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说过,谈判桌上,气势决定了结局三分走向
哪怕再弱势,这种盛气凌人的气势不能少。
“珍儿,不是的,师父一直没有想要杀你,只是想要保护你而已!”楚容琴看到她对乐满的语气十分不好,连忙出声。
楚容珍目光冰寒的扫了她一眼,一眼,就让她全身发寒。
是的,她忘了。
她是珍儿。
“劝诱的话就别说,你到底是站在我这边还是被洗脑,这一点我并没有查清,所以暂时不要说些劝诱的话,省得你到时会伤心!”楚容珍淡淡看了她一眼,无情的话语让楚容琴的脸一白,而她只是冷淡的看着。
“她是你的亲人吧?”乐满看着冰寒的楚容珍,轻问。
楚容珍漫不经心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对,是亲人,但是亲人也不能改变我的决定,也不能动摇我的决定,于我没有任何用处的动摇,我会严正拒绝!”
“……”乐满不知道要如何接话。
这个女人的想法跟别人完全不一样,好像完全是……
说是自私也不对,说是无情又不对。
一个矛盾的结合体。
“说吧,你找我来要说什么,如果只是闲聊,那么抱歉!”
楚容珍占了上风,将谈判的局势走向把势在她的手里,那么之后要发生的一切于她也会十分有利。
乐满深深的看着她,好像透过他在看一个什么,又好像是在感叹。
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到楚容珍的面前。
楚容珍眉目轻转,挑眉,看着东满的表情思考了一下,伸手,拿了起来,打开……
双眸顿时眯了起来,看着乐满的目光变得十分忌惮起来。
“你想做什么?”一瞬间,她的语气变得冰寒,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一样,整个人陷入了戒备的状态。
乐满看着她脸色大变的模样,却愉悦轻快的笑了。
如同顽童一样笑得开怀,“哈哈……我啊,成为棋子十几年,有时会想着要跳脱这个棋盘,可是一直尝试一直尝试,总是失败。所以看到琴儿的时候,我想到一个新的办法,我跳不出这个棋盘,我就是换个棋手,你说我会不会成功?”
楚容珍看着手中古老的图纸,抿了抿唇,“你会死!”
乐满听着她的话,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还笑得愉悦,“我这样下去也迟早会死,因为上天的诅咒,我的身体已经走向破败。”
楚容珍微微抬头,听着乐满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清脆时,一种违和感升了起来。
有些想不通的皱眉。
“我给你的是真的炎帝墓地图,圣王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偷偷的替换了这地图,他们要复国我偏不让他复,杀了我妻儿,逼我一次又一次的预言天命,最后变成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恨他们!”
最后四人字,声音格外的清脆,仿佛是一位中年男人发出,而不是一位垂暮老人。
这种怪异的违和感让她有些不悦,看了看手中的地图,淡淡道:“说清楚。”
乐满压下自已的愤怒的心情,喝了一杯茶,平复了自已的心情,“你知道我的身份吗?”
“祭师?乐氏叛徒?”楚容珍回答。
乐满双手捧着茶杯,苦笑,“看来父亲什么都没有说,他是真的恨透了我。”轻轻幽叹,乐满表情一阵苦涩,失落道:“我叫乐满,是族长乐正的长子,年少之时偷偷来到大陆,娶了一位大陆的女人为妻。可是有一天,一个蒙面人劫走了我的妻子,说如果想救她就为他卖命……”
楚容珍静静听着,就当做是听故意。
“父亲与长老都不知道,我出来历练之时有了预言之力,不小心被那蒙面人知道之后就强逼我替他寻找炎帝墓的地图,天波族的灭亡就是因为炎帝墓的地图,更让我预言炎帝转世的所在……”
“我只想知道,你们一切的行动都是想让龙真复国?”
乐满看了她一眼,随即摇头,“不是,龙真国早就是灭亡,现在残喘的不过都是棋子,那个人似乎只是单纯的想要整个大陆混乱,想要成为天下无敌!”
“无敌?”楚容珍嗤笑。
“对,接下来的是我的推测,那人逼我寻找炎帝转世,或许就是想把炎帝当成傀儡,因为炎帝注定会平复大陆一切纷争,那么控制炎帝为傀儡的人不就是天下真正的至尊?”
楚容珍食指轻扣着桌面,不可否认这确是是一种可能性。
可是,那人是多寂寞?
难不成现在无人是他的对手,寂寞的想让满大陆的人陪他一起下棋?
这也太奇怪了吧?
这种自大的人,要么就是狂妄,要么就是真的手段高超无人能与之为敌。
可是可能么……
“颜家的灭亡与你有关?”楚容珍沉思之后,双眼划过一抹幽光。
追寻了很久很久,颜家的灭亡一直找不到线索,仿佛完完全全掐断一样,连半点异样都找不出来。
可真的太过奇怪。
乐满摇头,“颜前的事情我并不知情,倒不如这么说,以前那人让我不停的准备着棋子,以颜家灭亡为信号,这场局才真正的开始。”
想了一下,好像想到什么遗忘的事情,乐满补了一句,“对了,那人或许知道颜家灭亡的事实!”
“那人是谁?”楚容珍坐直了身体,双眼微亮。
“华国异姓王,赤堂!”
楚容珍身体一顿,好像,好像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