏我们的粮草被敌人烧毁,现在……”
简单来说,就是陷入了无粮无药的困境。
楚容珍拉着她朝着山中帐篷走去,十万赢族人中不少人挂彩,一个个脸上带着疲惫与伤痛,看来确实不宜过劳征战了。
这个山谷,看来要死守才行。
楚容珍与舒儿一起走入主帐,里面,有些一些年轻人与年老的赢族人正在商量着事情,看到楚容珍与舒儿一起进来时,脸上带着敬意,弯腰。
舒儿走了过去,看着面前的地图,冲着楚容珍招招手,“小姐,咱们现在要怎么行动?”
一声小姐,有些年轻族人没有反应过来,倒是一些年老的反应了过来,一个个看向楚容珍,神情不悦、
他们的王,怎么能为人仆?
“王,这里是军帐,她一个外人……”有人开始产生的抵触的心理,对于异族的抵触。
舒儿手一挥,一个眼神扔了过去,瞪着说话的人,“她是本王的小姐,是我赢族最尊贵的客人,对她不敬就是对本王不敬,明白?”
霸道又独占,舒儿双眼直勾勾盯着说话的年老族人,语气冷冽不容有半点反抗。
被舒儿的眼神直接震慑到,说话的人完全住嘴,弯腰,不再有任何的异议。
舒儿上前拉着楚容珍走到主位,手里张开一张地图,开心又讨好道:“小姐,五年来你肯定没有打过仗吧?久违的来一次,一定要打得华国兵败如山倒!”
对于楚容珍的能力,舒儿是一百个,一千个放心。
在她看来,现在小姐到了她的身边,那么战场的胜利一定会属于她。
很多人不认识楚容珍,或许听过楚容珍的事迹,可是却无人真正的见过她,所以当他们看到他们的王正讨好着一个异族女人时,他们的心中多少不服。
看起来弱不轻风的异族女人,凭什么能让他们的王如此信任?
伸手接过舒儿手中的地图,查看了一下山势,思考一下,“现在别动,只守不攻!”
她的话一出,在场赢族人一阵哗然。
他们一生都只知道攻击,什么时候只守不攻?
“哼,笑话,我赢族骁勇善战,何需守?不懂就别乱说,如此懦弱的举动,你这是在羞辱我赢族?”
年轻气盛的忍不住了,站出来,冲着楚容珍一阵厉喝,神情充满了杀意。
让他们不攻只守,就等于承认失败,这是对他们尊严的挑衅,如何能忍?
“牧,闭嘴!”舒儿不爽,十分不爽。
哪怕是族人,她不准骂她的小姐。
被称为牧的男人不甘的住嘴,可是,看到舒儿为了一个外人而对他发火时,对楚容珍的不喜到达了顶点。
凭什么?
“王,我没有说错,她这分明就是在羞辱我族,按理说羞辱我族之人皆为敌人,应当杀无赦!”
舒儿的气息越来越冷,盯着牧的目光也越来越无情。
她的逆鳞谁也不准碰,谁也不准无礼。
“既然你这么爱族,那由你来当王不就行了?这个王位谁爱坐谁坐,本王只有一句话先放在这里,不听命令的人,本王不需要!”
舒儿的话说得很重,震得在场的赢族人脸上一片忌惮。
王平时很温和,从未如此严厉过。
这个外族女人到底是谁?让王如此维护?
楚容珍一直没有出声,任由舒儿发火,震慑。
舒儿是王,那么王就是王,不容别人的挑衅。可是现在还有族人不满她的决定,这代表着舒儿为王的迫力不够,还需要多多加强。
有时,铁血的手段不是不好。
“可是王……”
牧还想说什么,可是舒儿瞳孔一缩,眼中杀气毕露,从主位一跃而起,一脚直接踢到他的腹部,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
舒儿慢悠悠的收回脚,干净利落的转身,唇角,勾起嗜血又冷酷的弧度。
“本王说过,不需要不听令的人!”舒儿放大的瞳孔散发着幽幽的挑茫,扭曲又嗜血,仿若最原始的野兽那无情狠辣的目光。
面无表情的盯着倒在地上的牧,舒儿目光一片冰寒,“要么打倒本王成为新王,要么就乖乖的伏地称臣,本王不需要你们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