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镇国公才回地神来,跪在地上道:“启禀陛下,微臣要弹劾灵王纵容世子孙槐残杀良家妇女,手段凶残灭绝人性,而灵王身为其父亲明知有罪却隐瞒护短,请陛下决断!”
龙墨渊看着镇国公手里的折子,双眼微微一眯,“呈上来!”
连公公上前将镇国公手里的奏折拿了过去,弯腰,呈在龙墨渊的面前……
伸手,打开……
细看之后,龙墨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大手一拍龙案,“混帐,来人啊,灵王世子孙槐灭尽人性,残杀妇女……”
“陛下……冤枉啊……”龙墨渊的话没有说完,灵王立马大喊冤枉起来。
“罪证俱在,有何冤枉?”
灵王跪在地上,连忙道:“镇国公所参绝无此事,是他与本王一直以来有嫌隙,所以这次才栽脏嫁祸啊……”一盆脏水泼回了镇国公的身上,岂图把这事弄得更浑起来。
“陛下,微臣所言没有任何的虚实!”
“哼,有本事拿出证据来?物证,人证呢?”灵王瞬间嚣张了起来,为啥?
因为他早就派人去将那些人灭口了。
哼,没有人证,又有什么办法治他儿子的罪?
“本公女儿被孙槐绑走,带兵营救之时发现了关押的地方,抓拿了孙槐……至于人证,本候女儿就可以成为人证,那些被关押的女人同样也是人证!”
“哼,那你就把人证叫出来啊?曲长安是你的女儿所以她的证词根本不管用,有本事把那些你的说的关押的女人全部叫过来当庭对峙啊!”灵王十分得意的看着镇国公,那表情,让镇国公的心微沉。
果然,灵王这边做了什么举动?
不好,证人……
灵王得意洋洋的看着镇国公,眼中意味分明。
老不死的,本王已经派去暗刺那些女人了,死无对证之后,看你还怎么横!
镇国公的心微沉,完全没有想到灵王会敢动手,而且是如此的光明正大。
人证一死,哪怕别人知道是他做的,可是死无对证之后完全没有任何的办法。
这么一个上好的时机只能白白的浪费么……
就在镇国公十分失望不甘的时间,太监的声音传了起来,“太子殿下到!”
从来不上朝的太子上朝了?
这是为何?
立马,不少人开始猜测了起来……
“宣!”
抢在所有人的面前,龙墨渊点头同意非墨进来……
一袭黑色龙袍走进来的非墨淡淡抬头,看着是最上首的龙墨渊,正要行礼之时龙墨渊道:“皇兄何事?”
“微臣路过皇宫之时发现了一群女人被一队黑衣人追杀,随后就派人将黑衣人拦了下来,发现领头之人却是本该待在天牢的灵子世子,所以才面见陛下!”非墨淡淡的说着。
可是,听在灵王的耳里却如同一道惊雷。
不可能,怎么可能会失败?领头之人根本不是槐儿,为何?
绝对不可能!
“不可能,太子,你可别含血喷人!”
非墨淡淡扫了他一眼,“有必要含血喷人?当场抓住他带着黑衣人屠杀那些毫无所抗之力的女人,不就是为了灭证?”
“你……”
“陛下,微臣请求通传人证!”镇国公松了一口气,立马道。
“皇兄,人在哪?”
很快,禁军押着孙槐走了过来,随后,还有一群全身是血的残疾女人……
她们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跪在正中间,头也不抬……
而孙槐还在不断的叫嚣着,“放开本世子,放开,你们要做什么……”
“放肆,金銮殿上竟如此吵闹,成何体统!”
镇国公的话一出,不少人又是满头黑线,刚刚是哪位大爷在金銮殿上差点打起来的?
按着孙槐跪在地上,龙墨渊双眼微闪。
“陛下,看看这些身体残缺的女人们,她们都是孙槐这人面兽心的东西弄的,有的断手,有的断腿,有的被刺瞎双眼,有的被割掉了耳朵……”镇国公说着说着,整个人都哽咽了起来,抹了抹脸上并不存在的泪水,跪在地上悲伤道:“陛下,她们都是如花的年纪,都跟微臣的女儿差不多大,可是您看看……看看这畜牲下的手……如果不是微臣反应及时救出了长安,她说不定也会得到这种下场……陛下,请您一定要严惩!”
镇国公的表情悲伤,好像真的痛恨致极的模样,看得在场少部分的人微微皱眉。
“镇国公说得可是属实,你们一一道来!”龙墨渊看向了在场十来个女人,眼中,划过一抹幽光。
不是同情,而是愉悦。
为首,一个年轻稍微大些的女人趴在地上,连忙道:“请陛下做主,民妇本是紫云城人,前来京城探亲之时被绑架关了起来,这一关就是七年……”突然,女人起身,指着孙槐满眼恨意,想来是与当初的凶手重合了起来,恨道:“就是他,是他强暴了民妇,把民妇当成性奴一样关了地牢,没有衣服,没有自由,只要有任何的不顺就会过来打骂……一开始只有民妇一人,后来,开始慢慢的人开始多了起来,年轻的少女们都绑了过来,重复着民妇曾经承受过的一切……后来孙槐他无法满足自已的**,手段也开始残暴起来……强暴那些少女们的方式也越来越血腥……被折磨到受不了而自杀的人很多,最终,只有我们活了下来……”
说着,那女人大哭了起来,声音凄惨悲切,“我们不甘心就这么死去,哪怕